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返古(79)

  最让聂北心旌摇曳的就数干娘方秀宁了,她那丰腴的身姿从侧面望去,简直就是婀娜多姿的熟女,让人情不自禁会在心里幻想着把她压在床上的感觉,想必很柔软很舒服吧,绝对没有压在少女身上时那种嶙峋感,而是一种软绵绵像压在棉花上的感觉,那该有多舒服……

  方秀宁一头秀发盘起,一块碧方巾包裹后发,木发簪横插定住,几镂青丝垂耳而下,随着她干活轻轻迎风而动,拂在她那柔美的侧脸上,似乎就拂到了聂北的心里头一样。高耸的两座玉峰把那镂花的粉灰色中衣褙子撑起一道美丽的弧度,外面套着那件绵袄似乎不够宽大,无法把粉灰色褙子完全包囊住,被高耸的两座玉女峰撑起来,玉女峰以下部分的绵袄显得有些松垮垮了。

  夹窄罗裙套不住浑圆硕大的臀部,反而更诱惑的勾勒出它那浑圆的弧度来,一眼望去满眼都是肉欲的诱惑,此时干娘正在忙碌,不时低头弯腰拿荷叶把豆腐打包给客人,那浑圆的屁股一下子就挺了起来,聂北从背面望去,滚圆肉肉的,十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起‘后入式’, 聂北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聂北心里在想:好在那些大老爷们都羞于干些买菜的事,要不然那些来买豆腐的畜口还不口水流到地,那我怎么都不让干娘卖豆腐了。

  聂北静静的欣赏着干娘和巧巧两个一大一小的美女,幻想着把她们一起搬上床的感觉,下面不由得抬了头,聂北夹了夹胯下的兄弟,苦笑道:你现在抬头不是自找痛苦受,看你怎么下台!

  这时候却发现干娘的脸色有异,聂北四下一看,才发现一个中年管家模样的男人带着几个人脸色不善的向豆腐棚这边走来,周围的人都识趣的闪躲到一边去,那些还在干娘铺前排队等着买豆腐的妇女似乎都知道这群人目的所在,同情的望一眼干娘然后也散开来,走得慢些的被他们一把推开,“滚到一边去,别挡着我们宋家人做事。”

  一群人,六个,带头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双脚微跛,有点残疾,此人倒是长得五官端正,但神色过于阴冷,样貌贪婪,那双眼睛偶尔闪过的冷光中带着淫邪的味道,望向干娘方秀宁时那双眼睛简直比聂北的还要赤裸裸,待看到干娘身边的巧巧时,淫邪的味道更浓烈,啧啧直笑,“夫人,你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十多年过去了,倒是想不到你风情更胜当年了,我真想……啧啧……”

  方秀宁神色冷清,从刚才的愤怒到现在的平静似水,看都不看眼前那六人一眼。

  猥琐中年男人得意的笑道,“我赖九从能有今天也都是拜夫人你所赐,我还真要谢谢夫人你,不过……”

  赖九从神色忽然一冷,“不过你这贱女人和下人鬼混连天,最后还偷宋家的钱财在外面偷汉子,被宋家赶出来后还有脸面在上官县城内卖豆腐?”

  方秀宁神色羞愤浑身颤抖,面对这赖九从刻意在众人面前肆意的污蔑羞辱,她每一次都气得浑身发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事实上她也知道,自己出声只会带来更多污蔑而已。

  “我娘才不会是那种人呢,你这个恶毒的人,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污蔑我娘,我和我娘哪里得罪你这坏人了!”

  巧巧不太会说话,但是见这些人就是隔些时间就来取辱娘亲的人,她怎么都忍不住。

  赖九从盯着巧巧那娇嫩可人的身子,嘿嘿直笑,最后阴霾下来,哼道,“我现在走路只所有一拐一拐的,都是拜你娘所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多点谢谢你娘呢?”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做些下流的事被人发现然后摔断脚,怨得了谁,只能说是报应不爽。”

  干娘冷冷的回一句,尖酸了些,很少见温婉贤淑的方秀宁神情会如此冷冰,显然,不是极度厌恶和极度愤恨的话,方秀宁是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的。

  赖九从面部阴森狞笑,“哼,我再怎么咎由自取也没你这个克死丈夫和儿子的女人贱!”

  方秀宁嘴角几经抽搐,脸色煞白吓人,手指指着赖九从微微颤抖,可就是发不出一声来。

  赖九从见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得意的微笑着,挥手道,“把这豆腐棚被我拆了,隔一个月来一次,我看她有多少工夫搭建……哎呀……”

  赖九从把话说到一半,迎面一个拳头打来,快到他根本无法反应过来,被一拳打退好几步,被身后的五个家丁七手八脚扶住才没倒到地上。

  聂北含恨收拳,见干娘方秀宁羞愤哀怒的双眼含着清泪,贝齿咬着嘴唇浑身发抖,聂北忙给站在一边寒着俏脸的巧巧打眼色,巧巧见聂哥哥出手教训了那个恶人,心里好受多了,再见聂北打眼色过来,顿时明白,握着娘亲的手,把自己那温暖的身子依偎到娘亲的怀里,让她感受自己带给她的温暖。

  赖九从好会儿才清醒得过来,却见鼻子歪了下去,鼻血流个不停,只觉被打的脸火辣辣的,再见聂北立在不远前怒目似火,哪里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顿时恼羞成怒,挣开五个跟班的扶持,吼道,“还不快给我上,一定要把那畜生给我废了!”

  他们不上聂北也会上的,这赖九从污蔑辱骂自己又敬又爱的干娘,如何都不能轻易放过他,含恨出手的聂北拳拳到肉,大力透体而过,中拳的都爬不起来,或许直接昏死过去。

  赖九从见势不妙竟然还想悄悄逃走,被聂北甩出的飞刀一刀穿腿,一个踉跄跌倒,大腿上的痛让他面部扭曲,闷哼不已,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赶上来的聂北一脚踩了下去,面部被踩压在泥土上,嘴里塞进了不少泥沙,喘气都困难。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宋家……”

  “宋你老母,老子打的就是你!”

  聂北抬起脚来狠狠的对着赖九从的大腿踩下去,只听到沉闷的一声骨头断裂声:“嚓……”

  只见赖九从一声惨烈的杀猪惨叫,脸色忽然煞白下来,豆大的汗流了出来,面部越发的扭曲,还抽搐着,接着眼泪和鼻涕都流了下来。

  “看样子你似乎找我干娘很多次麻烦了,我也不欺负人,踩几脚就好!”

  说着聂北又抬脚然后再向他另一只大腿踩下去,骨头在这样猛烈的踩踏下绝对没有完好的可能。

  杀猪声再一次高亢的尖啸,周围的百姓见聂北一副发狂的模样,在听到一脚踩下去的骨头断裂声和赖九从那生不如死的惨叫,他们都觉得不寒而栗,一些消息灵通些的人心里想道:倒是没想到这聂北豆腐才子、聂神医竟然如此暴戾!

  聂北把赖九从手到脚的骨头都踩断,还想再在他胸口踩上几脚时,干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死死的拉着他不让他再踩了,眼湿湿的望着聂北,劝道,“北儿,不可再踩了,再踩就踩死他了,到时候……为了这种人去坐牢你叫娘和巧巧怎么办!”

  “娘你别管我,他这人污蔑你欺辱你,我不废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惊恐非常的赖九从哭丧着求饶,“别、别踩我了,再踩就死了,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么,怎么不继续嚣张了?”

  聂北一脚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赖九给踢翻过去,赖九应声而晕死过去。“看你嚣张还是我嚣张!”

  见聂北一副发狂模样,娘亲拉都拉不住,巧巧也怕了,战战兢兢的拉着聂北的手,“聂哥哥,不要,巧巧好怕!”

  还要冲上去的聂北被巧巧和干娘拉住,怒极的心慢慢平缓了一些,再看一眼躺在地上的赖九从,此时正是有气出没气进的模样,就是活过来也残废了,起码被聂北踩了几脚的双腿绝对没有复原的可能了,这辈子他就在床上过日子吧,或许那双手也好不了,到时候他就上吃饭都得人喂。聂北这才解气一些,也知道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要是把人给弄死了,还真不好善后。

  聂北正正神,回头对干娘道,“娘,我没事,但你也不要伤心,为这种人渣的捏造污蔑而伤心不值得!”

  方秀宁一双湿润蒙雾的美目静静望了好一会儿聂北,才轻轻的恩嗯了一声,然后默默的转身回头默默收档,以前她经历过了,今天这种情况下她没心情干下去了,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客人光顾的。和巧巧乖巧的在一边帮忙。

  这时候一拔衙役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带头的一个汉子,四十左右,一面黑胡子犹如一个未完全退化的黑猩猩,人高马大的,倒也挺威猛,只见这拔衙役人未到声却道了,“谁谁***的在这里惹事的,快给老子滚出来!”

  聂北一脸黑线,心想,这‘人民警察’真***的是混帐东西!

  这拔衙役前头还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在带头,指着路而来,见到聂北这边时遥指聂北道,“张捕头,就是那一男两女三个人,袭击我们赖管家等人,可能是谋反的分子!”

  “你当我傻的呀?”

  张捕头一巴掌拍过去,只把那带路的家丁拍得满眼星星,怒道,“奶奶的,三个人能谋个什么样的反,谋个窝里反不成?”

  张捕头打打骂骂的带着成十个衙役来到聂北三人跟前,那些衙役还算干练,一来就散开来把豆腐棚隐隐的包围起来,剩下两个衙役汉子站在张捕头身边护卫。

  张捕头一双牛眼从聂北身上扫视过去,在干娘方秀宁的身上顿了一下,有点失神,但时间很短,然后再扫过巧巧的脸蛋,又微微楞了一下,但时间也都是不长,张捕头的定力倒是不错,但他那些手下衙役却没这份定力,盯着干娘和巧巧狂咽口水,一副猪哥样。

  张捕头看到自己手下这么一副没出息模样,老脸一红,干咳几声,口无遮掩的喝道,“都***的没见过女人了不成,你们娘们昨晚还未榨干你等存货的话就快给我滚回去交货再来,剩得丢我老张这张老脸!”

  成十个衙役无不精神一整,态度顿时端正起来,腰板挺直,不敢斜视!见此聂北对这张捕头倒有了几分欣赏,少了些被围的敌意,拱手笑道,“这位官差大哥,不知道你围着小弟这豆腐‘铺’到底有什么事呢?”

  张捕头脸色一板,“笑嘻嘻的,很好笑么,给老子我严肃点!”

  聂北收起笑容,不着痕迹的给身边担忧的干娘和巧巧递个安心的眼神,才对张捕头道,“不知道张捕头带这么多人围小弟到底什么意思?”

  “有人举报这里有人聚众谋……呃、聚众扰乱秩序,殴打百姓,违法乱纪……”

  “不会是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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