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笑卧乡野(109)

  “我今天罢工。你找丹丹给你吹出来吧。”她躲开我的手,抛了个媚眼,转身就逃跑了。

  没奈何,只好挺着帐篷走去找丹丹了。

  卧室里,丹丹躺在床上,睁眼看着蓝蓝天花板出神。

  我见她没有注意到我进来,拉开拉链,悄悄走了过去。

  募然一惊,感觉有东西顶到在自己的嘴角上,浓浓的肉香有种强烈的诱惑。

  “啊。”她还是第一次这麽近距离地看到男人的武器,有种庞然大物的感觉。

  “嗯!”她只有鼻孔可以出气了。

  她的舌头很生涩,牙齿弄得我有点痛。

  这是她的第一次。

  “你先去洗澡,等会咱们一起去许文家。文文要咱们到她家去吃饭。”包袱解除,我舒服地躺在她身边。

 

 

正文 第137回

  白色的乳浆灌满了她的小嘴。鼻子上、眼睛上、额头上,到处是点点斑斑的浆糊。她半睁着眼睛,睫毛黏在一起,一眨一眨的,顾盼生姿。

  “咕噜!”她喘口气把口中乳浆咽下,两边的嘴角有乳浆流出。

  她这千娇百媚姿态顾盼间风情万种,真是迷得我五迷三道,心火大盛。若不是才刚让下面爽过了一次,只怕此刻已经备鞍上马了。

  “你坏死了。”她擦了擦嘴角,翻身骑到我身上,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粉拳如绵绵的细雨砸落在身上,感觉得就象在瘙痒痒,无疼痛之苦,只有舒服之乐。享受着她的按摩,呼吸着她身上散发的丝丝甜香。随着血液的输送,仿佛那甜香流到了身体各个地方。整个人软绵绵的,感觉提不起一点劲,仿佛整个人在云端飘着。她双腿骑跨在我的腰上,性感的屁股正坐在我的小肚子上,这会儿感觉肚脐眼处痒丝丝的,而且还黏糊糊的,感觉正有水沿着腰眼向下流。

  不用大脑,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 事儿。

  看来下面的事儿只有着落在我身上了。没办法,这是咱的义务,谁叫咱享受了权利呢。

  “别闹了。咱们一起去洗澡。”双手抱住她的屁股,猛一挺腰坐起来。这个样子,她双臂便被我给抱住,粉拳便无用武之地。“要人家等不好。”

  “文文有让我也去吗?”她不再动,搂紧我,双腿盘在我腰上,任我抱着她走了出来。

  “她没有跟我说。我想肯定会的。她请客怎麽会少了你和卿。”

  “也对喔。”她赧然一笑,“来的时候手机忘带了。”

  “你家的电话肯定响个不停。”我低头嗅着她深深的乳沟。

  经过姨妈房门口,门开着,她朝里面看了看,没有人,“卿儿呢?卿儿去哪了?”

  “会不会在洗澡?”我朝卫生间的方向看去,好像有声音从那里传出来。

  “这麽快就想我啦。”当打开房门时,一丝不挂的玉卿正满身泡泡的站在淋浴前。她盯着满面透红光着屁股被我抱着的颜丹丹,笑嘻嘻地道:“我还以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呢。”

  这话没提名没提姓,说给我听可以,说给颜丹丹听也不冤枉,模棱两可却又让人心热。

  颜丹丹大红的脸藏在我怀里,羞的不敢看她。我却没有多麽在乎,只有轻微的一丝红霞飘过脸庞,瞬间又恢复过来。我是谁,我的铁面功夫可是已经炉火纯青了。

  “你们还真甜蜜,分分秒秒都不浪费。”她美丽的双眼不时地在我和丹丹身上游走。

  “什麽啊,又没有插进去。”颜丹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心乱如麻。顺着玉卿的话,这句仿佛失望中透露着哀怨的话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虽然她的声音不是很大,可还是让玉卿给听见了。

  “咯咯……”玉卿差点没有跌倒,指着我丹丹性感的大屁股,眉开眼笑道:“就是啊,快点插进去啊,没听见人家都抗议了吗?”

  颜丹丹被自己的话羞的无地自容,埋头在我怀里,不敢再说话,怕说错了,又被玉卿给笑话。

  “想要吗?”看着她们两个妩媚迷人的样儿,我的心也开始活跃起来,低唇咬住她的耳垂,暧昧道:“我下面现在又硬了。”

  “啊,疼啊…”她恼我了,抱着我背的双手把所有的气全都撒在我身上。

  “唔!——”她的身体猛然如弓张起,头向后仰,秀发飘泻如瀑而下。

  “插的还真深啊!”玉卿好不容易停下笑声,擦掉眼中的泪水,脸色发烫地看着眼前运动中的两人,某种意识渐渐提升,眼前变得雾蒙蒙,脚步不听使唤的向前走去。

  三人整齐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在这期间,许文的电话又催了两遍。第一次是颜丹丹接的,那时玉卿骑在我身上跟不倒翁似的卖力摇摆。第二次是玉卿接的,这时我正骑着颜丹丹这匹胭脂马奋勇驰骋。

  我开着爱车,载着两位容光焕发娇艳如花的美女,不一会就到了许文家楼下。

  健康路二十八号。许文的家在三楼。

  玉卿她们两个来这儿已经是轻车熟路,而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儿。我跟在她们两个后面上了楼。还未敲门,门就自动从里面开启。

  首先看到的是许文可爱的笑脸,今天的她跟昨天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任谁都能够从她的脸上看到无比的喜悦,但只有我能够读懂她眼神中绵绵的情意。

  娇美的小鼻子哼了哼,道:“架子还真大,我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哪儿敢啊,也不看看是谁在请客。”我朝她笑了笑,一丝暧昧传了过去。

  她的脸猛的一热,不敢再看我,一手一个拉着玉卿和丹丹,一个劲地问她们刚才在做什麽,为啥这麽长时间才来。两女想起来之前的火热情景,娇美的脸庞更是能滴出水来,没的让人着迷。这让还没有过一次经验的许文以为她们两个用了什麽新品种的护肤品。

  “小文,客人到了吗?”正当二女被文文追问得羞红满面使眼色向我求救的时候,屋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文文吐了吐小舌头,朝里面应声道:“到了。”

  “赶紧请客人进来啊。”

  “知道了。”她不好意思笑了笑,“你们快请进吧。”说完,站在一边,让我们进去。

  “是我爸。你们以前没见过吧。”许文给我介绍着眼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

  “早有耳闻,只是无缘得见。”我伸出了手。

  “是啊。早就听许仙提起过你,还有弟妹,他们可是没少说起你。”他也伸出了手,两个男人的手在空中相握。

  “咱们算是神交久矣,今天可要痛痛快快喝几杯。”男人与男人,注重就是这点豪气。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室内充满了两个男人豪爽的笑声。

  “老同学,你可来了。”这时候,厨房里走出来两位风采照人的女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差点没爬上我的床的豪爽女杰,许仙的那口子,我的老同学,张念恩女士。

  “老同学,多年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我上下打量着她,她也在打量着我。

  “通常说一个女人有味道,不是说她丑就是说她老。我是丑了还是老了啊?”她莞尔一笑。

  她笑里藏刀,我怎敢不随声附和,“老同学真会开玩笑,你本来就是个大美女,要不许仙当年会舍了命地追你。要说老,我才老了呢。你看我胡子都长出来了。”为了让大家高兴,我还故意摸了摸刚刮过胡子的下巴。刮胡刀是玉卿在姨妈房间的抽屉里拿的,说是用来刮腿毛用的。看着刮胡刀那闪亮的刀刃,有一瞬间,我想到了拥有白虎的二嫂。

  “哈哈……”大家伙听了我的话哄堂大笑。

  “小弟!”跟张念恩一起走出来的美丽女人就是许文的妈妈邵青屏,我以前跟她见过好多次,不但熟悉而且交情匪浅。

  当年上高中踢球的时候经常摔伤,每次摔伤都不去校卫生室,因为那里的老太太太罗嗦,而且医术还不怎麽样,纯粹是找关系进去的,感冒发烧这些小打小闹的还可以,一碰见大问题就束手无策了。

  她是县医院外科医生,北医大毕业的研究生,很有才华,许多重要的手术都是由她主刀完成的,特别是在被誉为医学领域“医学之花”的胸部外科有着卓越的成就。她是县医院的一大瑰宝。要不是她老爸是县医院的院长,她的家人、亲人都在这所城市里,只怕她早就被国内的几家大医院给挖走了。

  就是这样一个备受瞩目的著名医生,却没有因为我们这些穷学生的伤是小打小闹而交给实习医生或者护士去处理。每次她都是亲手帮我细心清理伤口,敷药,包扎。

  她的手很美,洁白如玉,温润光滑。手指纤细修长,如葱细指,仿若无骨,但握刀的时候,感觉又是那样的有力,游刃有余。

  自从跟许仙去了她那一次,以后每次受伤即便很轻,我都是来找她,再没有去过校卫生室。时间长了,就跟她混熟了,没有伤的时候我也会到她办公室里去玩。

  她虽是县医院的主刀医生,名气很大,但脾气却不大,有时候温柔的跟小猫似的。尤其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显现出女人天性中的柔弱。跟她在一起,我感到她非常的亲切,心里很快乐。所以她要我叫她姐姐,我就叫了,虽然我们的年龄相差超过十岁,但年龄并不能隔断我们之间的感情。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原来我是情窦初开了。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又去找她,从没有迟到过的她却不在。我不知道怎麽了,心里急的发狂。第一时间回 到学校,找到正跟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的许仙,便问了他。他说嫂子去到北京开会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能回 来。

  哦,原来是这样,我心道。

  我心里稍稍安静,可是没一会就胡思乱想起来。她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有没有睡好,去的路上是否安全,回 来的时候又会不会安全,等等,我的脑子里乱了一团糟,暗讨上天为什麽不给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到达她的身旁,体贴她,照顾她。

  就这样,心里乱糟糟的,终于熬过了一个星期。星期六的摸底考试烂的一塌糊涂。下午的时候,我接到“老板”的通知,让我到他办公室去。站到“老板”的办公桌前,听他絮絮叨叨“谈心”个把小时,我却半句话也没有听进脑子里。我的整个的脑子里都是待会见到她怎麽说话。(高中时的班主任我们都叫“老班”,叫久了,就成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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