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总比野花香(21)

也是如此。

 

    一直到我上小学之前,我的内心实际上对大姐是充满敬畏的。大姐无

论是心里还是生理成熟的都比我们早。

 

    我们懂的大姐都懂,我们不懂的她也懂。小小的我的眼里,什么问题

都难不倒大姐。

 

    妈妈虽然也是这样,可是妈妈因为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们的地位角色

已经发生了转换,所以反而我对妈妈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尊敬了。

 

    这样,莫名的,不知道何时开始,在我的眼里,大姐比妈妈还要让我

害怕。每次在她面前,我会不自觉的从心理上矮了一截。

 

    虽然那时候我可以搂着大姐,摸着大姐丰满的乳房入睡。但是我的心

理上还是怕,以至于后来我和她睡觉的时候不敢再握着大姐的奶子,觉着

那两个变得越来越大的家伙好像是两个白脸怪物,不定我不注意的时候就

会把我吃掉的。那么小的年纪就能有那么天才的想法,或许我应该自豪才

对。

 

    大姐觉得挺奇怪,按说没有弟弟的骚扰,大姐应该睡的很好,可是她

却睡不着了,到头来只好又抓着我的手捂在她硬硬鼓鼓的奶子上才能安然

入眠。

 

    后来我上了学,脑子开了窍,一路顺顺利利,升入了初中,高中,最

后到北京上大学,中间参加无数的各种竞赛。在我眼里,大姐头上神秘的

光环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大姐眼睁睁看着我这个弟弟,以她看来“不学无术”的方法赢得了这

么多她得不到的荣誉,轻轻松松的夺取了她想的睡不着觉都得不到的鲜花

和掌声,那纠结的嫉妒心让大姐看我很不顺眼,恨不得看不到我才好,可

作为亲弟弟,我和大姐的亲情又让大姐舍不得失去和弟弟之间那种难得的

亲密,甚至还有着一种不可对人言的情谊,这些都让大姐很矛盾。

 

    大姐选择了作鸵鸟,所以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度处于两个极端,要么大

姐埋头不理我,要么大姐这个鸵鸟从沙堆里面抬起头来,迈着小碎步,用

一种三分陌生,七分狂热的目光审视着我头上那神奇的光晕,想让自己靠

近它,让那光晕离自己更近一些,以使她自己能被那光晕所笼罩。

 

    我在市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志愿在大姐的大力建议,或者说是干扰下,

加上我也想出去闯闯,报考了北京的一所很有名气的大学,当时本科毕业

证已经提前拿到了手,所以我是直接奔着那里的研究生去的。

 

    知道我大学的时候要离家去北京读书,妈妈很是舍不得,儿行千里母

担忧,何况我和妈妈的关系还多了那么一层。

 

    去北京之前的那个假期我和妈妈在家里好好的折腾了一番,临行前的

一天妈妈小妹她们去车站送我,快上车的时候我还把妈妈拉到车站的一个

厕所里面肏了一顿。

 

    车上的四人包厢里面只有我和二姐,透过窗户,我看着妈妈春光满面

的在站台上面向我和二姐挥着手,喊着什么。

 

    那一刻,我的鸡巴仍然高高翘起,旁边的二姐让我在火车车轮完成第

一个圆周的时候,帮我将滚烫的精液射向了未知的旅途。

 

    大学几年的时光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趣,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的参加

着什么学生会,这个社,那个社的。

 

    我却有些意兴阑珊,觉得很幼稚。那都是些我在农村玩过的东西,看

着什么体育社,武术社出来的那些个所谓高手们,我更是没有了动力,那

体格,在我们那里可能连种地的农民都比不了,和我这样从小习武的人简

直不在一个世界里面。

 

    学业上,四个字,乏善可陈,如果满分是百分的话,那么我就是一直

在99分和100分之间徘徊,如果考试的时候正好赶上二姐月经来潮,

那么我考试的成绩肯定会是99分,作为对老天设计了女人月事的报复。

 

    我也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面泡过两个学期,以非人的速度,差不多翻烂

了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书籍。还当了一阵子的图书管理员来赚外快。不过

很快我也就失去了兴趣。别校的图书馆经历大同小异。

 

    不知不觉的,这里的学习生活我已经完成了99%,只好不舍的和校

园里面的美女们说再见了。

 

    二姐开始的半年还是和我住在一起,过了一年我们才分开,因为二姐

不得不去国家医学院搞研究去了。当时只有国家医学院才有相应的环境和

设备给二姐作医学研究。

 

    那时候二姐表现出来的医学天才已经让她提前完成了大学和研究生的

学业,医学博士后也是囊中之物。

 

    不到20岁的她已经成为了天之娇女。但在我面前,她还是个小女人,

无论在生活上还是学识上,我都能把她压的老老实实的,虽然我当时还没

有她的学历高。

 

    二姐低估了她对我的思念,在国家医学院对着冰冷的设备和试管,坚

持了一个月就跑回我们的屋子了,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们是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在这个房子里面,二姐和我回归了原始。

 

    有时候我会搂着她赤身裸体的躺在精液凝结的床上帮她解决学习上的

难题,好在那时候我还没有失去对医学的兴趣,医学方面的知识用来指点

二姐还是绰绰有余的。每当我帮二姐解决一个问题,二姐都会高兴的给与

我特殊的奖赏,等所有问题解决完毕,二姐的嘴唇和小穴都会再次被肏的

红肿不堪,而我们的床单会被精液和爱液再次湿个透透。

 

    要么就是两人拉上窗帘,二姐一边跟着音响哼着舞曲,一边晃悠着日

渐成熟的胴体,一件一件脱下包裹她丰腴肉体的衣裙,学着录像带中的外

国女郎的动作,轻摆着一手可掐的款款细腰,赤裸的一双小脚迈着狐步向

我靠近,尽显丰乳肥臀的女人风韵。

 

    看着二姐跳着淫靡诱惑的调情舞蹈,我也会响应她性的呼唤,岔开双

腿,扎好马步,双腿之间勃起的男性性征巨炮一般指向空中,不时的挥开

二姐扔过来的那些富含雌性荷尔蒙的内衣内裤,我可不愿意让它们妨碍自

己欣赏二姐的表演。

 

    舞曲的最高潮到来的时候,我们两人的性器早已严丝合缝的咬合在一

起,我的龟头紧紧抵住二姐阴道里面的那处神秘的肉块作螺旋运动,再加

上两人阴毛摩擦产生的沙沙声让二姐情动如潮,不可自抑,一对胀胀的奶

子上面由于极度充血,如同要爆炸了般鼓起,静脉血管清晰可见,两个橡

皮似的奶头笔直的挺立着。

 

    我会用手指拨弄轻弹两个不屈的奶头,然后在二姐的耳边呼着熟悉的

热气,不停对二姐说着下流的情话,二姐的高潮会如我所料的在此时激烈

的来到。

 

    在家的时候,大姐就知道我和二姐妈妈乱搞的事情,先后顺序到现在

她也不告诉我。

 

    那年的冬天,大姐所在的学校校长犯了神经要搞一次数学竞赛。大姐

本身数学很好,可偏偏大姐的小组遇到了一个数学怪胎,听说是苏联过来

的混血女生,数学强的离谱。大姐没有办法,有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过来

找我帮忙,因为她知道至少我的数学比她好。在电话里面也说不清楚,大

姐说要到我这里来,我答应了。

 

    大姐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和二姐还站在房间的厅子里面战的正酣,也

不知道她是否故意,大姐没有说话,突然间打开了我们的房门,二姐被吓

了一大跳,我只感觉到她尿道口处一热,温热的尿液从那里汹涌而出,大

姐眼睁睁看着二姐的尿液顺着我的大腿,在地板上面铺了一滩,呸了一声

没理我们,只是催促我快点,我恶作剧的心理出现,抱着二姐在客厅里面

走来走去,二姐那天也是中了邪,大姐来到了之后,我足足这样干了她将

近一个小时她还没有喷出来,一脸难受的表情让我都不忍了,我知道二姐

做爱有个习惯,如果这个时候不能喷出来,她的情绪在之后的几天里面会

一直坏坏的。

 

    没有办法,我抱着红的虾米似的二姐转悠到沙发旁边,大姐坐在沙发

里面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着电视里面的少儿节目。

 

    我觉的这个场景有些好笑,可这个时候不是笑出来的时候,就抱着二

姐,把她放在沙发的一角,我双臂和身体用力,把二姐的双腿压到她的肩

膀旁边,二姐整个被我折了起来,我盯着看电视前面的大姐,鸡巴在二姐

的阴道里面噗兹噗兹的高频率进出着,二姐迷离中好像知晓我没有盯着她,

不满意的二姐自己伸出一只手指捅入了我的屁眼,我被她这么一激回过头

来,看着二姐媚力四射的样子,开始低吼着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二

姐好像被我捅坏了一样,呀呀的求饶。

 

    正干到要紧时候,脊椎处的那种感觉告诉我射精的时刻马上就要来到

了。这时候我的感觉异常的灵敏,突然觉着屁股后面一股凉风吹过,接着

啪的一下,一个巴掌恶狠狠的落在我的屁股上面,我这个疼啊,腺体内的

精液却在此时兴奋的从龟头处喷出。二姐在下面咕哝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抖着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最后那一巴掌当然是大姐的杰作。大姐拍过之后,没事人样坐回沙发,

黑着脸对着电视说嫌我们太吵了,她有急事,没时间等我们。

 

    我没说话,慢慢腾腾在大姐的讲述中穿上裤子,然后把二姐抱回床上,

大姐看我的样子,以为我不同意她的事情,有些着急,可她没敢冲我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