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178)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后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干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么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于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

  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着,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干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么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道:“这么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么这么笨!白长了这么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乳来。

  “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后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乳头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满双乳。她一边忍受乳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后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么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么闪失可怎么是好……”

  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110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仿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娘,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

  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么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擦身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见状连忙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宫主解开衣衫。

  “脱。”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小腹,艰难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后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肉球滚动不已,荡漾出一片淫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毛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于潮湿的环境,没有做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都已被本宫处死。责其帮主入宫,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尸体,传送宫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肉穴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酸麻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片刻,阴精便一泄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了阳具,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么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鸡巴……”

  “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儿……”

  “好淫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荡嘛……”

  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操你!”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么这么少?”

  “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

  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么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么办?”

  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着……能擦干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后把肉棒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儿子马上要操你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粗大的龟头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肉欲中的母子俩,都没有瞧她一眼。

  ***    ***    ***    ***

  “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了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后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思”、“巳”,难道是“申”,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么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乳房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么用?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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