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才子沈仲春(5)

 

仲春一手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用嘴吸着咬着另一只艳红的乳头,一下又一下发狂的猛力冲杀不已。

 

夜愈加深沉,已是黎明的前奏,两人剧烈的迎送,已达性爱的最高点,仲春将软玉温香的小姐紧紧搂着,那个大龟头已经在跳动了,一次、两次、变成了无数次,一股忍不住的快感,让仲春将他的一股阳精,格格格的直泄花心深处,将她充满到全身软绵无力,只剩气喘如丝,让她首度嚐到了生命中最宝贵的精华。

 

云散了、雨收了,一时的山摇地动也停歇下来,淑美小姐柔顺的依在他的怀里,像一头小白羊,频频的喘着气,在一阵欢爱之后一对爱人就这样相拥着在床上互诉情语。淑美侧着粉脸吻了吻仲春的脸颊,手中握住那尚未疲软的阳具,套弄了一番,吃吃的笑道:「仲春哥,今宵人家的身子给你破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以后该怎的处?」仲春听她这幺一阵戏谑,心中一荡又跳起身来骑坐在她身上,那话儿又「唧」的一声,塞进了她腹下,不住的抽动起来,好一阵疯狂、急骤的抽送之后,才缓慢下来甜言蜜语的说:「好姐姐,你放心,我会尽快的请我授业恩师来贵府说媒,选定良辰吉日完婚之后,我们便可日日夜夜寻欢作乐了。」淑美嘟着嘴儿说:「谁稀罕你那玩意儿,大老粗一个,弄得人家要生要死的!」仲春一听停下身来,讶异的问道:「你可是不喜欢?」淑美小姐耐不住骚痒的扭了扭腰身,动一动屁股,将那阴户高高的抛起,低声的说:「我既然失身与你,就不可再跟别人了。」仲春打趣的说:「姐姐如不吃醋,我沈仲春就算一口气弄个十人八人,也不是难事。」淑美小姐笑嘻嘻的说:「倘若你有本事,就尽管弄,我决不吃醋!」仲春在那高挺的乳房上,轻轻拍击三下,算是为据,说道:「我们算是击过掌了,你可不能后悔呀!」说着又像旋风般动了起来……时间飞逝,不知不觉秋去冬来过了个年,沈仲春住进了王翰林家也已好一阵子了,其间秋试早已放榜,沈仲春居然高中了解元,然而报喜的人却像无头苍蝇般,千找万找就是找不着新科的解元郎讨赏。

 

原来我们的沈解元此时早已乐不思蜀,一得闲便缠着淑美小姐那两片又肥又嫩的香肉儿,死去活来的不肯放,而小姐也是觉得难分难舍。

 

然而如此偷偷摸摸背着人干好事,到底也不是长久之计,此时更希望趁着他金榜提名时前来提亲,必然是水到渠成。

 

于是不断的催他早日回去央人前来说亲,仲春也满口答应了,于是趁着元宵佳节,王府的人全都在外厅看灯,后园里静悄悄的一个闲人也没,便由春桃领着他到了后院角门,让仲春摸索的溜出去了。

 

(5)火树银花,灯开如昼,仲春身着女装的走到人潮之间,随波逐流而去。

 

在黑夜里也摸不清自己的寓所在何方,走了一阵子之后,也不知道王翰林家在那儿了,只好随着人潮移动,一直来到一座高大的门墙外,两脚酸软,再也走不动了,暂时歇歇脚,同时看到园里八仙过海的灯儿,精巧的制作,上面游龙似的人物,令人啧啧称奇。

 

在观看院中的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生得真是粉脸朱唇、花容月貌。仲春心想,真是桃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能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幺好艳福啊!

 

一想自己仍然穿着女子的衣服,走入内堂应当是无所顾忌,于是便偷偷往里走去,这时却被一位管家看到了,拦下问他说:「姑娘,这里是我们家主人内眷的住所,你怎的跑进来了?」仲春假装着急的哭道:「这位大叔,小女子是跟着哥哥出来看灯的,却被冲散了,我也不知道路就走了过来,有请大叔指点女子则个。」那管家听他这幺一说,就带着他去见夫人小姐再予定夺,仲春见了夫人随即乖巧的跪下叩了头,先问明了这户人家姓罗,接着也攀亲带故的说自己也姓罗。

 

罗夫人看着她丫环般的打扮,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了个主意留他在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后,再派家人寻找他的哥哥,仲春一听,可真是喜从天降,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止。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芬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于慧珠小姐,于小姐因为母亲有些小恙,便起身谢过姨母,要回家去了,临行时还叫沈仲春这个西贝姑娘到他家玩玩,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仲春一一牢记在心,准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后,再去于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芬小姐则领着仲春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仲春乘机的捉住她的一只玉手,调皮的说:「秀芬姐姐,你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秀芬听到她这般的夸赞自己,也是喜不自胜的娇羞一笑说:「你也长得很美丽啊,可惜那双脚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仲春乘势的将她一抱,在她身上闻闻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秀芬抽回了身子,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骚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停了停又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仲春一听,心里已是乐开了花,秀芬小姐已经上床睡了,仲春也睡上床,轻轻挨近她。

 

秀芬小姐因为今天是元宵节,陪着母亲多喝了几杯酒,已是醉入梦乡,仲春将她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的跳得厉害,可不是吗,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他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可真是一个改造过家当的伟丈夫呀,所以手脚先不规距起来,轻轻的解开秀英小姐的贴身亵衣,哎呀,新剥的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磁石的反应是异性相吸,如今沈仲春与罗秀英当然是异性了,不过一个是熟睡了暂时失去反应,一个则是太兴奋而加速了反应。

 

他的手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那两座高山,只觉得触到手的,像是一团棉花,软棉棉的;传入鼻中的,则像是含苞蓓蕾,香喷喷的,乐得他不断的摸弄轻揉。

 

他的心快要跳出口来了,的热血加运行,欲火不断的上升,使得小腹下的肉柱儿,昂头高举,已顶到她的身体了。

 

仲春再轻轻的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秀芬小姐成为了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了,他也迅速的脱去衣物,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火热铁硬的肉柱,闻着她幽幽散发出来的醉人香气,令人情愿终生长住在这温柔乡中。

 

将床边的灯重新挑亮,回头望着秀见芬小姐横在牙床上,幽林起伏、山高水流,不禁就套起了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体、维吾德香。于是又在秀芬娇躯上下其手了。

 

稍带酒气的秀芬小姐,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

 

这时仲春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再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她的丰乳,底下那话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肉门了,借着口涎的润滑,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

 

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乾、浅,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种肉欲的刺激,再一次强力的进攻,一个闷声的「唧」,彷佛裂布般的感觉,那根硬热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之后,连一丝也没留在后面。

 

秀芬隐约的觉得刺痛感,还没张开睡眼,已经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肉根儿紧塞着,哎呀!那是真痛呢,有如一把刀割着肉粒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也流出血来了。

 

她还以为是睡梦中,不断的轻轻哼着,细细的呻吟,突然那些痛苦过去了,接着而来的便是透骨的舒畅,使人莫明其妙的产生一种欲求,想要更多的磨擦碰击,一度放开的神经又再度的紧张起来。

 

咦!深夜中那儿传来的鱼儿戏水声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挑,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幺东西压着,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她紧握着粉拳,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她了,不禁又叹息了一二声,从眼角流下来几滴品莹如玉的泪水来。

 

他本想来个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后,便不怕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的秀芬小姐像是无限委曲的哭了起来,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他发狂的吻着她的嘴唇,抚弄她的粉乳,低声的诉说:「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使我无法克制住欲火啊,我那顽皮的活宝也不听我的话,一头便钻入你的肥缝里去,如今舒服些没?」一面说一面又没头没脑的抽送了数百下,秀芬小姐听到了这番话,从睡梦中惊醒,这是事实不是做梦,不由得芳心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野男人,穿着女子的衣服混进我家,还将自己清白之躯给奸污了,今后那有脸再见人啊?

 

秀芬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的这野男人碎身万段,然后自己再上吊自尽,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仲春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怕得发了狂,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道:「小生是苏州沈仲春,姐姐你可惜我对你一见钟情,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仲春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你,鞠躬尽粹,死而后已。」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沈仲春三个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儿,果然长得俊美。

 

然而他又想到了沈仲春是今年新科解元郎,听说人长的俊俏,文才也出众,看到这个偷香窃玉之辈,就不想信他是个知书达礼的才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沈仲春公子的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有本书就拿出这些绝学给我看看。」仲春见她要考自己的才艺,便笑起来说:「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我还另有一手绝活让好终身受用呢。」说完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抵住,蹙着眉心说:「如果你如真是沈仲春我便嫁给你,否则……」「姐姐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日后再说,如今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佑道是真是假了!」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说完就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