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韵系列(6)

  楚楚带着困意慵懒的起身,对镜梳妆,身边的空无一人她早就已经料到,进门至今,除了第一日在白天见过夫君一面之后,就只在晚上欢好之时能见到夫君了。春宵度过后,次日早晨便只留下一室的冷清。

  这便是妾?一个疏解欲望的工具?

  楚楚不明白,她只觉得夫君令她有些害怕,与第一日白天相见的感觉完全不同,初赴巫山的楚楚就被晚上那个眼里带着浓浓的邪气的夫君折腾得三四天仍然腰酸背痛。一个人的眼神,怎么可以变化得这么快。

  楚楚插上最后一朵珠花,起身去向姐姐请安。那大家闺秀的当家主母是她连正视也不敢的,一如自己的夫君,她只有顺从。

  “相公?”楚楚惊讶的看着远远的从姐姐房里走出来的男人,夫君竟然能夜御两女,可是按照姐姐的大家风范,应该不会让夫君这般劳累才是。

  听到喊声,男人有些讶然的回头,然后走了过来,淡淡地问:“起身了?”

  楚楚低下头,避开夫君锐利的目光,这便是那个第一日她所见到的夫君了,没想到白日里的夫君竟还是那么的陌生,她嗫嚅的答道:“起身了,本要往姐姐房里请安的。”

  “不必了。”夫君有些不耐得挥挥手,低下的头看见夫君的手里拎着一个古怪的皮袋,挥动的手上还拿着一根烧到半截的粗香,“今日雅娴有些不便,你回房便是。”

  她微微抬起头,轻轻点了点,微微抬高的视线看着夫君的脖颈,突然奇怪的问了一句,“相公,你颈上的痣怎么不见了?”

  她微讶着伸手想去摸夫君的脖颈,却被冷冷的一手打开,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我什么时候脖颈里长过痣了。”

  楚楚惊讶得抬起头,她可以确定那每天过来和她颠鸾倒凤的男人,脖颈上确实有一颗痣,她刚想说什么,夫君拎着皮袋的手突然挥了过来,她只觉得眉心猛地一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眼前的世界也开始逐渐得变的黑暗,完全的堕进黑暗之前,她看到的是皮袋摔在了地上,一些凌乱的肉色的块状物和人的头发一样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听到的是她人生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一夜夫妻百日恩,我送你去和他团圆,也算仁至义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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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大舒服的马车缓缓驶出城外,向远郊驶去,她坐在马车内,软软地靠在夫君的腿上,眼光中满是崇敬和爱意,夫君的温柔和宽大让她离开了失身的阴影,每当想起夫君那时充满爱意的眼神,她就对自己那天的寻死充满了悔意。不用全身心地去爱这个男人,自己怎么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呢。

  “相公,别院的温泉真得那么好吗?”她撒娇似的用脸颊在夫君的胸膛上蹭着,那一晚的事情让她明白了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是一个好妻子,不过是一尊观音像罢了,纵能生个儿孙满堂,却不会让自己的夫君感到快乐。也许世俗的称呼最终会凝练于淫妻二字,但只要夫君喜欢,她便统统不管了。

  “雅娴,可还记得你答应为夫的?”夫君调笑着,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中,在他专属的甜美上流连忘返。

  “妾身自然没忘,只要相公莫嫌妾身笨拙服侍不周才好。”鸳鸯共浴,她羞怯的想,若是母亲在天有灵,怕是贪淫欲的七出之条便足以让她为自己这不肖女儿扼腕了。但,夫君开心,那便足够了。

  她贴心的挪了挪身子,让夫君的手更顺利地能够探索遍她全身娇嫩的肌肤。

  心中一阵情动,她咬住下唇,鼓起勇气用纤纤玉手抚上了夫君渐渐隆起的胯下,娇声问:“相公,会不会胀的不舒服?”

  夫君温柔的看着她,笑问:“胀的不舒服,你说怎么办才好?”一边问,一边掀开外袍,褪下了裤子,露出已经怒立的阳具。

  “唔……让妾身帮你……”她娇羞的掀起长裙,把亵裤稍稍褪下,露出丰满的臀肉和紧夹在其中一道粉红的裂缝。勾住夫君的脖颈,她贴在夫君怀里,缓缓的坐下,已经湿润欲滴的紧小肉穴缓缓吞进坚硬的肉棒,令她满足的低吟。

  夫君突然恶作剧似的猛地把阳具向上一挺,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羞红了脸颊,把头埋进夫君的肩窝。车夫是个成年的男人,她自然知道这叫声一定会传进他耳朵里,这羞耻的想法竟然让她的下体更加地湿润。

  管它谁会听见的,她看着夫君期待的双眼,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纵然被天下人听见,只要夫君喜欢,她便统统不管了。

  马车依然缓缓行驶着,车夫冷淡的看着前方,仿佛车内出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动情呻吟是来自另一个世界。马车轻微的摇晃着,那不是因路面崎岖的晃动,而是一种有节律的、令人想入非非的晃动。

  马车驶过一条小河,一群人正围成大大的一圈,像是在观看什么,车夫仿佛没有看见一样,车内已经浓情似火的两人,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这些人。

  人群的中间是两具刚从河里捞起来的尸体,一男一女。人群里时不时传出几句江湖人的议论,为这尸体添加更多的神秘。也有略略看出来历的,便忙不迭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男的可是以易容术著称的采花贼啊,竟然会死在这里。真不知道这女的是谁,真是可怜。”

  “想必是劫掠了女子享乐后毁尸灭迹,却被某个大侠惩恶扬善了吧。”

  讨论仍在继续,可见流言的各种版本即将在世上传播。

  马车依然摇晃着前进,依稀可闻的呻吟随着马车远去,渐渐消失在醉人的春风里。只剩下泡得发涨的男尸颈上,一颗黑痣依然清晰……

 

  (END)

 

  ps:极度残念中,sex note被姥姥用了,不知道羔羊允不允许同名书出现。

  此文为消谴郁闷之作,关于逻辑不严密、情节不合理、射精不有力、月经不如期之类的问题,小弟就缩头不管了。

 

 

 

 

  [p.o.s]百合未央

 

  这种风格的文章开始于羔羊,并借此酝酿着开始了长篇。无奈关站的噩耗打断了所有计划。长文已在别处连载,尚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便把遗憾的错过了羔羊的两篇短篇一并发出。因为是旧文,便不再占两个坑了。新的短篇正在赶制,希望能赶得上为羔羊尽一分力。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便不多言了。羔羊的流离新人终于回家了。

  绥和二年,天象大异,火野星无光,缘祸水。

  “姐姐!宜主姐姐!”她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噩梦,关于姐姐的噩梦总是那么令她难以释怀。惊叫惊动了怀中的男人,他撑起肥胖的身躯,把头从她温软的乳房上拿开,坐起身子爱怜的搂住她,温柔的说:“怎么?又做恶梦了?需不需要朕请真人来做一次法?”

  真人?那个龌龊的道士?那个每一次看到她都会用眼睛强奸她的男人?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撒娇的钻进男人臃肿的怀里,用娇嫩的脸颊磨蹭着男人的胸口,妖娆的低语:“谢皇上,不过只是平常的噩梦罢了,不必劳动真人大驾了。”

  “爱妃……”他淫笑着勾着她的下巴,她迅速的掩去了脸上的厌恶,抬起倾国倾城的笑脸,等待着皇上的话,被那芙蓉半展的慵懒娇颜吸引,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才道,“今日国宴,可有兴致陪朕前往啊?”

  国宴么?那样的场合,自己这样的身份出现,只为显示这男人对自己的宠爱罢了,她心中却想到远远的另一个宫殿中,自己的姐姐,正在为了这样的荣宠而患得患失着,即使没有这男人的宠爱,只是小小的这一点荣耀,也能让姐姐开心很久呢……她轻笑了下,蹙眉道:“皇上,妾身今天身子不舒服,还是让皇后出席吧。”

  他不疑有它,反而有些慌乱的问道:“爱妃那里不适?要不要请太医看一下?”

  她刻意媚笑着娇声道:“不必了皇上,还不是您,您昨晚那般勇猛,害的妾身现在还身子有些酸软呢。”

  他呵呵笑了几声,赞道:“是真人给的药有神效啊,朕今日事忙,爱妃记得过了正午再去拿些药丸回来。”

  她垂目颔首,掩去眼中的冷漠,柔声道:“妾身知道了。”

  然后他便下了床,去喝他每早都会喝一杯的药酒。她看着那男人端起她前晚亲手倒好的佳酿喝下,心头一阵厌烦。

  他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男人,药酒都已经不能帮助他,能帮他的已经只有红丸。

  其实服了那红丸又如何呢?最勇猛时,怕是也敌不过姐姐宫中偷藏的那些男人吧。她知道的,毕竟那男人她也尝过,每一个姐姐的男人,她都要尝,但她知道自己并不爱这些男人,她爱的决计不是他们,她只是嫉妒,嫉妒这些男人能拥有她姐姐美好的身体。可是……她能做的也仅仅是从这男人身上去追索那一星半点姐姐的残余而已……姐姐是恨她的……恨她抢了姐姐的荣宠,恨她抢了姐姐的男人。

  她把苦笑埋进枕中,她知道姐姐不喜欢这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是九五之尊,是权力的象征,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姐姐喜欢的,她的宜主姐姐喜欢的是能托起她曼妙身姿的,能征服她的心和身体的,强壮英俊的男人……

  被姐姐荐进宫之后,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她知道无数人正注视着坐在高高的顶峰的姐姐,随时准备掀下她来,再狠狠踩上一脚。姐姐为了安稳的坐在那儿,不知做了多少违心的事情……去取悦这肥胖丑陋的男人,去打击其他丽质天生的宫妃。姐姐这些事情,她都知道的,所以……

  那男人前些日子还傻呵呵的问她,要不要做皇后。她不由得笑了起来,然后摇头。她不是来抢姐姐的皇后的,从来都不是。皇后那无意义的虚名,还不足以让她献出自己的一切……

  躺在这未央宫中,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满足过,但纵然是属于自己的昭阳宫,她又何尝满足过呢?……她的满足,怕是她这一辈子,也无法等到得了。

  浅眠片刻,不觉已然正午,草草用了御膳,虽有些许不愿,但还是摆驾丹房,为了今晚能把那男人留在身边,去取那不知如何炼就的红丸。

  听闻这丹房有些时日,但此次倒是第一次前来,烟雾缭绕的阴暗地下石室,让她心中一阵淡淡的不快。宫女太监是没有资格进入这房子的,这里面有的只有两个伺候那真人的小道士,和一些炼丹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