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淫夜(2)

 

  吴风一个停顿,洛诗立刻转身趴下上半身,将Q弹浑圆的屁股翘给了他。吴风拿起一根白条竹片,对着那两坨乳脂般的屁股就是一阵劈里啪啦的抽打。条条鞭痕立刻布满了原本光洁圆润的肉臀。

 

  老黄却把注意力放在了底下的肉缝上。随着吴会计的抽打,他看出女人因此下意识地收缩着肉缝,那里渐渐变得水润,闪着淫光。

 

  吴风再次停下手,洛诗又自己翻过身半躺着张开双腿,阴户大开地对着众男人。那里的阴毛不算茂盛,细软稀疏,肉缝的颜色倒是漂亮,好像少女的阴部。

 

  吴风眯起眼,伸手过去在那粉红色的肉缝中摸了一把,冷笑一声把手亮给其他人看:「喏,这麽湿了。」洛诗悄悄红了脸:其实自己一见到林怀就……吴风又换了一根细细的软鞭子,瞄准那看上去挺娇嫩的阴户啪啪地甩过去。

 

  这一回,之前都没出声的洛诗终于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她的腿根、耻骨和肉缝很快红肿起来,却不见破损;她整个人被抽得一阵阵颤抖,却始终保持着那个备受羞辱的姿势,任由男人抽打自己的隐秘之处。吴风边抽边骂她「***」,不一会儿,对阴户的抽打竟然溅起了点点淫液。

 

  百来鞭下去,吴风终于停了手。张建对看得正入迷的老黄吩咐:「老黄,去拿点冰块给阿诗敷一敷。」老黄连忙拿来了冰块,给洛诗的乳房阴部屁股敷上。

 

  洛诗浑身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忽然被冰块碰到疼处,强烈的刺激让她终于忍不住皱皱眉头。大概是因为今天迟到了太久,所以吴风今晚下手格外的重。她偷瞄林怀的神色,猜测等下团长还会怎麽惩罚自己,忽视了身边的老黄趁机大吃豆腐。

 

  老黄把不小的冰块用毛巾握在手的在洛诗的乳房上、腿根中还有屁股上来回推揉。即使是被如此羞辱伤害过的女子阴户对老黄也是莫大的诱惑。特别是因为抽打而红肿的样子感觉那里非常饱满,鼓鼓的摆明了就是想叫男人来干。老黄装模作样地为洛诗冰了一会儿,他就迫不及待地扣弄起洛诗的屄来。

 

  洛诗其实并没有完全兴奋起来,老黄这麽突然就插了她的屄,让她很不适应。

 

  正当老黄的手指流连于洛诗温暖且紧窄得不像话的阴道里,忽然听见女人娇柔的嗓音在喊:「团长……」他忽然一个激灵,抽出手指。老黄讪讪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林怀,却见他对自己举了举茶杯,意思是「请便」?

 

  老黄便不再顾忌女人,伸手就去摸方才那对被扇得几乎变形的乳房,再抠弄几下小屄,同时也不忘把冰块握在手里,时不时给洛诗敷几秒。女人大概畏惧林怀的威严,不再抗议,任人猥亵。少妇身体的每个角落褶皱都干干净净,看来出门前好好清洗了一番;她周身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香味,软软的身子滑滑的皮肤,凸的够大够饱满,凹的够深也够紧,令人爱不释手。摸来摸去,老黄自己觉得火烧得有点大了,正不知下面要如何,林怀发话了。

 

  「阿风,去把工具拿来。老黄,先歇会儿,等会儿慢慢玩。」四、老黄有点不甘愿地停了手。见吴风捧过来一只小布包,打开大家一看,原来里面是四把造型特别的钢针。针很长,挺粗,后半段压扁成钢片,针头不尖却像螺丝刀的形状。吴风给四人一人一把,老黄不解问:「这是拿来干啥?」「纹身用。」吴风又递给他一张纸片,「拿好了。」老黄一看,原来是个写得很漂亮的「求」字。

 

  洛诗猜到林怀想要干什麽,她颤声请求着:「团长,求你别……」林怀不顾洛诗畏惧的眼神和拒绝的摇头,告诉老黄使用方法,然后对他说:

 

  「把这个字贴在她右边乳头下边,然后照着纹就是了。」四个男人分别安排到洛诗的双乳和两腿根,就用那特别的钢针往洛诗的细皮嫩肉上扎去。

 

  腿根和乳尖周围都是极敏感的区域,洛诗被缚住双手又被压在桌面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在自己身体最性感的部位刺下屈辱的标志。她疼的冷汗直流,哀哀求饶,却没有一个男人对她怜香惜玉;那个老黄更是过分,听她求饶的越大声,越是用力刺!

 

  这种特殊的针头并没有带上纹身液,只是靠反复的刺激挤压令皮下组织出血;弄出来的纹身其实就是一个个血色的图案或者文字。这种天然的效果大概会在人身上保持三到五天不等,得视皮肤受伤的程度而定。不过一定要把握好力度,如果用力过猛刺破了表皮,那就没有那麽好的效果了。这样男人们的工作量着实不小,所以每个人都埋头细刺,一个位置来回十几下。但是对于洛诗来说,这些针不但扎在她的身体上,更扎着她的神经。

 

  洛诗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林怀他们拿着针扎身体,但是这次真的不一样。要是他们给自己的身子留下了什麽特别的印记,明天,明天丈夫回来的时候就会……「团长,求你别这样……我老公就要回来了,他会发现的……」「发现?你老公发现了你的纹身,一定会爱死你的!」吴风插话。

 

  「求求你们……不要……不能让他发现啊!」「发现不发现的,有什麽区别?」张建一边刺一边冷冷道,「整个歌舞团,甚至歌舞团之外,多少人不知道你洛诗?你以为你丈夫就什麽都没听说吗?」「不……我还有女儿……我不想毁了我的家……」「够了!」林怀放开她的左乳,掐住她的下巴道:「若是你真觉得米诺成好,那你现在就回去,以后也不必再来了。」洛诗立刻停止了呜咽。

 

  不能。她不能。这个世界上,她的确被很多男人上过;可是只有林团长……林怀低头给了洛诗一个缠绵的吻。唇齿粘连,舌尖纠缠,分开后林怀温柔地吐出这麽一句话:「阿诗,叫吧,再叫大声点。等会儿你会知道,这还是我的仁慈。」大约过了20分锺,男人们的工作各自完成了。洛诗被扶坐起来,她低头,却因为纹的内容在乳尖以下,所以她自己看不见。正想打开腿看看,就听张建道:

 

  「想看看麽?很漂亮的纹身呢!」洛诗被擡到了地下室里唯一的一面镜子前。

 

  镜中的女人全身是汗珠,被双手被缚,正被两个男人擡着膝窝张着大腿。双腿被张开的那麽大,一对白白的乳房也凸显在镜中。粉色的乳尖底下,赫然出现两个深红色的血印字——「求」、「肏」!

 

  老黄注意到,刚刚恢复点脸色的洛诗瞬间又是惨白。因为大家都往洛诗张得大开的双腿间看去——两边靠近大阴唇的腿根上,还有两个更加羞辱的血印字「贱」、「屄」!

 

  吴风哈哈笑着:「这可是老林的真迹呀!阿诗,你可真是荣幸呀!」求肏贱屄!

 

  四个血红的字深深地刺激了洛诗的心。尽管以前林怀他们也曾经在言语上极尽侮辱,却都没有这次这般令人难堪。看起来那些地方伤的很深,洛诗害怕这个字迹到了明天仍然不会消失。那麽,自己和丈夫……「为什麽……」林怀看着洛诗道:「阿诗,你是这麽美,美得让我们觉得可能随时会失去你。

 

  所以我们决定,给你留点印记。」林怀与洛诗其实相识已久。洛诗一考进艺术学校就认识了林怀。那时他进歌舞团三四年,只是刚当上编舞。第一次见到洛诗是在学校的迎新晚会上,林怀一看到她就被吸引住了。他这个人不但在舞蹈上有所建树,对于人体艺术也相当有研究——只不过这些研究都不是放在美学正道上。林怀第一次看洛诗跳舞就知道:

 

  这小妞身子弹性好,骨骼奇佳,属于难得一见的身体构造;一般这种女孩对于自己的特点都是不自知的。林怀听说她还没有男朋友,所以肯定她身子的秘密一定没有被开发过。林怀从认识洛诗的那一刻起,就产生了冲动,占有洛诗的冲动。

 

  日后他也是这麽做的。他刻意接近洛诗并与她熟稔起来。之后,他经常借着给她排舞指导动作的时候故意去弄洛诗身上几个常人不知的特殊小穴位,后来就会在单独相处时公然爱抚洛诗的屁股,把玩洛诗的椒乳。但是林怀并不想娶洛诗。

 

  那时他已经知道洛诗有个青梅竹马,而且洛诗也早已心许与他。林怀甚至觉得这样更好:现在慢慢培养洛诗的淫荡,等洛诗嫁做人妇时还会是处子,等着自己的丈夫开苞;但是婚后,洛诗绝对不能满足普通的性爱,到时候,只要一次,她日后就一定会乖乖来找自己的!

 

  五、林怀接着对张建说:「松开绳子,让她去男浴室。」「团长,不要……」洛诗忍不住哀求。

 

  男浴室意味着什麽,在场的人除了老黄都心知肚明。他们和洛诗的第一炮就是在男浴室里干的。当时林怀张建和三个外面的朋友把洛诗关在浴室里轮奸了好几遍。就是那次,洛诗真正爆发出了她的痴女本性;到后来更是放浪形骸极尽风骚地和男人们玩了一晚上。在那之后,只要林怀想看洛诗被陌生男人奸淫,就会叫她裸体闯进男浴室去。

 

  以往林怀只是拿这个当做助兴节目,一般都是等浴室里没什麽人了才让洛诗进去;但是今晚,歌舞团有十几二十个男演员在排练,等下男浴室里肯定人满为患……洛诗不敢想象林怀要求她做的事情。

 

  张书记过去解了洛诗身上花样繁复的绳结,然后给赤裸的她披了一块白桌布。

 

  吴风则往她的性器上涂了稠稠的一团药膏,还不忘好好按摩帮助吸收;然后递过一只超大号的奶嘴(就是给小孩子含在嘴里用的),笑嘻嘻地对洛诗说:「阿诗,这只好像是你女儿小时候用过的哦!等下就用这个塞着回来。」接着又凑近她耳语道:「要是你不知该如何开口,就给他们看刚刚给你上的纹身。」洛诗身子摇晃了一下,终于还是裹着桌布,蹒跚向外走去。

 

  「吴会计,你们这是要她去干什麽啊?」老黄低声问道。

 

  「让这***去把那些男舞员的精液给装回来啊!」「啊?这、她……她怎麽装……你是说,让她?」「哈哈!对!就是这麽个意思。老黄,你想不想看现场?」「呃?啥……啥现场?」「就是大美人洛诗被群奸的现场啊!来来,到这儿坐下。」此时林怀和张建已经闲适地坐在沙发上,对面墙上的大彩电开始发光了……洛诗披着白布一手拿着奶嘴,茫然地站在男浴室门外。隔着雾蒙蒙的玻璃,隐约可见一具具男性躯体晃来晃去。要怎麽办?她想,自己当真要这麽走进去,主动把自己交给这些男孩子任他们玩弄?而且,自己要怎麽说怎麽做,才能让里面的男孩子明白林怀的要求呢洛诗忽然惊觉:自己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毫无排斥感、羞耻感,甚至还带着兴奋!她低头在心里咒骂自己:你在做什麽?这麽下贱淫荡?竟然忘记了自己还有老公孩子吗?一个林怀和他的团伙就已经背叛丈夫够多了,现在竟然还想着主动让一群男人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