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224)

  “好屄好屄!”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阳具伟岸,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阴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阳具。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龟头周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鸡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肉棒,插死小婊子了……”

  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肉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肉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阳具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随着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11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彷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阳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铁棒狠狠插弄着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肉棒的捣弄下时圆时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插入的部位。

  肉棒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销魂噬骨的快感,从阳具根部一直吸吮到龟头,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肉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屄干起来可真***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骚货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肉棒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加坚挺。同时,精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销魂洞内,他大骇起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着精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吧?”

  那大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着那根坚挺的阳具。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阴户,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肉棒般用力,接着肠道内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

  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地里做着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癒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了。”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么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之术靠阴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酥乳。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乳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

  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淫贱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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