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笑卧乡野(49)

  “一个能生不生,一个想生没的生,你说怎么办?”

  “坏蛋,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我能打什么坏主意?”

  “是不是盯上我妹妹了?”

  “呵呵,只不过想送给她一个礼物罢了。”

  “哦,那好,我把她叫来了。”

  “现在?”

  “嗯,就现在。”

  “你刚才从她家回 来,说什么理由呢?”

  “呵呵,这你就别管了。”陈红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然后等了一会,通了,她道:“喂,是小玉吗?……家里就你一人吗?……哦,好,你上姐家里来一趟……对对,就现在……嗯,嗯,快来吧。怎么样?”最后一问是对我说的。

  “操,也太容易了吧。”

  “谁叫我是她姐哩。怎么谢我?”

  “打炮好不好?”

  “坏蛋。啊……”

  一时间,室外炎阳似火,室内热火朝天。

  “大姐!——”一声脆脆的喊声把屋里面抱在一起酣畅淋漓的两人惊醒。陈红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对外面大声道:“唉,来了。”随便找了两件衣裳就朝身上穿,边穿边道:“这丫头咋来这么快?”我看着她穿衣服的样子,笑道:“还不是你这个做大姐的够派。”陈红穿好了衣服,转身下床穿着鞋子,回 头飞了一个眉眼,道:“便宜了你个坏蛋,让我成了祸害自己妹妹的坏人了。”我嘿嘿道:“这怎么说,她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我又不会强迫她,在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我这不想着送她礼物来嘛。”陈红啐了我一声:“狡辩!”就快步朝门外走去,刚走上两步就赶忙扶住门框,差点没摔倒。我关心道:“怎么了?”陈红面色羞红,娇嗔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我顿时明白她是被弄的脚软了,忍不住哼哼闷笑了起来,若是在别的地方我早就哈哈大笑起来了。陈红大羞着跑了出去,还不忘回 头给了我一句:“等会教你好看。”我心道:“小骚货,我等着,谁教谁好看还不知道哩。”

  陈红打开门让陈玉进来,陈玉当头就问:“姐,干啥呢?大白天锁上门干啥?还怕有人偷你啊?”陈红看看外头没有人,又关紧了门,自动锁咔吧就锁上了,回 头笑道:“死丫头,跟姐说什么呢?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有人送你?”陈玉笑道:“大姐吩咐,小妹敢不速来。”陈红拉着她就朝里走,道:“好啦好啦,就知道跟姐顽皮。”陈玉道:“我是刚出门正巧遇见桃三姐回 娘家,就坐她的摩托车来了。”陈红道:“哦,小桃红也来了。”陈玉道:“嗯,姐这么急叫我什么事?”陈红笑道:“没有事就不能叫你来啦?”“不是啦。刚才你才从我家回 来,我还以为有什么急事哩。”陈红神秘地一笑,道:“等一会你就知道啦。”

  陈玉随着姐姐进到屋里,陈红跟她说:“到里屋看看就知道了。”陈玉听了姐的话,进到里屋,除了大床上乱糟糟的,其它的什么异样的地方也没看到,刚要转身喊陈红,就被藏身在门后的我从后面抱住了。陈玉的身体猛然大颤,正欲张口喊叫,就被我压倒在大床上了,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我压在她身上见她还要挣扎,连忙道:“玉儿,别喊,是哥。”

  我的声音彷佛就是陈玉的定身咒,她僵直的身体好似中了化骨绵掌软绵绵地不再挣扎了。我从她身上爬起来,把她翻过来仰面朝上,“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我懵了,茫然道:“怎么了?”陈玉翻身坐起,在不到半尺的地方瞪着我,突然笑道:“你吓死我了。”我上前咬住她的嘴唇,再次压倒在她身上,狠狠地道:“死丫头,敢打我的脸,看我怎么收拾你。”陈玉笑道:“不要啦,姐姐救命,有人要强奸啦!”

  陈红咯咯笑着跑进了屋,道:“是哪个不要脸,敢调戏老娘的妹妹,看老娘不把他的那根东西给吃了。”我半侧着身子,右手挽着陈玉的肩膀,左手伸入她的裙子底下,隔着一块遮羞布揉捏着她的水蜜桃,挺起腰身,对跑进来的陈红笑道:“快点来把它吃了吧,就是这东西要强奸你妹妹。”陈红边脱着衣服边甩掉鞋,撅着白腻的大屁股趴上了床,娇笑着扶住我依然挺拔的山脉送上了她甜甜的香吻。

  陈玉玉面羞红,娇艳滴水,喘息着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合谋算计我。”我用舌头舔着她的小红唇勾引着她的小香舌,嘿嘿笑道:“说什么呢,哥哥可是诚心邀请你来送给你礼物的,你姐安的什么心哥哥就不知道了。”陈红吞噬着物事,听到我的话,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疼得我朝前猛一挺屁股,捣进了她的喉咙。一阵憋闷她赶紧把物事吐了出来,面红如血,嗓子处痒痒的让她连咳不止,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呵呵而笑,翻身而起,扯下陈玉的遮羞布,双手抱其股,单枪匹马直挑玉门而去。

  “啊……”陈玉一阵闷哼,盘骨澎涨酸麻,感觉身体内某处被撕破了,阵阵酸痛使她充满了战栗的感觉,银牙紧咬。“哦……”一个紧窄的小洞夹的我爽叫连连,“玉儿,你的洞洞好小,夹的哥哥好舒服。”陈玉面色似火,微睨着杏眼,小嘴儿哼哼唧唧,淫吟而声,良田美地只管任我大力耕作。

  “咦!”陈红突然按住我的脊背,惊讶道:“流血了,流血了。”我正干着舒服,突闻她的惊讶声,忙停住高速运行中的屁股,道:“哪儿流血了?”她指着我和陈玉的结合处,道:“你看。”我朝那地儿一看,可不是嘛,鲜红的血迹和着淫荡的蜜汁爱液顺流而出,物事上更是血迹斑斑,眼看就要流到被单上,被眼捷手快的陈红用卫生巾给接住了。

  “怎么会这样?”陈红一边擦着妹妹屁股上的秽迹,一边道:“是不是你的东西太大啦?”我笑了笑,道:“可能吧。”然后又对因羞而掩面的陈玉笑道:“玉儿,你的小洞里是不是还有一层残留的处女膜啊?”陈玉笑而不答。陈红也很诧异,道:“小玉啊,你男人不光是死精还……”她说到这就不说了,找出来一块干净的手帕放在了小玉的屁股下面,推了推我示意我继续。

  我伏身趴在小玉身上,柔声道:“玉儿,今天哥哥就让你知道真正做女人的快乐。好好的享受吧。”屁股一挺,物事在陈红的扶持下再次进入了陈玉的玉门深处。

  号角一鸣,战鼓一响,赤裸裸的肉搏大战一触即发,一个是枪身粗壮,势如水火;一个是洞紧如箍,兵来将挡,唧唧唧磨擦生烟,啪啪啪雷鸣阵阵,滴滴滴汗流雨下,真个是气势如虹,炎火冲天,把屋外的烈日都给羞得躲进了云层之中了。

  陈红看的口干舌燥,忍不住伏在我背上,磨擦着自己双奶,揉捏着自己的小水窑。

  一阵斗颤之后,陈玉终于达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高潮,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的和我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双手紧抱着我的屁股享受着高潮后的美好。

  陈红见妹妹不行了,主动献上了自己的肥嫩。我见她淫状微微一笑,拉过她把她面对面与陈玉迭在一起,我抱着她们交迭的双腿,枪身一抖,一上一下,好不美好。真个是:姐妹双娇,比目鱼合,枪下承欢,美艳如花。

  姐妹俩合体而抱,嘴儿对着嘴儿,奶子对着奶子,雪腹对着雪腹,丛林对着丛林,沟壑对着沟壑,你碾磨着我,我挤压着你,你亲我一口,我舔你一下,你挨了一枪,我中了一炮,欢欢腾腾,香艳而多娇,美妙而妖娆,舒舒服服,爽爽快快,真要是一辈子这样多好。

  我大战似火,汗如雨下,双雕一箭,真枪实弹,终于在屋外女人的喊声中一泄如注,如瀑布般从天而降,滚烫着射进了陈玉的香潭。

  “是小桃红,怎么办?”陈玉微睨着眼,慵懒地躺着,两个坚挺而没有哺育过的奶子颤巍巍的,一点想动的意思也没有。陈红坏坏地看着我咯咯浪笑,看样子也是不想动。小桃红一直在门外催着,我无奈,只好穿起体恤和裤子,拖拉着二哥的拖鞋跑了出去。

  打开门就看见小桃红的两个大奶子在薄薄的丝绵背心下颤巍巍的样子,两个大乳头很个性地在胸前的背心上顶起了两个包,包的周围已经湿了,在炎热的空气里散冒一股子淡淡的乳香,看得我真想上前舔上两口。

  小桃红看见开门的是我,惊了一跳,两个乌黑的眼珠儿闪闪发亮,转溜溜地盯着我,看我盯着她的大胸脯眼睛发直,面色微红道:“咦,小恬,你咋在这?”。口水差点没流出来,我赶忙道:“我是来串门的。快进来吧,她们正在屋中等着你哩。”小桃红也没多想,进了门里才道:“你们在屋里干什么哩?大白天的还要锁上门。”我把门又锁上,道:“打麻将。”小桃红嘻道:“大热个天,打啥的麻将,真有你们的。你们不热呀?”我笑道:“有空调怕啥。”小桃红笑道:“大款,能不能接济接济三姐,三姐都快揭不开锅了。”小桃红比我大了两岁。“三姐说这话可就见外了,钱是咱自己的,想用多少只管拿去就是。”我知道她这是跟我开玩笑。她哪里会用得着向我借钱,她老爸也就是我干爹的堂兄、张忠的堂伯,他可是个有钱的主,虽然现在没有我有钱了,可是早在十年头里,他可是这方圆十多里地首屈一指的富户,在大夏湾里养鱼,光渔田就有十多亩。小桃红在她家里排行老三,小名桃红,所以她的名字有好几个,如桃红、桃三、小桃红等。小桃红的父亲风光了一辈子,可惜却有一件事非常的遗憾。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小桃红的母亲一辈子只为她生了四个赔钱的货,杏黄、青苹、桃红、还有个没有出嫁的桔香,连一个带巴的也没有。

  小桃红进到屋里面没见到人。我道:“在里屋。”她笑道:“藏得怪严紧。”掉头就进了里屋。我古怪地一笑紧跟在她后面。

  刚进门她就突然站住了,看着床上活色生香的两朵刚被雨露浇灌过的姐妹花,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我从后面靠上她,道:“怎么了?”

  “啊!”她彷佛刚从梦中惊醒了一样,不敢相信地道:“你们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从后面抱住她,抚摸着她胸前的两个大波,道:“有什么不可以吗?”她被我问得猛然一怔,接着就挣扎着道:“放开我。”我亲吻着她的脸蛋,道:“你认为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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