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生之邻声校语篇》(28)

  就因为小珍说了这样的话,所以在她来月经的第三天时,我们俩个就被难耐的性欲折磨得实在受不住了。

  尽管小珍当时把她的屄洗得也非常干净彻底,但我的龟还没有把她肏上几十下,她屄里面的那些血水就流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糊得我的龟和她屄的里里外外,全都成了猩红的一片。

  我的眼睛看到这个难看污秽的情景后,龟不由得就立刻软了下来。

  小珍看我不肏了,就急忙问是怎么回事,等我把具体原因说明之后,她也想方设法地用手抚弄我的龟和卵蛋,甚至让我肏她的屁眼。但不管我们俩个怎么努力,我的龟就是耷拉在腿裆里,一点生气勃勃的样子也没有。

  到最后我又把龟洗干净,让小珍在嘴里吮吸了好长时间后,它才慢慢地硬了起来。但只要肏进小珍的屄里面抽送上几下,我的眼睛只要看见那里的血水一出来,龟立刻就会又软成了无用的肉条一根。

  这样如此三番五次后,我龟那种难堪的现象始终就没有改观,末了还是在小珍温暖润滑的喉咙深处,把我那股坏水完全地放干净了才算完事。

  就是这一次可怖的情景遭遇,使我在以后漫长的肏屄生涯中,除了给处女开苞外,哪怕是天仙美女,哪怕不要一分钱,哪怕她们再三恳求我,只要是在来月经期间,我的龟那怕再硬,自己宁肯手淫了事,也绝不会肏一下她们的屄。

  小珍在她的月经完全干净了以后,短短三天之内,就让我把她美美地肏了十五次,这才算把她那年轻身体里燃烧的旺盛欲火,勉强地压了下去。

  就这样,我和小珍的这种肉体关系,一直延续到了三月中旬。如果不是忘乎所以,或者就可能是色胆包天吧!反正乐极生悲的那个不幸时刻,终于踏着脚步来到了我俩的身边。

  在一天晚上的九点多钟,我家里的三个工人阶级,因为天天雷打不动的晚汇报还没有回来,所以就我一个人坐在炕边的方凳上,正趴在炕边的方桌上,抄借来的《外国民歌200首》上面的歌曲。

  而小珍这时则仰躺在炕沿上,一边哄着照看的娃娃,一边用脚尖不停地蹭着我的屁股槽部位。

  尽管我回头也把小珍喝斥了几声,但她就是不听话,仍然死皮着脸做着她喜欢做的那个事情。

  就这样蹭着蹭着,我的龟就不由地被小珍的脚尖蹭得硬了起来。

  等到我放下钢笔,转身再看小珍时,见到她已经是满脸绯红,眼睛里流露着那种渴望的神色时,我年轻的身子也禁不住她那色欲的诱惑,于是就转过自己的身子,站在她分开的腿裆里面,俩人谁也没脱裤子,龟在我裤子里面硬翘着,我就在她的屄口部位上直接戳了起来。

  我刚这样戳了没有几下,谁知光顾了我俩骚情,却没有去把家门顶上,结果被前院一个外号叫喳啦啦,和我妈妈差不多年纪的女人,推开门看见了这一不雅的情景。

  喳啦啦当时嘴里说着没啥没啥,手就紧接着把门关上了。但我们俩个却被这情景吓得急忙分开了身体的接触,小珍也赶快抱着照看的娃娃离开了我家。

  结果没有几天之后,小珍的哥哥就不让她再干保姆了。

  我和小珍那如胶似漆的美好日子,也就这样暂时被残忍的分开了。

  我由于没有了可供消遣欢娱的可心人,所以在几天之后,我也就把自己年轻的身体和一腔革命的热血,投入到了越来越疯狂的文化大革命热潮中去了。

  G市的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组织H联内部,因为对全省当前革命形势的看法观点不统一,再加上都觉得自己对毛主席最忠,对帝修反最恨,于是就又分裂出去了一部分更革命的队伍,也给自己起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叫G联。

  因为G联里面有许多一中的同学,好多和我关系还特别密切,所以我在他们那一伙的热诚鼓动下后,也就参加了G联,并在一个叫“特别纵队”的组织里,开始了打、砸、抢、抄、抓、杀的一系列所谓很革命的各种活动。

  再后来,H联和G联两派之间为保谁打谁的分歧闹的越来越大,两派之间的斗争也从原来的斗嘴皮辩论,升级到用尖嘴钳拧,小刀子戳,大刀来,长矛去。

  再到后头,为了壮大我们的革命队伍,保卫已经取得的丰硕成果,于是我们就抢武装部,临近部队的枪支弹药来武装自己,还用了江青当时说的一句时髦话,美其名曰“文攻武卫”。

  在刚开始动刀棍的时候,因为我表现的特别英勇出色,自然身旁也就有了一大帮打手兄弟。当我胳膊上戴着“特别纵队”印有黄颜色镰刀斧头党徽的红袖套,佩带着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红像章,打着绑腿,绑腿里插着小刀,耀武扬威地在孔家大院进进出出的时候,嗨!当时自己的那个得意劲儿,你就不用提有多美多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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