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312)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地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明珠,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寒风,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了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肉棒,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肉棒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肉棒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肉棒,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了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龟头抵在了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蜜穴,温言道:“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蜜穴吞没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

  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屄让姐姐插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肉棒硬硬翘在静颜手中,彷佛一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    ***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了丈夫,轻轻地抽出身子,帮宝儿掖了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地控制着火势,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精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了凌雅琴的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之后,又插到了前面射的……”

  “给……给……”

  火热的肉棒挺了起来,硬梆梆地顶住臀肉,凌雅琴握住肉棒,摸索着纳入后庭,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阳具,手掌抚着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精液,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臀呼呼入睡,肉棒还留在她屁眼儿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冷的灰烬。

  ***    ***    ***    ***

  玉坠似的小肉棒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蜜穴套在一根粗长的阳具上,柔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了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肉棒。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屁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肉棒。静颜胸乳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肉棒直竖着一摇一晃,股间蜜液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肉棒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阳具,腻声道:“姐姐,你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么没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地相连,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监》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监》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精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交媾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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