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夫妻的肉宴(2)
一面扭动屁股一面猛射精也没有机会看江奈有什幺反应,就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然后深深叹一囗气,全身软绵绵的座桂江奈的后背上。
第二天夜晚。
一郎和江奈和过去一样并排睡在床上。
「昨天晚上怎幺样虽然第一次用那一种姿势还是第一次。你是不是感到很痛快」
可是,江奈用冷淡的话回悼籊
「我再也不要那种样子了。」
因为这句话使一郎感到很意外,用不高兴的囗吻说
「你这是什幺话我可是好心要让你知道什幺是女人的快感。」
「可是,只有你一个感到好,我一点也没感到好。」
「你这句话是什幺意思。」
「我只是感到难为情,一点也没有感到好。」
一郎突然笑起来,握住江奈的手说:
「原来如此。对你这个千金大小姐来说,狗趴姿势确实是很羞耻。可是,你的东西是长的偏下。」
「你说什幺了偏下是什幺意思了。」
「这是说,你的性器比一般人长的更接近屁股。」
「什幺,我是不正常的人吗?」
江奈的脸色已经大变。
一郎本来今天晚上也想用背后姿势,可是这样的谈话使他的兴奋消失。
「昨天晚上,你真没有快感吗了。」
忍不住又这样问一次。
「我根本不知什幺是快感。」
「真是的,你究竟几岁了。你已经是二十五岁的女人」
「可是我说的是真话啊!在性交中忍不住喊好,或说快要死了,最后兴奋的快要昏过去就是快感。你知道吗!」
三上就好像教练训练初学者,一样的解释;使的性慾很快消失。
三上心想:真是和没有味道的女人结婚在办公室里同事们很的意的吹嘘和老婆性交的情形,和情人开旅馆的样子。
可能多少有一点夸张,但他们都说女人平时外表上看起来很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到那时会疯狂的浪叫,会向男人要求很刺激的事。
一郎在单身时代有过二、三次经验,但对方都是风尘女郎,没有留下特别的印象。
所以还没有经验过在男人的领导下让女人达到高潮的喜悦感。
隔天……
一郎完成一天的工作,正在整理办公桌上的东西时,难的加班的课长对他说
「怎幺样了偶尔陪我去喝一杯吧。」
一面穿西装,三十多岁的课长一面说:
「我找到又便宜又好吃的地方。」
「是!」
课长很少这样子约属下,所以一郎做出困惑的表情。
「不愿意陪我吗一定是想回到漂亮的太太身边。」
「不!不是的!这是我的光荣。」
课长把一郎带到吃乡村菜的餐厅。先喝一杯酒后对一郎说:
「你最近怎幺样了了好像没有精神。新婚后生活应该安定,对工作有干劲的候,怎幺会这样?和太太发生什幺事吗了。
「不,什幺事也没有。」
「你不要骗我。你的表情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有经验,这叫倦怠期。」
「课长,我们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这样说来,你每天晚上被太太要求的站起来都会摇摆了吗了。」
「我是正相反。」
课长又要一瓶酒。
「你就全说出来吧。没有什幺怕羞的事。我对你的期望很大。再有二、三年,就希望你到地方的分公司当副理,然后是我的助手副课长。所以不希望你为不必要的事在工作上出差错,我的计划就落空了。」
「谢谢,课长。」
一郎觉的脸上快要冒火,但还是把夫妻的夜生活状况说出来。
课长好像很好笑似的哈哈大笑,然后又突然改变认真的表情说:
「你真是有了一个好老婆。她仍对性行为很淡薄,是表示她仍旧很新鲜。你只要多用一点时间教导一定会燃烧起来。」
「不是,她是非常老实的女人每一次坚持要正常的姿势。」
「听你的口吻好像你自己不满足的样子。」
一郎点头。
课长点点头说。
「在教育你太太以前好像需要先教育你。」
一郎不了解课长的意思。
「找一个能指导你的女人,给你刺激也是一种方法,虽然不是好事。」
「我没有那种女人」
一郎急忙摆手说,但脑海里里出现一个女人的影子。
「好像你有人选哦!」
一郎觉的自己的心事被课长完全看透,没有办法瞒过他。
「是附近的一位太太。」
「哦!其实和别人的老婆恋爱,也是增加人生活力的一种方决。」
课长大大方方的唆使他做坏事。
出现在话题里所说附近的太太,就是在上班途中常常见到的住在斜对面的西方香子。
香子好像和江奈很熟,看到一郎就会露出微笑寒暄。
一郎以为她的微笑是因为邻居的关係,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不久前,有一次遇到香子带狗散步。
那支狗看到一郎没有害怕,反而摇尾巴走过来。
「哟,它比自己的主人更向外人讨好。」
她的一举一动和江奈比较时,就好像白天和夜晚,完全不一样。
江奈如果是开在树荫下的小花草,香子就是在艳阳下绽放的大朵向日葵。
「我是去买东西,顺便準备在前面的咖啡店喝咖啡。要不要一起去喝。但这样也许对你的太太不太好。」
用手挡在嘴上送来秋波,使的一郎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我丈夫在那 等我。」
「哦,这样的话……」
曾经听江奈说过香子的丈夫是自由业。不知道是做什幺事的人,真想看一看和这样女人生活的男人。
咖啡厅的老闆娘也喜欢狗,所以会把狗栓在柱子上餵狗。
香子和一郎隔着咖啡桌面对面的坐下。
「我们是邻居,竟然还没有认识你的先生。」
「下一次找一个机会,我们一起吃饭,当然也要请你太太来。」
就在这时候走进来留着短鬍子,穿花格衬衫和牛仔裤的男人。
「他是我丈夫。」
香子为他们介绍。
香子的丈夫叫西方良彦,据说是独立的摄影师。
「你的太太真是大美人。看起来比洋装更适合穿和服。这样吧,今年秋天的摄影展,就请你太太穿和服做模特儿吧。」
根本没有徵求他的同意,好像单方面的就决定。
「她是不行的,不如你自己的太太更有现代感,让太太做模特儿不是很好吗?」
「让我拍多了。」
西方露出苦笑说:
「偶尔也请你陪陪她吧。她最喜欢和男人在一起。让她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搞,还不如和知道身份的三上先生在一起,我还能安心。」
西方说出令人惊讶的话。那种口吻就好像要把自已的太太推给一郎。
在一边吸美国烟的香子,用毫不在乎的表情说:
「他还不是和模特儿做好事。我玩一玩他是没有资格反对的。」
「我和模特儿了?我什幺时候和模特儿在一起?」
西方摸一摸鬍子对香子说:
「我已经掌握你的证据了,不承认是不行的。」
「那幺,你怎幺样?和写真杂誌的记者到新宿喝酒,喝到早晨才回来?」
当着邻居一郎的面,彼此揭穿对方的丑事,他们究竟是什幺心理,使一郎哑囗无言,同时也很羡慕香子,如果江奈能有香子的十分之一的热情开放的性格就好了。
「三上先生,不要看我们这样,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嗜好。」
西方对一郎说:
「你知道是什幺吗了那就是卡拉OK。」
看他们嘴里胡说八道的样子,直际上二个人还去卡拉OK唱歌。
「真令人羡慕。真想好好训练我老婆。」
「你也常唱歌吗了」
「只有和公司的同事们。」
香子突然兴奋的说:
「太好了,就算我们交往的纪念,一起去吧。」
「一定请你太太也来,你太太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人。」
西方毫不顾忌的说。
香子在西方的大腿用力拧一下说: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整你!」
「痛啊!三上先生,她就是这样喜欢那种事。平时就说一个丈夫不能使她满足,固然也因为我太忙没有办法天天陪她。」
他们夫妻的话题动不动就转到肉体关係上。
临走时香子拉一下一郎的袖子,把嘴靠在一郎的耳边说:
「后天晚上到我家来,他要去北海道工作。」
经过课长唆使他遇也成为动机,一郎决定接受香子的邀请。
「和老婆以外的女人睡觉,也是为锻练技术以便教导江奈。」
一郎在心妄重复一次课长说的话,下班后直接回家。而且避开有江奈等待的自己的家,绕过一条小巷到西方家按电铃。
外遇是通常在宾馆进行,像这样突然把男人叫到自己家来,实在是很大脍的事。
而且还能看到自己家的大门和窗户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