朱颜血(94)

  四天后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宫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带着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着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虬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远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后。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外,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么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剑。

  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拼?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将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的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后,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成了两汪血泊。

  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么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后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13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着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少妇体内。然后赤身立在石上,看着下面的恶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着十余具尸体,或胸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血肉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着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着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伤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干老公。仔细看着,大伙怎么操你下贱的老婆!”

  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你老婆的屄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奶子又肥又大,摸着真舒服……喂,慕容胜,咂过你老婆的奶头没有,甜着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么长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着衣服高声说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乳房,“***的,怎么这么脏?”

  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着,这都干了十来回了。”

  “操,啥鸡巴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你老婆的骚屄……”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后,娇美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着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桃形,连最隐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艳的嫩肉扭动着,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

  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着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满脸冷笑地看着他。

  白银掏摸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肉穴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精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后更被视为神仙侠侣,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轮奸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屄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

  黑铁淫笑着扯开两片阴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穴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着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被人操的俏模样了。”

  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后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磨擦着岩石,急促响动着,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插着钢针的美目中,细细的血泪从沾满精液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    ***    ***    ***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宫主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着他怪异的阳具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宫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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