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165)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

  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

  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扎营安歇,明日本宫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么山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声,只两手支在腰后,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可能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征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么厉害,根本不需要什么宝藏——况且宝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么不去取啊……”

  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么了?”

  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后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父绝对不会妥协……

 

 

 

 

  95

 

  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

  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么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见叶行南站起身来,又道:“急什么?”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    ***    ***    ***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还有什么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后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肉洞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肉洞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精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后一阵乱搅,将肉穴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后又插进后庭如法炮制。刮完之后,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肉棒的进入。

  ***    ***    ***    ***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穴里不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阴阜上,顺着乌亮的阴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么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么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屁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上刮了刮,“今儿倒干净。以前奶子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肉穴里不舍得拔出来,于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肉穴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

  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后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大的肉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穴。

  ***    ***    ***    ***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后,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后,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阴阜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后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精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后送到神尼肉穴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的肉洞,连肉穴最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

  子宫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精液吸得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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