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生之邻声校语篇》(230)

  我关了手机,心里还在琢磨,秦婵怎么这么快就压了电话时,却见四丫两眼紧闭,屄里面尽管在节律性的抽搐,鼻孔里已经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四丫性格虽然要强好胜,善解人意,毕竟还是个十七岁的姑娘。再加整整忙碌了一夜,没了精神压力以后睡过去并不奇怪。为了能让她好好睡上一觉,我缓慢抽出了龟侧躺在她身边,不一会儿工夫,自己也投入了睡魔的怀抱。

  ……

  我背负两手,头戴蓝色方巾,身着华丽的长袍,悠然自得的漫步在一条并不怎么宽,人群却熙熙攘攘,两旁商贾当铺生意红火,亭堂楼阁造形独特典雅,但又鳞次栉比的街道上,正浏览得心旷神怡时。突然之间有许多绣球,劈头盖脑的打在了我头上。

  我不知所措之下,刚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方巾,弹了弹上面沾染的灰土,一面往头上周武郑王的戴,一面用疑惑不解的眼光,看着地上那些五颜六色的绣球纳闷时。十几个家丁和老家院,已经蜂涌而至,纷纷拜服在了我眼前。

  我满脸惊诧之色,刚想问这是什么意思时,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家院,毕恭毕敬的走向前对我说:“公子,今日恰逢这一条街,待聘的小姐抛绣球招亲,谁知满街那么多的俊郎少年,她们丝毫没有看上眼,全抛给了你一个人的同时,四个已寡居多年,家有万贯钱财的美艳贵妇,也将她女儿的绣球抛给了你。你若无甚过人之处,也不会有如此桃花运也!”

  我赶忙连连摇手说:“小可一介俗人,既无经天纬地之灵赋治国,又无缚熊搏虎之技能安邦,最多只是个酒囊饭袋罢了。况且这么多小姐和贵妇垂青抬爱我一个人,我如何又能消受得起,也许是她们看走眼了吧?”

  老家院刚要回话,其它家丁却七嘴八舌的说道:“我们本是听主人随时调遣的下人,既然小姐和贵妇,都把绣球抛给了你,一、两个看走眼倒也罢了,莫非所有的都看走眼了?公子这里先不要推脱,且进府和主人叙说。”

  而后不由我再辩说什么,随即被拥进了一所装饰华丽的朱漆大门。

  当经过各种鲜花簇拥的假山,通过各色鲤鱼相嬉的清澈水塘,走过上面石条砌筑的弯曲小桥,到了第三进院子里的一间雅致的堂屋坐下,他们给我沏了一杯香茶后,所有人立刻消失了踪影。

  我端起瓷器考究的精致茶杯,一面吹着上面的热气,一面知其所以,不明其所以然的四处张望时。四个穿戴得十分雍容华贵的美艳妇人,后面跟着十一个风姿绰约,容貌各有千秋,岁数却不大的靓丽小姐,俏笑嫣然的来到了我身旁。

  美艳妇人先带领小姐们,向我道了个万福,接着施施然坐下,小姐们并排站在她四人后面,其中一位美艳妇人杏脸嫣红,低垂秀眉小声说道:“公子也许对今天被抛绣球的事不甚明了,所以心中揣揣不安。可事儿已到此等地步,虽然道明羞人答答的难以启口,可不说又恐公子拂袖而去后,既背负了月下老人牵红线的一番美意,又耽搁了这些小姐的大好因缘。

  起因是昨天晚上妾四人和这些小姐,以及她们的二老,全都梦到一个手拄龙头拐杖的白胡子老头说,他就是月下老人,今天正午时分有个背负两手,头戴蓝色方巾,身着华丽长袍,神态悠然的公子,漫步在这条街上,他就是你们的夫君和东床佳婿。并说别看这个人相貌长得一般,除了内秀和前程可观外,唯独下面的那条凛然玉茎,驾御起你们不但滋味舒爽欢快无比,而且犹如化羽登仙。

  月下老人最后还再三叮嘱,要妾四人和这些小姐,行事为人不但贤惠豁达,而且要统筹协力,举案齐眉的伺奉好你一辈子。虽说你将来不可能入相封侯,妾等也不会成为诰命夫人,由于所有小姐的家境,在这方圆几十里地颇为福祉。为此望公子既不拂月下老人好意,也不用为生计担忧。只在这里尽情品尝鱼水之欢的至高欢愉好了,倘若错过此时,则悔之终身也。”

  我在听美艳妇人述说今天抛绣球的缘由时,已仔细端详了她和另外三个坐着的美艳妇人,以及她俩后面十一个小姐的身段容貌。说句真心话,形容她们为春兰娇、夏荷艳、秋菊俏、冬梅傲,实在是燕瘦环肥,各有千秋。难分轩轾。

  我非坐怀不乱的圣人,欣然之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当即打断了美艳妇人的话说:“既有月下老人牵此红线,又承你们不弃。小可若再违此盛情,天道难容且不说,也伤了众佳丽给我抛绣球的倾慕之心。只是仓促之间未备聘礼,和她们的二老也没有商议,这还得待我回家禀告父母后,选个良辰吉日再热闹风光的cao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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