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到底(4)

 

时墨不得已,只得抓着徐明蓝一对汹涌如丘的胸部**,毫无章法,徐明蓝痛得直咬牙,却畏惧男人的残暴,不敢轻举妄动。

 

时墨直流汗,一边瞅着卫穆的反应一边**徐明蓝的娇躯,看着卫穆越来越阴沈的眼神,以为自己做的不好惹怒了暴君,手指颤抖地往徐明蓝下身小穴移去。

 

转头一看卫穆的反应,更阴沈了,吓得时墨伸到徐明蓝小穴处的手立刻缩了回来,想着卫穆不是想让他提枪立刻干进去吧?

 

时墨敢发誓,经过卫穆这麽一朝,他也许真的要把女人归于绝缘体,可这会儿,贞操重要,小命更重要,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脱了裤子提起被吓得软绵绵的枪杆──不就是跟女人做麽,他时墨是男人,有什麽难的。

 

时墨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小玉茎,没反应,他为难地看了看卫穆,卫穆狠戾的眸子再次狠狠地吓住了他,他扶着自己没义气的兄弟,准备就这样塞进去得了。

 

可到了那关口他才知道,他没办法进去,不止因为卫穆的威胁,更因为──他已经被卫穆**得只能接受那个叫卫穆的男人了。

 

他跟女人**,跟女人**,却从来不跟他们上床,那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碰不了女人,不会做对不起卫穆的事儿,才敢那麽放肆。

 

卫穆眼泪鼻涕一大把,连跪带爬跪到了卫穆面前,“哥,你饶了我,我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

 

“想死还是活?”卫穆眯着眼,眼中冷光迷离幽深。

 

时墨吞了吞口水,“……想活”咬了咬下唇,抬头看卫穆,无赖的本性瞬间恢复,光屁股坐在办公桌下的阴影里,“你杀了我,我还是不能碰她,那你自己看着办,你要舍得,也别磨磨蹭蹭的,是个爷们就麻利点。”

 

卫穆居高临下抬起他的下巴,时墨耍过无赖之后还是怕了,可怜兮兮地瞅着卫穆,卫穆有一瞬间的心软,可也仅仅一瞬间。

 

卫穆知道,时墨这小子就是不见棺材不见泪,把他宠上天了他就忘了谁才是主导者,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不让他断了对女人的心思,卫穆一天就不放心。

 

5、005 办公室

 

时墨压下脑袋,凑到卫穆胯下,两瓣门牙扯着卫穆的裤链往下拉,他要讨好卫穆,他知道卫穆舍不得对他下手,这是他最大的有势,商人懂得审时度势,刚才的卫穆怒气太重,他不敢忤逆他,这会儿,他相信他已经心软了。

 

时墨坐在卫穆腿上,后面有办公桌遮掩着,徐明蓝看不见,事实上她也没心情看,要不是卫穆没发话,她早冲出去了。

 

而卫穆也没打算叫他出去,他就是要让时墨在徐明蓝的眼皮底下给他口交,要让时墨永远记住这种羞耻的感觉。

 

羞耻?

 

时墨知道什麽是羞耻吗?

 

那种没心没肺得势的时候张扬跋扈,失势的时候跟个狗腿子一样的墙头草,知道什麽是羞耻?亏得他卫穆这麽看得起他。

 

时墨拉下裤链,舌尖隔着内裤舔舐卫穆的巨大。狐狸勾魂眼瞧着卫穆的反应,看见卫穆舒爽难耐的表情,得意地挑了挑眼睛。

 

卫穆望见他被皮带蹭得红彤彤的鼻子,像小狗一样的可怜,宠溺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时墨抽掉他的皮带,将利器掏出来含进嘴里,男人的利器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看着他的目光越来越放肆露骨。

 

时墨吞吐了一会,嘴就开始软了,伸出舌尖去描绘男人的形状,粉红色的舌尖像一条小蛇一样,引领着男人攀爬**的高峰,从顶端舔到末端让男人如在云端!翔了一圈,可面上依旧是冷冷的,让时墨心慌的很。

 

没有看见卫穆深陷情欲中性感的要命的表情,时墨沮丧地准备退出,哪知男人突然抓着他的脑袋,将退出一半的性器撞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深喉。

 

卫穆,你***的。

 

心里骂着,时墨却没反抗,只是眼神稍稍变了点狠戾,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墨少记上仇的征兆了。

 

卫穆却爱死了他那股狠劲,抓着时墨的脑袋在他嘴里使劲冲刺起来,每次都冲到最深处,享受着被时墨湿滑的小嘴包裹着的快感。

 

时墨有心让卫穆快点结束,嘴里也收缩得厉害,卫穆也没怎麽折腾他,知道不能把这混小子惹急了,畅快地全射进时墨嘴里,时墨没忘记着自己正在讨好卫穆,一滴不漏地全吞下卫穆的子子孙孙,有几滴挂在嘴角,也被时墨舌尖一勾,勾进了嘴里,煽情至极。

 

时墨还坐在卫穆的脚掌上,卫穆尖利的皮鞋尖在时墨的股沟里刺探,漫不经心说:“小墨,你秘书还在等你呢。”

 

时墨很上道,“哥,你让她滚就是了。”

 

“嗯?”卫穆故作为难,“可这是你最上心的秘书,哥可不敢。”

 

卫穆把最上心三个字咬得很重。

 

时墨一个哆嗦,“我最上心的,不是哥嘛。”讨好地笑看卫穆,“哥要是介意,改明儿把她开除。”

 

“改明儿?”声音低沈,威胁味十足。

 

时墨立刻改口,“不,现在,现在立刻开除。”

 

时墨站起来,声色严厉,“徐秘书,你被解雇了,去财务室领钱走人吧。”

 

徐明蓝怔在沙发上,怎麽也没想到纨!跋扈的墨少竟然怕一个男人怕成这样,而他们之间明显得**徐明蓝没有忽略,难道……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个翻天覆地的新闻了。

 

徐明蓝算计的眼神没有逃过卫穆的眼底,他冷冷一笑──徐明蓝自以为抓住了他和时墨的把柄,却不知道,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一个不知死活**时墨的女人,他怎麽可能放过。

 

“出去!”

 

卫穆脸上的表情阴冷令人不寒而栗,徐明蓝得到赦令,套上衣服慌不择路冲了出去。

 

时墨下身光溜溜地站在卫穆面前,背对着他,两瓣臀肉在他的眼前,卫穆伸出大掌往两边挤开,露出其中不知被他疼爱了多少次的后穴。

 

距离上次的欢爱不过一天,被过度疼爱的地方还微微的红肿,卫穆眼神幽暗──都被他操成这样了,还敢在外面找女人。

 

卫穆霍然站起来,把时墨压在办公桌上,自己随后也贴上他的后背,大掌冰冷在时墨的身上游移,然后落到股沟里,一指从小穴里又狠又重地刺进去,时墨尖叫一声,“卫穆!!!!***的疼死了!!!!”

 

“很疼?”卫穆讽刺地轻笑一声,“你情哥哥现在就是想让你疼。”

 

时墨知道报应来了,立刻求饶加解释,“卫穆,我错了,真错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徐秘书是拿文件给我签的,我们只是误会……”

 

卫穆再伸进一指,伴随着阴冷的声音,“签字?签到她胸上去了?”

 

再伸进一指,同样的狠力不留情,“误会?时墨,你***是什麽德性我能不清楚,这些年你在外面玩**的女人还少?我睁只眼闭只眼你***还敢骑到我头上。”

 

事实上,卫穆从来没有睁只眼闭只眼。

 

时墨不会知道,为什麽那些第一次还跟他哥哥妹妹叫得亲热的妹子,第二天就消失得没影没人了。

 

那是卫穆的功劳,卫穆是什麽人?丁杠杠的权三代,只手遮天权势家势够你祖宗十八代数十天十夜。

 

时墨外面偷腥那点小猫腻,他还能不清楚,一旦清楚了,他还能不防着?这次就是小五嘴里听说了时墨最近瞧上了一个女秘书,才心急火燎提前赶了回来收拾他,哪知人还没得及收拾就被这小子勾到他洞里去了。

 

不过也不晚。

 

“你***知道老子什麽德性就该自个守着老子,你放老子出来,老子能不偷腥?”

 

时墨趴在桌上喘气喘得厉害,明明卫穆这麽凶狠地对他,他却能起反应,经过刚才那麽一着,他还以为自己勃不起来了。

 

原来,真的──他只能对叫卫穆的男人才有那麽深的**。

 

卫穆和他疯狂了两天两夜,怕他受伤,给他擦了软膏,这会儿内壁湿热紧致,吸附着他的手指,咬着不放,卫穆眼中**如海,波涛汹涌,咬住时墨的耳朵,舌尖在他的耳洞里打转,“欠干的骚货……”

 

时墨喘息,“老子就是骚货,老子不骚,你***能干得这麽猛?”

 

卫穆被时墨激得情欲高涨,几根手指在他的体内用力一顶,时墨屁股朝后一送,手指插得更深,时墨爽得高高昂起脖子,胸膛间一起一伏剧烈跳动。

 

“骚宝贝,舒不舒服?爽不爽?”卫穆恶劣地问。

 

“舒服,好爽……”时墨很诚实。

 

“比干女人更爽?嗯?”

 

时墨屁股开始自己前后摆动起来,知道卫穆还在记仇刚才的事儿,甜言蜜语这会儿一股脑全部用上了,“情哥,你干我最爽……啊哦……女人哪有你……销魂……我就喜欢你干我……干死我……”

 

卫穆冷哼,知道时墨的话没几句真的,可心里还是乐得很,被他一句句**得话语弄得兽性难填,恨不得插进他体内真的干死他得了,这个祸害。

 

“情哥还有更爽的,要不要?”

 

时墨反手抓住他的硕大在掌心掏弄,饥渴地舔了舔嘴角,“要……”

 

卫穆邪魅地笑了,时墨趴在桌上没看见卫穆眼中一闪而过的奸邪。

 

卫穆抽出手指,时墨等待着卫穆插进来那一刻被填满的快感。

 

冰凉的物体顶在时墨的穴口,幽森的触感让时墨一阵战栗,那东西一碰到时墨的身体,时墨就知道绝不是卫穆的那玩意。

 

卫穆的玩意从来都是又热又烫,烫得他浑身的欲火,而这东西──是什麽?

 

时墨想转头去看,被卫穆一把按住了脑袋,卫穆的声音像地狱撒旦,“小心肝儿,情哥不是说了让你爽吗,你乖乖呆着,让情哥好好伺候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