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204)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癫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羸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人。在日落之前,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象。而我,也用精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战外来的敌人。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唯有信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像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阴茎。桫摩把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賸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女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高声。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她的阴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敌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阴道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高潮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阴道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阴茎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精液,缓缓流过她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体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阴茎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撕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乳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过的乳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情欲,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阴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象征,是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地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精神不败。

  他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伦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阴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阴茎,看见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龟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彷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力抗争。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淫荡地颤抖着,每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阴茎。你要叫,要扭动,在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淫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毒,令她的阴道里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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