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女孝(2)

  • 今天是甚么大日子,要我的小文妮叫外卖啊?伟良笑着问。
  • 嘻,别心急,你回来我自然告诉你。
  • 回到家,一个南欧风味的海鲜Pizza已经摆在饭桌上。
  • 文妮倒了两杯可乐放在Pizza旁边,向伟良甜甜一笑。
  • 爸爸,你快快去换睡衣,然后回来陪文妮撑台脚.鬼灵精怪。
  • 伟良捏了她的脸蛋一下。
  • 半晌后从房间回到饭厅,身上早换了背心、孖烟?。
  • 爸爸,我今日以可乐代酒,敬你一杯。
  • 文妮一本正经地说.你做了甚么错事,快说.伟良皱起了眉头.爸爸你真聪明,甚么事也瞒不过你。
  • 文妮嫣然一笑,你喝一啖我才告诉你。
  • 哼。
  • 伟良举杯喝了两口,说吧!爸爸,其实我、其实昨晚我摸了你。
  • 文妮变得吞吞吐吐︰不是手,不是背嵴,而是、而是你的阴囊。
  • 你摸了我的阴囊?伟良一怔。
  • 他没想过文妮会这么坦白。
  • 我只是一时好奇。
  • 她诚恳地说,爸爸,对不起。
  • 如果你要道歉,爸爸也得向你说句对不起。
  • 伟良尴尬地笑着,昨晚你在我身边睡着的时候,我也摸了你的、你的乳房。
  • 爸爸,你好坏喔!文妮脸上一红,横他一眼。
  • 你的身体太青春可爱了,爸爸一时控制不了自己,才犯了错.伟良讪讪地说︰不好意思。
  • 好吧,我摸了爸爸,爸爸也摸了我,大家扯平。
  • 文妮咭的一笑︰我肚子饿啦,爸爸,开餐吧!坦诚的对话消除了双方的芥蒂,两父女一边说笑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倒是其乐融融。
  • 文妮知道伟良工作辛苦,所以下课后特别买了瓶薰衣草香油。
  • 餐后她为爸爸放了一缸热水,在水里注了几滴香油,好让他浸一个热水浴。
  • 伟良平时不会花时间浸浴,但为免扫女儿的兴,也只好破例一次。
  • 他闭上眼挨在浴缸边浸了一会,才发觉浸浴原来是挺舒适的,而淡淡的薰衣草味,也的确有松弛神经的效用。
  • 爸爸,文妮帮你擦背,好吗?文妮敲门问。
  • 嗯,进来吧。
  • 半睡半醒的他含煳地回答。
  • 文妮穿着T恤短裤,抱着胶凳走入浴室,坐在浴缸旁边,用丝瓜囊湿了水,沾了沐浴液后,开始努力地为他擦背。
  • 力道不错,好舒服哦。
  • 伟良幻想着背后那个人不是女儿,而是在桑拿浴室工作的职业女性。
  • 你的皮肤很脏耶!文妮吐了吐舌头︰你瞧,丝瓜囊由白变灰啦!皮肤不脏,我干么来桑拿浴室?伟良失笑。
  • 爸爸,你说甚么?文妮一怔。
  • 呃,没甚么.伟良清醒过来。
  • 哦,爸爸发白日梦,以为这儿是不正经的地方!文妮佯怒。
  • 没这回事。
  • 伟良摇头.爸爸,你经常去那种地方吗?文妮问,先旨声明,你是爸爸,不能说谎骗文妮喔!偶然吧。
  • 伟良耸肩微笑。
  • 一个星期一次?一个月一次?文妮寻根究柢。
  • 两三个礼拜一次吧!伟良坦然说.去桑拿浴室是要花钱的,以后为爸爸擦背的重任,就交给文妮好了。
  • 她笑笑说︰除非,你需要的是特别服务。
  • 我才不需要那种服务。
  • 伟良有些不好意思。
  • 要说真话!文妮提醒他。
  • 文妮,我是爸爸,不是你的犯人啊!伟良哭笑不得。
  • 那就是说,你真的需要特别服务啰!文妮笑嘻嘻地说︰擦完背啦,爸爸转过来,让我洗洗你的胸口。
  • 擦背可以用丝瓜囊,擦胸口就太过粗糙了。
  • 文妮放下手里的天然工具,改用纤纤玉手替爸爸涂香皂。
  • 爸爸,你有没有42吋胸肌?她忽然问。
  • 当然没有。
  • 伟良失笑︰我又不是消防员,又不是健身教练,那有这么强壮!总有40吋吧?只有39.比妈妈还要劲喔。
  • 文妮噗哧一笑,手指在他胸膛上比划︰昨晚你摸我,今天我摸还你。
  • 随你喜欢.伟良摇头笑。
  • 谁料文妮摸完结实的胸肌,竟然染指他的乳头.指尖在他的乳头上拨来拨去,红着脸笑起来。
  • 喂,不要搞我这儿。
  • 伟良忙说.又是爸爸叫我随便的。
  • 文妮噘嘴说.摸完右乳又摸左乳,先是一只手摸,然后是两只手一起摸︰愈摸愈硬,好得意。
  • 糟糕的是,变硬的不只是他乳头,还有他两腿之间的肌肉。
  • 本来潜藏在温水下的长棒,开始冒出头来了。
  • 文妮,真的不要搞啦,好吗?伟良不知所措。
  • 爸爸,你的阴茎是不是勃起了?让我看看好吗?文妮从没试过这般大胆,但如今她竟然弯腰低头,伸手入浴缸要捞他的东西。
  • 不要!伟良生气地拨开文妮的手。
  • 谁料文妮站不稳,就此头下脚上的栽进浴缸中。
  • 哇!她才尖叫半声,便被肥皂水呛住了。
  • 文妮!伟良大惊失色,慌忙从水中抱起她跨出浴缸,一手盖上马桶,一手将她放在上面。
  • 好苦!文妮张嘴咯出几口污水后,喉咙中继续发出作呕的声响。
  • 伟良跑出厅倒了杯清水回来︰文妮,拿这个嗽嗽口。
  • 哦。
  • 她先后嗽了几次口,才吐掉口里那难闻的气味。
  • 抬头瞧着一脸关切的爸爸,突然忍俊不住︰爸爸,我好久没见过你裸体啦,嘻嘻!伟良一呆,低头望望自己,才发觉还没抹干身,更没穿上衣服。
  • 而文妮的目光,此时正集中在他两腿之间.爸爸,你害我差点儿给淹死,如今你得补偿我,让我看清楚你的东西。
  • 文妮天真烂漫地说.这有甚么好看?伟良啼笑皆非︰你小时候和爸妈一起洗澡,不是看惯了么?很多年前了,早忘记了。
  • 文妮说︰爸爸,刚才你是勃了起来的,现在怎么又软绵绵啦?刚才你碰到我的敏感位置,爸爸才会有生理反应。
  • 伟良说.文妮的衣服被浴缸水浸湿了,正紧贴着她婀娜的身躯.他瞧着在半透明T恤下的粉红色凸点,有些唇干舌燥。
  • 本已回復平静的阴茎,不禁再度活跃起来。
  • 咦,爸爸?她见到这个情景,疑惑地抬起头.她发现爸爸没望她,而是望向她的胸脯。
  • 她低头一看,便知道他忽然兴奋的原因了。
  • 爸爸,你是不是也想看看我?她含羞问。
  • 伟良不知怎么回答,下体却硬得更加快。
  • 好吧,我们礼尚往来好了。
  • 文妮爽快地脱去上衣,在父亲面前裸露身体.娇美的乳房傲然挺立,披着点点水珠向方伟良招手。
  • 嫣红的蓓蕾还没发硬,但稚嫩的颜色已令他想入非非。
  • 文妮伸出她的柔荑,轻轻握住爸爸的长棒,体会他此刻的感受;伟良也递出强壮的手,放在文妮的乳房上,接近她的青春。
  • 浴室外倏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醒了两父女的绮梦。
  • 伟良湿淋淋的跑出去,拿起话筒。
  • 文妮的爸,你干么现在才接电话?是老婆孙思雅的声音。
  • 呃,我在洗澡。
  • 文妮呢?她……她躲在房里做家课,所以听不到电话声。
  • 文妮悄悄拿起毛巾,为爸爸抹干身体.伟良对她点点头,以示赞许.文妮再服侍他穿上干净衣服。
  • 伟良除了点头微笑外,还拍拍她的手臂,用眼神多谢她。
  • 文妮知道爸妈有很多情话要说,便趁这个时间洗澡去了。
  • 廿多分钟后从浴室出来,爸爸才刚刚放下话筒。
  • 妈妈叫你努力读书,不要趁她不在家的时候放肆。
  • 伟良说.我从来没放肆过.文妮一脸不以为言︰除了昨晚和刚才之外。
  • 伟良脸色一变,文妮,刚才发生过的事,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妈妈知道!五个绝对?爸爸,你说得好严重喔!文妮怔了怔。
  • 你瞧瞧今天的报纸头条.伟良向茶几一指。
  • 文妮望过去,见上面写着禽兽爸爸淫慾亲女,判监五年大快人心的大字标题.妈妈若然知道刚才的事,她一定宰了我。
  • 就算不宰我,也会大义灭亲,报警拉我坐监.伟良叹口气。
  • 文妮没想过后果可以这般严重。
  • 她双眸骨碌一转,眨眨眼帘后说:爸爸放心,文妮拍心口保证,一定会保守秘密。
  • 这就好。
  • 伟良吁一口气。
  • 爸爸,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文妮小声问。
  • 今晚?伟良一愣︰今晚没打雷啊!我喜欢搂着爸爸睡的感觉,好温暖,好有安全感。
  • 文妮垂下头说︰就这几晚,好吗?这几晚的意思,自然是妈妈不在香港和爸爸同床的时候。
  • 爸爸,我已经答应保守秘密啦,你还怕甚么!文妮扁了扁嘴,一副想哭想哭的样子。
  • 伟良见到她这个表情,心就软了。
  • 好吧!多谢爸爸!文妮大喜,一把抱住他,仰头在他留了鬚的嘴唇上亲一下︰你的鬚根好硬,嘻!文妮瞪着灰色的天花板老半天,总是睡不着。
  • 她转身挨向伟良,从被底伸手过去,握住伟良粗大的手掌摇了摇.爸,我失眠,你陪我聊聊好不好?你想聊甚么?伟良睁开半只眼,勉强提起精神。
  • 男人是不是都很咸湿?爸爸你又咸不咸湿?文妮很认真地问。
  • 嗯,男人都是咸湿的,爸爸当然不例外。
  • 伟良打了个呵欠,笑了笑︰如果爸爸不咸湿,世上又怎会有小文妮呢?那么女人呢?女人又会不会咸湿?文妮继续追问。
  • 这个问题太学术性了,爸爸回答不来。
  • 伟良又打了个呵欠,转身背着她,闭上眼要找周公。
  • 文妮用力把伟良的身体扳过来︰爸爸,刚才我在你面前脱T恤的时候,心里其实好想你摸一摸,甚至、甚至吻一吻我。
  • 这样子,又算不算咸湿?这句惊人的话吓醒了他。
  • 他定了定神,干笑说:小文妮,快些合上眼睡,别胡思乱想。
  • 爸爸,昨晚我睡着了你就摸我,为甚么今天我精神奕奕的时候,你又不摸?文妮问。
  • 伟良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 文妮在被下脱去背心,捉住爸爸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低声说:爸爸,今晚你的手就搁在这儿吧!文妮,不成的,我怕我们会出事。
  • 伟良叹气。
  • 大家都穿着裤子,怎会出事啊!文妮抿着嘴笑。
  • 伟良不想伤害文妮的自尊心,而手里握住弹力十足的肉球,又实在难以抗拒它的诱惑。
  • 可惜这晚他太累了,搓揉了几下便抵挡不了睡魔的威力,开始发出鼾声。
  • 爸爸,文妮爱你。
  • 她瞧着伟良的侧脸,心里感到无限温柔。
  • 父亲的大手仍然放在胸前,暖和的体温仍然透过掌心传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