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笑卧乡野(187)

  伊宁侧开身子,让我进去,有点侥幸地道:“你回来的正好,我正要出去,差一点又错过了。”

  我注意到她手里提着的竹篮,“出去买菜吗?”

  “嗯。”她把门关上,回过身来,把竹篮放到门后面,“还是前几天买的,都不大新鲜了。”

  “昨天我过来,没见到你。打你手机也没人接。去看医生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坐在沙发上朝她伸了伸手。

  听着我三分埋怨七分温柔的责备,伊宁心里甜甜的,又看到我伸出的手,白净的玉颊上立时浮现了一层晕色,她羞涩地站在原地,竟然一副小媳妇儿的娇态,不知所措。

  “过来啊。”我伸出两只手,一副要抱抱的样子,“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

  “坏人。”伊宁对我说的“老夫老妻”不大感冒,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扭着婀娜的小腰肢杨柳随风摇曳地飘了过来。

  我搂住她的腰,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屁股,关心道:“昨天去看医生,医生怎么说?”

  “恢复的很好,没有大碍了。不过还是要多休息。”我的手捂在伊宁的屁股上,虽然没有做什么,却还是让她感到不适,玉颊上的红润已经蔓延到了耳根。

  “坐起来还误事吗?”我笑了笑,揽紧她的腰肢,脸颊贴在她柔软的腹部上。

  “肯定的啊。”伊宁抱着我的头,轻点着我的鼻子,嗤嗤笑道:“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没两天你就想它能完全好啊。哪里会好的这么快?”

  “真气人。”隔着轻薄的布料,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我故作抱怨,“眼看着这么个大美人不能吃真是太可惜了。”

  伊宁青葱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啐道:“小坏蛋,又开始使坏了。”

  与伊宁玩闹一会,捉住她的小舌头一阵吮吸,直吸的她连连求饶娇呼不已,这才放松了她,知道她的伤不适宜大动干戈,也就不再奢求,更何况早晨已经吃了一顿大餐,留点精力回头再战,现在先办点正事,遂道:“我陪你去买菜好不好?”

  “嗯!”伊宁没力地半倚在我身上,鼻孔轻轻哼了声,算作回答。

 

 

正文 第227回

  菜市场就在镜湖路和健康路之间的天蓬街,不需要开车,上期走上几百米就到了。

  现在正是上班时间,天蓬街里面买菜的人不是很多,不过也已经有了一些,大多都是些家庭主妇。

  在一句“男人与女人有什么不同”的问题的答案里,有这么一个答案,“最穷的男人买菜也不讲价,最有钱的女人买菜也要讨价还价。”

  于是我跟着伊宁进了天蓬街,便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讨价还价”。

  我二人相携走到一个菜摊子晚前面。伊宁拿起一把蒜薹,问摊主,“这蒜薹怎么卖?”

  “五块。”摊主道。

  “这一把五块吗?”伊宁微微一笑,打开小坤包,掏出五块钱递了过去。

  “不是,不是。”摊主双手连挥,“不是一块钱五把,是五块钱一把。”

  “没错啊,是五块的啊。”我从伊宁手里拿过钱,仔细瞅了瞅,看着摊主有点涨红的猪肝脸,扬了扬手里的五元币,“这不就是给你五块钱嘛,怎么就错了呢?”

  “不是,不是。是我说错了。不是五块钱一把,是一块钱五斤,啊,不对,是五块钱一斤。对,五块钱一斤。”不知道摊主是不是没与美女近距离接触过,说话都语无伦次的,半天才让人明白。

  这一把蒜薹至少有二斤重,五块钱一斤,也得十块钱,难怪给他五块钱他不愿意。

  我看了伊宁一眼,见她虽然脸色还是很平静,可眼睛里却含着笑,一丝狡黠流转其中。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也难怪,她经常买菜,如何不知道菜价,相信这把蒜薹她不用手拿,只需用眼睛看都能看出个大概的斤两。

  “五块太贵了。”伊宁讨价道,“我这两天没来买菜,怎么长这么多?”

  “那就算你四块吧。”摊主被刚才一连串的失误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听伊宁这么说,赶忙降价一块钱。

  “三块二。”伊宁报了一个最低价。

  “不行,四块。”摊主猛摇头。能在这么个龙蛇混杂的地方混的,都不是傻鸟。刚才或许真是美女的缘故。

  “三块三吧。”伊宁抬高了一角。

  摊主大摇其头。

  “三块四。”伊宁再次抬高了一角。

  “你诚不诚心买,若是想要就按四块钱一斤。不能再少了,再少连本都不够。”摊主道。

  “算了,四块就四块吧。”感觉这些人每天起早贪黑风吹日晒的也不容易,我就替他说了句好话,三角四角不算个啥,就让他赚去吧。

  可是我刚想把蒜薹拿在手上,伊宁去已经站到另一个摊位前面了。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朝摊主报以歉然一笑。

  摊主见我们要走,知道伊宁是主事的,赶忙朝着她喊,“别走啊。”

  “三块四,你又不卖。”伊宁站住了脚步,回过头来。

  “能不能再添点,我这是今天头一份生意,你总不能让我折本吧。”摊主还是不想放弃多争取点。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再添一角钱吧,凑个整头,三块五。怎么样?”伊宁说话的口气有种不容置疑的气势。说“再添一角”的时候,这“一角”咬得特别的重,仿佛这“一角”很大很大似的。

  “三块五就三块五吧,头一份生意怎么也得卖出去啊。”摊主无奈地投降了。

  在伊宁笑着朝我看来的时候,我不由地朝她伸出了个大拇指,厉害!

  接下来,我们朝着天蓬街的深处走去。几乎每过一个摊位,伊宁都会问一下价钱。这样一路下去,很快竹篮里就有了许多东西,莴苣,茄子,番茄,西葫芦,黄瓜,香菜,洋葱,大葱,菜花……

  两人在天蓬街转了一圈,便满载而归。回到家里差五分z钟不到十一点,光买个菜足足用去将近一个小时。

  “累死我了。”回到家里,我便朝沙发上一躺,再也不愿起来,啪嗒两声,皮鞋飞了出去,“偶滴个神来,可把这脚给累的够呛。”我抱着脚,毫不注意形象地揉搓着。

  “有那么夸张吗?”伊宁笑嗔道,“人家跟你一起,也没见似你一般。”

  “这就是身为男人的悲哀啊!”我仰天长叹,如陈子昂般“念天地之悠悠,独怅然而涕下。”

  “瞧你那点出息。”伊宁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

  我毫不以为耻,嬉笑道:“给我倒杯水过来。我有点口渴了。”

  “装什么大爷,要喝水自己倒去,冰箱里有的是。”伊宁一点也不配合,看来是要让她知道家法的厉害了。

  “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两天没干你,又痒痒啦?”我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心思全都浮现在脸上。

  “不要脸。懒得理你。”伊宁听我说的太露骨,有点不大适应,心里仿佛被什么搔了一下,痒楚楚,酥麻麻,赶忙啐了一口,逃之夭夭。

  逃,逃能逃得掉吗?待本大爷先小憩一会再来收拾与你,让你知道知道家法的厉害。

  从沙发下掏出一双拖鞋,是一双女士的,不过不管了,趿拉着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橙汁。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我躺回沙发上,喝着橙汁哼着小曲,那个惬意啊!

  可还没爽上一会,但听“咣当”一声,便把我这刚学会不久半生不熟的《十八摸》哼了一半就被给打断了。

  别是又摔倒了,我赶忙连鞋都不穿了就风风火火地朝厨房里跑去。边跑还边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又摔着了?”

  等我一个箭步窜到厨房门口,却见原来是把洗菜的盘弄掉地上了。

  虚惊一场,我拍了拍胸口,“吓了我一大跳。”

  “还不是都怪你,没事唱什么黄调儿,忒地让人家心烦。”伊宁脸色娇红,看起来如雨后的桃花,分外的撩人。听她话中话,还是我的错了。

  “我看是两天没弄,心里痒痒的受不了了吧。”我一脸色色地靠上去,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

  “别闹啦。人家正在做饭呢。”伊宁的身子开始发软了,欲拒还羞,半推半就。

  “不把痒痒除掉,你哪有心思做饭啊。”我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揉了揉就朝上面游去。伊宁的乳房丰硕饱满,波浪汹涌,柔软而弹力十足,摸起来手感特别的好。

  “可是……”伊宁依靠在我宽阔的胸怀里,感受着我的宽阔强壮,肌肉发达。我大手轻轻拂过玉峰,一瞬间的摩擦却使得她的乳尖产生一丝麻酥酥的感觉。且这种感觉沿着乳尖扩散瞬息间便窜到乳房深处,她的心底也不由自主地荡起层层涟漪。

  “不要担心,卿儿回来之前,我便会把你的痒给治好。”我抱起她朝客厅走去。在这里做虽然很刺激,但对她而言不是多舒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黑色裙子,我让她跪爬在沙发上,轻轻掀起裙摆,俯视之下,心跳不由加快。

  丰润浑圆的雪臀挺翘着,下面是一双修长的玉腿,肌肤细白毫无瑕疵,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衬托得更加迷人,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足上穿着一双黑色三寸细跟高跟鞋,把圆柔的脚踝和白腻的脚背映衬得无比细致与纤柔。丰韵的熟妇,浑身上下无不洋溢着柔媚的风情。还有那玉腿之间白色半透明内裤,包裹着肥美柔嫩的沟壑幽谷,萋萋芳草隐约可见,更见撩人心魄。

  刹时间,我的脑门便充满了血,全身燥热,体内的血液膨胀,流速也大大加快。偏在这时她圆润的双腿轻轻岔开,腰部下弯,雪臀翘的更高,那鼓囔囔似馒头一样,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发出召唤。

  “忒也刺激了吧!”我口干舌燥的,刚喝进肚中的橙汁一点也没起到作用,裤裆下面被绷得紧紧的,有种肿胀欲裂的感觉。仿佛再不放出来,便会如怒龙出海般挣破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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