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香儿(5)

 

“姐夫抱宝宝去尿尿。”男人一把抱起女娃就出去。 

 

恭桶放在西厢的杂物间,香儿不喜欢房里放夜壶,觉得有异味。 

 

 

李嬷嬷一大早就起来了,拿着大姐儿的尿片要打水清洗。走到杂物间门口时听见里面有说话声,不由停住脚步,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见自家姑爷正在给他的小姨妹把尿,小小的女娃被高壮的男人端着,双腿被大大的打开,露出整个私处,男人的双手还绕过膝盖弯,轻轻的掰开腿间紧闭的那条缝隙… 

 

乍一看像是慈爱的父亲端着小闺女尿尿,只不过当爹爹的给女儿把尿是不会被刺激的性器暴涨,肯定也不会在小闺女耳边淫靡的低声诉说自己忍的有多苦,有多么的渴望操进女娃儿腿间那小小的逼里…

 

 

13.春兰和公公(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当天夜里春兰打着伞顶着风雨回家,虽说两家只隔了两条小胡同,可这样的风雨夜根本撑不住伞,回到家上下衣裙几乎透湿。男人田宝依然没在家,婆婆也在小姑子家小住,平时儿子牛牛夜里都是和婆婆睡的,现在婆婆不在家,估计是公公已哄牛牛睡下,本想去看看儿子的,想想婆婆不在家,做儿媳的半夜进公公房里并不妥当,也就作罢。 

 

裹着湿衣春兰冷的牙齿打颤,之前打算勾引韩易,所以穿的单薄,紧身小袄裹着妖娆身姿,以为男人会被自己勾的心痒,没想到前天夜里还压着自己操弄的男人今夜却对自己冷眼相向。 

 

春兰换上干净的衣服,缩进被窝,却一直暖和不过来,冻太久了,那冷似乎是从骨子里往外透。最后实在冷的不行,起身去了厨房烧了热水泡澡。 

 

 

春兰把浴桶搬进自己屋里,注满热水泡了小半个时辰才觉得暖和过来,直到浴桶的水开始慢慢变凉,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浴桶齐胯高,春兰出来时脚底打滑,一只脚桶里一只脚桶外的,这一滑腿心狠狠的撞上桶沿,忍不住一声痛呼,眼泪都疼出来了。 

 

春兰的公爹田魁因为老伴去了女儿家,再没人抱怨他喝酒,晚饭时多喝了壶老酒,这时一觉睡醒起来放尿。 

 

刚出了房门猛听的儿媳一声痛呼,来不及细想就三步并作两步的急急过去推开了儿媳的房门:“春兰,发生什么事了?” 

 

儿媳春兰浑身赤裸的骑跨在浴桶上,双手扶着浴桶,紧皱着眉头,眼中泪光点点。 

 

田魁站在门口进退两难,这进去吧,儿媳不着寸缕,浑圆的奶子、细长的大腿、高翘的屁股刺激的他眼睛痛。这不进去吧,儿媳明显的哪里疼痛,就这样走了,万一有个什么不好呢。 

 

 

田魁在天人交战。这是个忠厚老实的汉子,一辈子不做出格的事,媳妇比他大两岁,性格强悍,他也习惯事事让着媳妇。就拿房事来说,才四十出头的他就已经大半年没开荤了,媳妇对那事本就没啥热情,儿子娶妻后更甚,每次他要弄就被媳妇骂老不羞,实在拗不过他给他了,却呼痛催他快快了事。半年多前媳妇绝了经水,更是不给碰了。毕竟还是壮年汉子,挑担都能挑三百斤,床上不给发泄的精力他都用到铺子里,一个人干两人的活。 

 

春兰缓了好一会儿才让那尖锐的疼痛慢慢过去,这才猛然觉察自己还全身赤裸,而公公正满脸挣扎的站在门口,眼睛不敢看她。公公是个厚道人,对她也向来和蔼,不像婆婆刻薄尖酸。而这一刻,春兰看公爹的眼神不一样了,不再是小辈看长辈,而是女人看男人,好像头一次发现公爹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眼睛下移,公爹的裤子前裆高挑着,似乎被什么硬物给顶起。 

 

疼痛过后春兰却感觉腿心依然难受,这回是小穴里面难受,不被充盈的空虚。 

 

“爹爹,兰儿刚刚滑了一跤,跌在桶沿上,好痛,爹爹扶兰儿出来好吗?”儿媳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点儿撒娇的味道。田魁满身燥热,深吸了口气,过去扶住儿媳的胳膊,想助她从桶里跨出来。 

 

“爹,不行,兰儿实在是痛,爹爹抱我出来吧。”春兰娇柔无力的把身子依在了田魁身上,男人浑身一震,片刻又慢慢放松。微微弯下腰,把儿媳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放到床上,还赶忙拉过被子给儿媳盖上,终于遮住了这妖精一样勾人的身体,男人微微的松了口气。 

 

“兰儿好点了就休息吧,爹爹把水拿去倒了。”说话间男人轻松的端起浴桶,这百多斤的量他根本就不在话下。 

 

倒完水回来本想给儿媳把门带上让她睡觉的,却不想儿媳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爹爹,兰儿好疼,咱家有止痛散瘀的药吗?” 

 

拿来膏药后转身正待离开,一只嫩滑的小手怯怯的抓住他粗糙的大手,“爹爹给兰儿抹药好吗,兰儿看不见那里…” 

 

 

 

 

 

14.春兰和公公(中 微H)

田魁僵立在床边,任由儿媳温软的小手握着自己的大手,他觉得有点脑壳发疼,今夜发生太多事了,他一个墨守成规的人根本消化不了。 

 

“爹,兰儿疼死了,快给兰儿抹药。”回过神来,回头看见儿媳坐起身来,被子滑了下去,堆在了腰间,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在他眼前晃动,顶端红艳的奶尖让他想起晚间佐酒的红衣花生米,田魁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冲。 

 

偏偏儿媳还不放过他,拉着他在床边坐下,自己又躺了回去,掀开被子,分开嫩白的大腿,“爹爹,你看看,兰儿是不是被桶沿撞肿了,嗯~疼嘛~”可能着实疼的厉害,儿媳呻吟着。 

 

田魁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瞄了眼春兰腿间,双十年华的女子,腿间风情自然不是自己的老妻可以比的,茂盛的阴毛,粉红的花瓣,微微打开的穴口…只是离花穴大约一指多宽的距离,靠近大腿根部有条红肿鼓起的棱子,隐隐泛出青紫,看着就觉得疼。 

 

田魁定了定神,撩了下衣袍,遮住腹下倔强的凸起。打开小瓷盒,挖了一小坨乳白的药膏,别扭的转过头,摸索着用食指和中指在春兰腿根那条红肿的棱子上涂抹揉按开来。 

 

淡淡的药香飘散在空气里,伴随着女人轻轻的呻吟,“嗯~爹爹,你轻点,疼~啊~兰儿疼…” 

 

儿媳的呻吟声让田魁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这样的销魂的声音曾几何时也有女人在自己耳边叫过,那是二十年前了,新婚时的媳妇曾这么娇声吟泣过…一辈子不曾行差踏错的汉子这会儿压抑不住的胡思乱想,身下的棍子涨的难受。 

 

 

不行,田魁的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清明,不行,一辈子清白,临了了不能犯糊涂。 

 

田魁正打算收回手指,春兰却因为疼痛酥麻扭了下臀,好巧不巧的男人的中指滑入了女人温热潮湿的花穴里。 

 

田魁不可置信的看向春兰的腿间,自己粗大的中指正插在儿媳粉红的小穴里,那穴儿又紧又滑,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收一缩间吃进男人一个指节。 

 

再把目光上移,对上了儿媳同样不可置信的目光。屋子里安静的可怕,两人的目光紧紧的胶在一起,谁也不舍得移开。小穴又是几下收缩,男人的手指已被吮进大半根。 

 

春兰羞的哭了起来,田魁脑子一片空白,见儿媳哭了,下意识的要缩回手指,却感觉儿媳紧紧的锁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出去。 

 

春兰不算是坏女人,如果不是男人太不中用她也不会寻思着勾搭韩易。如果不是尝过被男人狠狠疼爱的滋味今夜也不会在自己的公爹面前淫荡的双腿大开。 

 

她看得出公公在伦理和情欲间挣扎。可今夜她既然勾引了那她就不能让公公全身而退,都到这一步了,如果这时让公公走了,那以后他们如何相处,还能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吗?不能,起码她不能。 

 

花穴裹着男人的手指,春兰轻轻的扭了扭臀,小脸羞红,不敢再直视男人,“爹爹,兰儿穴儿也疼,刚刚也撞到了的,爹爹疼疼兰儿,要爹爹揉揉嘛。” 

 

儿媳的声音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田魁听的全身发酥,只有腹下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涨,开始叫嚣。 

 

男人的眼睛充血,里面只剩下浓浓的情欲,没有了挣扎,床上的女人也不再是儿媳,而是让他热血沸腾的可以按到胯下狠狠操弄的女人。 

 

田魁盯着儿媳的小穴,中指开始在穴里抽插。 

 

春兰大声的呻吟起来,自己娇嫩的花穴被公公粗糙的手指蹂躏着,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服。 

 

几个抽插之后田魁抽出手指,春兰不依的坐起身,柔若无骨的贴上男人的身体,“爹爹,爹爹坏,不许走,兰儿要爹爹疼…” 

 

男人双手麻利的解开裤绳,释放出涨痛的肉棒,一边安抚的亲了亲儿媳撅起的小嘴,“兰儿乖,爹爹疼你,爹爹给你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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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在这里有点不厚道,不过没办法实在是忙。年底工作多,每天只能抽出一个小时写文。 

 

 

 

15.春兰和公公(下 H)

田魁生的高大,腿间那话儿也很是雄伟,儿臂粗的紫黑肉棒,上面绕满吓人的青筋。 

 

春兰羞涩又欢喜的瞄着公爹的阴茎,真的好大,公公的性器这么大,怎么相公的那小棍子就那么可怜呢。 

 

胡思乱想间男人已经脱光了衣裤,跪在她腿间,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穴口,狠狠的送了进去。春兰的花穴紧热多汁,田魁舒服的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出自本能的在儿媳的小穴里快速狠戾的磨擦着自己的大阴茎,每一次都尽根送到最深处,然后又抽出只剩龟头,然后再一次把肉棒撞进去,就这样卵袋一次次的拍打着春兰的臀儿。 

 

春兰的腿心早就湿滑泥泞,可是一下子插进去这么个大东西,还这么凶狠的操弄多少有点吃不消,“爹~爹~,嗯…啊…你太大…太粗了,兰儿好撑…啊…”一句甜蜜的抱怨被男人的肉棒撞的破破碎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