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好了

 交给我好了

作者:烈烈风中

一切都是从那件事开始的。去年七月,霍尔波恩女士(Frau Holborn)还在众目睽睽下坐在教室里。她的每节课都是这样——至少令班上的男生们感兴趣的不是课程,而是霍尔波恩女士这个人。这种状况持续至今已经有一年了,没有哪个男性学生会在这种时候跷课。说到“跷”课,我不免会心坏笑,因为我们这里所有的弟兄虽然身在班里,那家伙可还是“翘”着呢。(Kel: 德语里“跷课”是Schwaenzen, “阴茎”是Schwanz, 词形相近,故作者有此戏言。)

 

 然而,霍尔波恩女士与我们的期待大相径庭。她不但不对我们卖弄性感,反而日复一日地穿着沉闷保守的套装。不过,即便如此,她曼妙的身材还是显露无遗。据我们所知,她嫁给了一个电脑专家,而他多数时间都在美国工作,只能定期回来。显然——我们认为,算是回来履行夫妻义务的。不过进一步调查表明,除丈夫以外,她没有馀外的情人。我想这能说明一些问题,因此决定编个藉口,搞到霍尔波恩女士的住址。

 

 课后,我找到学校的教秘,拜托她给我霍尔波恩女士的家庭地址:布丽吉塔?霍尔波恩,贝恩海姆市,威辛路3号。真是杰作,就在我家附近呢。

 

 晚上,我骑上我的自行车,前往她的家。灯亮着。在黑暗的掩护下,我潜入她家的花园。越过灌木丛,我望进灯光明亮的屋子。霍尔波恩女士,也许我现在也可以叫她布丽吉塔,斟了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读书。还能有什麽呢。我渐渐厌倦起来,此时我注意到,她正在开始用空闲的那只手自慰。她的手消失在裙下,抚摩着她的阴蒂——我猜是这样不会错。我仍躲在灌木后,肉棒胀得硕大,注视着她。她变得越来越不安,最后头向后甩去,浑身一阵痉挛。我捋着我的阳具,和她同时达到顶点。

 

 [插画:红色的女教师,Die Rote Lehrerin,1908, 弗兰茨?冯?拜罗斯,Franz von Bayros,是否是此场景的灵感来源?]到家后,我本想摸回卧室,但却遇上了父亲。他喝得半醉,赏给我一杯堪培利(Kel: Campari, 名牌义大利开胃酒)。我们在沙发上坐下,闲聊几句。这种事可是多年难得一见,虽然我们的关系一直很不错。我父亲是化学家,供职于一家制药厂,也为国防军效力。

 

 [堪培利,以及利用酒瓶的恶搞]“我们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他对我说,“当年那场战争的遗留,你知道的吧。”

 

 [第三帝国的BC(生化)武器?]“当真?”在我看来,只有傻小子才会回头就忘事呢。

 

 “是精神映射。”父亲说完,戏剧性地停顿一下。我点头,请他说下去。他喝多了之后,总是滔滔不绝。“我们只要在人喝的水里倒一点,然后就可以任意对他们提出要求了。最妙的是,他们会以为这是他们自己的想法,决不会产生任何怀疑。”

 

 “怎麽?只要一口下去,他们就会做你想要的任何事情吗?”我问。

 

 “对喽!”他回答道,骄傲地看着我。

 

 “然后呢?药效迟早要过去。”我说。

 

 “我们试验过了,毕竟持续时间从来不可能是恒定不变的。大致来说,在1公升水中溶解2厘升的话,效果可以持续一周。”他向我说明着,将一小瓶红色液体摆在我面前。我看着自己的堪培利酒(Kel: 堪培利酒也是红色,故主角有所疑虑),大为恐慌。

 

 “不用怕。”我父亲和悦地说,“没加在那里面。”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就都睡觉去了。

 

 我躺在床上,好像麻痹了似地无精打采,自慰了一轮。在射精前,我终于决定一定要搞到那个小瓶。我悄然蹩进父母的房间,他们睡得正香。我在父亲的上衣里找到了瓶子,来到厨房,将那化合物转移到一个小玻璃水瓶中,然后从酒柜里取出堪培利酒,置换进原瓶。随后,我把小瓶偷偷放回父亲的上衣,激动地回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大汗淋漓地醒来,但是很快就精神抖擞了。我几乎没吃早饭就赶往学校,一路思来想去,如何让霍尔波恩女士服下那种化合物。

 

 “你们大概都知道,明天就是我们学校的消夏节(Kel: Sommerfest,或曰夏祭?)。所以今天我就不留作业折磨你们了,大家回去清凉一下吧。”霍尔波恩女士在放学时说。众人欢呼、吹着口哨,纷纷走出课堂。我走上前去问:“明天您也来吗,霍尔波恩女士?”然后亮出我最美的微笑。她略一迟疑,回答道:“其实我原先没想过要来,不过消夏节一定很有趣吧。”

 

 “我想也是。”我说着,粲然微笑。

 

 “那麽明天见。”霍尔波恩女士说。我兴高采烈。机会来了。我搓着双手离开了教室。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捱到节庆开幕的,但第二天的下午终于到来了。

 

 霍尔波恩女士还是穿着一成不变的套装来了,我已经坐到了校园酒吧里,点了一杯堪培利和一杯圣苦艾(Kel: San Bitter,也是义大利开胃酒,通常不含酒精,带气,多是无色或红色。不过不知是否已有固定的中文译法),是给她喝的。我手中端着饮料走近她。“霍尔波恩女士,可以赏光和我喝杯堪培利吗?”

 

 [圣苦艾]“对不起,我很少喝酒的。”她微笑着回答。

 

 “我想到了。”我连忙应声答道,并将那杯圣苦艾推到她手里,“这是圣苦艾。和堪培利一样,不含酒精。”

 

 “那,既然是这样……”霍尔波恩女士说着,和我碰杯。她尝了尝那酒,看来挺喜欢它的味道,“嗯,好喝。”她说着,与我乾杯祝愿。

 

 我假装与她同步喝着,稍后转身离开酒吧,并蹒跚着继续往前走。霍尔波恩女士耸肩,喝光了杯中酒。我看看表。根据父亲的说明,扳机效应会在服用化合物十到十二分钟后到来。届时我必须对她说一句口令,让好女人布丽吉塔服从我的指令。

 

 表的指标悄悄地向前移动,我不动声色地用眼角馀光观察着霍尔波恩女士。大约十分钟后,她开始摇头,有点站不稳了。她走向通往洗手间的路。这就是我的机会。我撇下正在和我谈话中的女同学,匆忙抽身,去接收霍尔波恩女士。

 

 我在洗手间门口截住了她,抓住她的上臂,目光深入她的双眼,问她:“你觉得不舒服吗?”她不自在地瞪着我,我从容地说:“交给我好了。”

 

 霍尔波恩女士的手臂的肌肉紧绷着,她的眼皮开始跳动。我抓紧她,又慢慢地说:“交给我好了。”霍尔波恩女士短暂地眨眨眼后,用不太友好的声音说:“谢谢,彼得,又来了一阵。我只是有点头晕。”我放开她,她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里。

 

 我回到那个之前在和我谈话的女生身边,试图加入她和别班一个男生的对话。不过看来我没搞清楚情况,很快就势孤力单地陷入了一群聒噪的学生、教师和家长堆中。

 

 霍尔波恩女士从洗手间出来,回到她的座位上,和周围的人道别,拿起她的手袋走向出口。我跟踪着她,在自行车存放处和她碰头。我叫住她时,她的身体勐然一震。

 

 “彼得!你吓着我了。”

 

 “交给我好了。”我说着,看着她的动作变得缓慢,打开她的自行车锁。

 

 我屏住呼吸,缓缓地说:“我想,你今天最好不穿内裤骑车回家,布丽吉塔。”

 

 “好主意,交给我好了。”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着,掀起套装裙,手指捏住内裤的松紧带,灵巧迅速地脱掉了它。奏效了。我父亲是天才:“一定要用建议的语气传达指令,测试者会把它们当成自己的想法的。”我好像听到了他醉醺醺的声音,“然后还必须要提议让他们在事后忘掉一切。你不会相信的,这样他们之后就真的不会记得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

 

 我欲火高昂,阳具在裤子里被四周压迫着:“有时我会想,我们要是能一起散散步,把你的内裤收进口袋里,该有多好。”我提议说着,走向与学校相邻的一片小树林。布丽吉塔机械地将内裤塞进套装的裤兜,凑到我身旁。

 

 我们沿着林间小路走了一段,我走在林子边缘附近,她跟随着我。节日的灯火照耀在她深红色的头发上,我不免想到那头发是不是染过。不过时间有的是。

 

 [日暮垂钓,Flyfishing at Dusk,布朗,“如果你现在帮我解开裤子,取出我的阴茎,含到嘴里吸吮,直到我把我的精液射在你嘴里,可是个明智的选择呢。”我用颤抖的声音说,希望能够在良好的开局之后更进一步。其实到此为止所发生的事情,还算不上已经开局了呢。但当我靠在一棵树上后,她的手指摸到我的裤链,拉链滑下,她用精巧的动作将我已经硬如钢铁的阳具从裤子中取出,我已经飘飘欲仙了 。

 

 她屈下身,柔和地将我的阴茎放进口中,深深吞入,几乎含到了我的睾丸。我快站不住了,双腿在打抖,很快就一泻千里。她将阴茎从她的唇间退出,然后立刻重新用嘴含住它。她简直是太完美了。我把她的头发拨到旁边,一边享受着口爆,一边欣赏着她的脸。她的舌头快速而有力地在我的阴茎下方按压,我抓住她的头发射出。精液从她的嘴角流下,我松开了手,让她又能呼吸到空气。她舔着嘴唇,然后舐干我的阴茎。我气喘吁吁须地考虑现在又该做什麽。

 

 “现在最好让我送你回家。”我提出建议,陪她径直来到她的家门口,“还有,这样比较好:你会忘掉一切,只记得明天到了学校,无论如何都要独自一人来找我,到某个安静的角落谈谈。”我把她留在原地,自己躲到树后,又慢慢地说:“交给我好了。”

 

 布丽吉塔轻轻地眨眼,有些生气地环顾一下四周,进了家门。我熘进她家的花园,顺着客厅窗户向里看,观察她如何摸到套装的口袋,然后竟然取出了那条内裤。她迷惑不解地盯着它,用手摸着裙底,好像在验证内裤是不是她的。当她重新抽出手时,五指在明亮的灯下闪耀着水光。

 

 我裤子里早就硬了,后悔当初不该决定放她回家的。我敲响起居室的窗子,布丽吉塔吓了一跳,眯着眼睛,想要在花园的暗影中找到音源。我钻进蓊蓊郁郁的灌木丛,让她无法看到我的脸。布丽吉塔打开玻璃门:“彼得,你在这儿干什麽?”她问。“交给我好了。”我说完,眼看着她的肌肉变得松弛,胳膊也背到了身后。“这种天气还是裸体呆着为好。”我向她建议。布丽吉塔只回答说:“交给我好了。”并兜头脱掉了套装上衣,让它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