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生之邻声校语篇》(46)

  我像夯实基础似的,挺动着屁股“咕唧!咕唧”忙,话却像石头一样,实实在在地砸了过去说:“长了能肏到心上,长了就表示比别人强。难道你不喜欢硬长的龟,在屄里这样肏吗?”

  改莲紧蹙眉头,两手推着我胸脯说:“喜欢倒是喜欢,就是招架不住。我本来想看看你的龟以后,有个准备了再说,谁知你一下子就肏进去了。那娃子虽然肏了我十几次,可我总觉得没你的粗和长。要不怎么会说受不住呢?”

  我快速地肏了几下说:“现在就想看吗?”

  改莲喘着大气说:“看看好一些 ,就怕红莲和弟弟来。”

  我眼瞪了老大的恐吓她:“你怕她(他)们来,就不怕我给你爸说?”

  改莲看我的脸色很不好看,赶忙将推搡我的手缩了回去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看清楚样子,心里有底了以后,好让你肏得特别高兴。”

  看到改莲乞怜的眼神,无奈地退却,我将坚硬的龟头,顶在她滑腻子宫口的洼陷处,一面促狭地乱蹭,一面毫无商量余地的寒碜道:“你以为自己的屄有地道那么深,看了以后不害怕是不是?哼哼!看龟可以,不过得斜躺在床上看。看的时候我还得用指头,好好玩玩你的屄里面。如果你不情愿,就不要怪我下挂面不调盐——盐(言)已经放在了前面。”

  改莲看我像凶神恶煞一样,完全不像见过好多次的那个和蔼叔叔,当下嘴唇哆嗦,屄里面都吓得缩紧了许多说:“只要红莲和弟弟不来你家,我爸永远不知道的话,你怎么玩都行。”

  既然要改莲彻底就范,我下手自然不软。龟像取木瓶塞一样,“砰”地一声刚抽出她屄口,手就将她身子转了90度,指头捏住软绵绵的小阴唇以后,龟也像怒目金刚似的,傲然立在了她眼前。

  只听改莲一声惊叫,接着怯生生地话就传到了我耳边:“我的妈呀!怪不得我觉得和那娃子的不一样,原来是这么粗长呀!啧……!这样的龟假如全肏进去的话,那不是把人都能肏死吗?”

  我偏转头“呸”的啐了她一口说:“要看就屄夹紧了快看,说那么多废话顶屁用。龟粗长又怎么啦?刚才肏进去了以后,你除了受不住,难道死了吗?”

  改莲眨巴了几下眼睛纳闷的说:“也就是,看起来觉得特别害怕,肏进去除了胀以外也没什么。问题是它怎么能肏进我那么小的屄?屄难道像松紧带一样能缩短拉长?”

  改莲这么一比喻,惹得我禁不住地嘿嘿一笑,觉得脑子不开窍的她,偶尔撂句话也挺逗人时,张嘴少不了就戏谑她:“那又不是***的屄,生了三个娃娃以后,拖拉机都能开进去。它只有像楦头楦鞋一样,硬撑才行。你这个屄,也只有我这样的龟,肏上好多次了才能大。否则的话,将来娃娃都生不下。”

  改莲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张嘴又想说什么,就听女儿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问道:“爸,你和改莲姐说的那么热闹,我能不能进来呀?”

  女儿敲门这么一问,一下子将我的意识,从欲望的跑道上硬拽了回来。

  说句大言不惭的话,也许女儿秉承了我的优点吧?当我和老婆晚上在床上欢悦时,三岁多的她如果醒着,总喜欢用手在我俩身上摸来摸去。倘若我俩鏖战结束以后休息,还爱用小脚丫蹬在我裆里,来回揉挤着龟和卵蛋玩,嘿……!

  她只会这个倒显得没什么出息,问题是近五岁就会一百以内的加减法,我教给她背诵的两小篇俄文,熟练的能让许多人竖大拇指。

  我和改莲在里屋待这么久,具体在干些什么?此时此刻的她,脑袋瓜里只要一想,肯定也能猜想到了些什么。

  女儿可能有很深的恋父情节,有时老婆上二班的话,睡觉也爱依偎在我宽厚的怀里,摸着我硬起来的龟还会问些:男娃娃的龟怎么那么细小,我的怎么又粗又长。是不是里面长着骨头的天真傻话。

  我虽然色欲成性,但对自己的女儿倒没有非分之想。遇到这一类提问,往往都用她长大了以后,就会全部知道的话来敷衍了事。

  谁知我这些塞责的话,反被大女儿十岁的傻屄改莲利用,不但成就了她和那个小青年的多次好事,还给我这个渔猎姑娘的老手,有了得手的好契机。

  反正女儿已见过改莲和那个小青年肏屄,见见我肏改莲的话,尽管会给她的心灵和以后的生活,蒙一层我这个不光彩父亲的阴影。但在某一方面来说,让她早一点知道男女之间的那个事,倒也在无可厚非和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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