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韵

 红韵

  作者:烈烈风中


春回大地,暖风拂柳、鸟语花香,正是游学的好时光。

 

 段玉郎来到金陵城,在游湖街一家美仑美焕的“醉红楼”客店落脚。玉郎长得神彩沂沂,是一位年甫双十的美少年。此番奉父亲,也就是当朝宰相段贵之命,从皇城京都来到江南游学,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但求能增见一番阅历。

 

 “醉红楼”的小二哥和掌柜,见来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少年客官,殷勤地接到内厢上房安歇。其时已经掌灯时分,小二哥未得玉郎吩附,已端进丰盛的酒菜,摆在上房桌上后,便躬身退出房间,把门轻轻关上。

 

 玉郎沿途风尘仆仆,正有几分饥累,见小二哥摆上酒菜来,就举杯独酌,开怀畅饮起来。玉郎饮酒半杯时,突然隔房传出一阵轻微的婉啼娇语来,不由听得心里头一奇一怔,于是随着音源传来的邻房壁沿看了一眼。

 

 玉郎看得俊脸不由一红,混身筋血沸腾,原来邻房一男二女,正在玩着颠峦倒凤的风流淫戏。男的体肤洁白,看来有三十岁左右,头脸的一半,埋在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妇人玉腿胯间。这妇人俯卧在床上,脸容无法看到,玉郎从壁缝窥看,仅能见到二条羊脂白玉似的玉腿,八字式的分开来,二瓣玉雪似的圆浑粉臀,在微微摆动,刚才那婉声娇啼的声音,似乎就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这时只见那男的已把藏在妇人胯间的恼袋抬起来,妇人的胯间,诸相毕露,已是一览无遗,玉郎看这男的,正用布巾在擦嘴唇,在他的两腿胯间,还蹲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少女的小嘴似樱桃,衔着那男人挺起的一根阳具,像在吮吸着。

 

 玉郎看到这里,已走混身趐痒难熬,“哎呀!”的一声轻叫出声,胯间那条玉茎,竟一柱擎天的硬将起来。

 

 玉郎两腿一挟,正在注神贯看时,突然间“伊呀!”一声,小二哥推门进来,玉郎俊脸粉红,自己偷看邻室春光,给下人看到,亦发怒不得,只有瞪眼看着小二哥。

 

 小二哥哈腰唱诺,向玉郎施过一礼后,神秘的向玉郎笑了笑道∶“公子爷,要是有兴趣的话,小的也给您叫一两个来,保证是开苞货,公子爷一定称心如意!”

 

 玉郎俊脸泛红,诧异的问道∶“叫谁?什么东西是开苞货?”

 

 小二哥一听玉郎这样问,知道这位贵公子,还走一个初入道的稚儿,就微微一笑,说道∶“刚才隔壁房内的一出戏,公子爷看了很够味道吧!假加有兴趣的话,小的也可以替您找来。包管是个漂亮的妞儿,莫说一个两个,就是四个五个都行啊!”

 

 玉郎听了脸色微微一红,问道∶“他们不是自己家里的妻室吗?”

 

 小二哥又轻笑着说道∶“公子爷,贵家富商怎么会带了妻室到这客店来呀!她们都是小的替他找的,只要公子爷您喜欢,我一样替你代劳呀!”

 

 玉郎“哦!”的一声,似乎豁然开朗起来,就说道∶“她们都走叫来的女子吗?那您再叫来的,有她们这等貌美吗?”

 

 小二哥忍住了笑,说道∶“只要公子爷您喜爱,小的叫来的姑娘,要此隔壁的女孩子漂亮十倍哩!”

 

 玉郎愣了愣,说道∶“你去把姑娘叫来,咱该给你几两银子?”

 

 小二哥道∶“随您公子爷的赏赐就走了!”

 

 玉郎听小二哥说后,想到隔房刚才那一幕,神智之间,一阵阵的荡漾起来,随手从袋囊里,取出一锭近拾两重的黄金,对小二哥说道∶“就这个给你,你快去替咱找一位好的姑娘来吧!”

 

 小二哥见这位贵公子,一出手就是拾两黄金,惊讶得很,拾两黄金就等于百两的雪花白银,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财神爷。小二捧着黄金,喜枚枚地说道∶“公子爷,小的马上给您物色一个风姿绝世的黄花闺女,保证公子爷您称心加意。”

 

 说了,两腿像一对鼓锤似的,走出了房门。

 

 玉郎心里掀起缕缕异样的感觉,似乎新的刺激,新的发现,就要在他眼前展开来!

 

 不多时,小二哥带来了一个芳龄十七、八岁的少女来到玉郎的房间。

 

 小二哥向少女指着玉郎道∶“红韵姑娘,这位就是从皇城来的公子爷、你可得好好侍候哩!”

 

 玉郎见这红韵姑娘,年甫十七、八,长得果然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身披一袭水红的翠袖罗衣,三寸金莲,隐现裙外。

 

 红韵见小二哥走出房后,轻轻把门扣上,摆动金莲,走到玉郎面前,朱唇轻启,柔情绵绵的向玉郎施过一礼,说道∶“红韵拜见公子爷!”

 

 说着娇驱已经偎在玉郎坐的椅子沿。玉郎搂住她盈盈一拘的柔腰,一手轻解红韵身上罗衣,问道∶“红韵,你几岁啦!”

 

 红韵粉颈垂胸,任玉郎替她解开身上衣衫,轻轻的答道∶“红韵今年十八岁了。”

 

 玉郎隔了兜儿,抚摸红韵胸上一对玉乳,滴溜溜的软中带硬,感到弹性结实。玉郎不禁问道∶“姑娘粉脸红红的,你还是未开苞的姑娘吗?”

 

 红韵垂颈轻轻的“哦!”一声。

 

 玉郎伸手替红韵解去胸前的兜儿,下手一抄,把裙子随着脱去。

 

 这时红韵羞得抬不起头来!玉郎在她二条玉腿的顶处、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摸了一下,说道∶“红韵怎么连裤子也没有穿,就走这么一条带子夹在胯里。”

 

 红韵听玉郎此问,“吃!吃!”的几声笑,抬起红喷喷的粉脸向玉郎妩媚的白了一眼,带笑着问道∶“公子爷,你还没有娶夫人吧!”

 

 玉郎听得一愣,心想∶女孩子穿不穿裤子,与娶夫人有什么关系呢?

 

 玉郎见她粉面妩媚可爱,禁不住抬起她粉颈,在她樱桃朱唇,紧紧吻了几下,随手移到她的胸前,捏弄着红韵一对少女结实的玉乳。

 

 红韵朱唇轻启,舌头塞进玉郎的嘴里,一双粉臂把玉郎颈项搂住。玉郎的手,滑到她玉腿顶点,把红韵胯间狭窄的小布拉掉,把她玉腿分开。红韵芳片十八,虽是妓院的姐儿,还是个尚未开苞的清人,所以她的下阴,尚未被人摸弄过。玉郎手掌伸到红韵胯间,少女娃子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感觉,玉雪粉臂微微一摆。

 

 红韵这时粉白肥臀的娇躯,已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玉郎把她衣裤脱去后,分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细览看她的胯间妙物。

 

 只见她的阴户疏疏几根阴毛,延贯下去,胯下夹了二辨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横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玉郎再用手指剥开她的阴唇,见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液汁。

 

 红韵娇羞满脸,宛声轻啼不已。玉郎的手指轻轻滑进红韵胯间阴户缝里,顺着塞进阴道时,里面紧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趐麻的快感,从手指一直贯流到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处。玉郎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的注向下体,一股自然的趋向,玉郎的那根玉茎,笔直挺了起来。

 

 红韵的阴户洞里,给玉郎手指的逗弄,顿时混身奇趐、奇痒,阴道里感到丝丝的疼痛,趐趐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了几下。脸上羞答答的泛红,向玉郎飘过一眼,轻轻的婉声断续说道∶“公子爷,红韵下面又痒,又痛,怪难受的。”

 

 玉郎没有回答,将头俯下,朝红韵的粉脸上,似落雨狂吻。接着又吻在她两片火辣辣的樱唇上。

 

 玉郎的阳具,似铁棒从裤里挺出来,撞在她玉股边沿。红韵春情撩起,欲火焚体,已顾不到少女的矜持,纤手把玉郎裤腰带解开,柔绵绵的玉掌,从他裤腰处,摸进玉郎胯间,纤纤玉指把玉郎火辣辣的阳具,紧紧握住。

 

 玉郎俯首到红韵的趐胸,用嘴将她处女结实弹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舔吻她的玉乳顶的尖点。

 

 红韵撩起一股无法言状的趐痒,赤裸的娇躯,禁不住的及一阵抖颤。嘴里呻吟着说道∶“哎哟!公子爷,你这样弄,红韵难受死了。”

 

 接着轻舒玉掌,紧握中的阳具,慢慢的替他翻起包皮,露出鲜红的龟头,纤手一上一下的替他套弄。

 

 玉郎的手指儿塞进红倚处女的阴道里,轻轻地挖弄着,一面又摸着红韵阴道口沿的阴核儿。一些滑粘粘的淫水,从她的小肉洞里滴滴的泛滥出来。

 

 红韵依偎在玉郎胸前,柔绵绵的轻声说道∶“公子爷,你也把衣裤脱了吧!这样怪热的嘛!”

 

 说着纤手放下紧握的阳具,替玉郎解脱裤子。玉郎赤身裸体,无形中透出了男性肉体的美点,红韵朝他看一眼,速把粉脸又垂落下来。

 

 红韵热烘烘的粉脸,贴在玉郎耳沿说道∶“公子爷,咱们上床去玩,好吗?”

 

 玉郎“哦!”了一声,把红韵双手抱到床上。红韵自动把赤裸的娇躯,面天仰卧,两条雪白细嫩的玉腿微微分开。

 

 玉郎迷惑地站在床前,看着这个一丝不挂、赤身露体的娇娃。红韵粉脸赤红,秀目流波,见玉郎直挺了阳具,站在床前直看着自己,不由地樱嘴一抿、一笑,轻声说道∶“公子爷,快上床吧!”

 

 玉郎“哦!”一声,似乎苏醒过来,翻身上床。

 

 红韵舒伸玉臂,把玉郎环颈搂住,把他重压在自己身上,把嫩舌塞进玉郎嘴里。

 

 玉郎挺起的阳具,刚巧插进红韵玉腿中间,红韵玉腿一挟,把阳具夹在胯间。歇了一会儿,玉郎哼了一声,说道∶“红韵,你把两腿分开。”

 

 红韵“哦!”一声,立即将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开。

 

 玉郎一手摸进红韵胯间,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食指塞进阴道里,里里外外的挖弄着。红韵秀眸微,朝玉郎白了一眼,柔软无力的说道∶“公子爷,你手指在红韵下面这样挖弄,红韵痛得很,痒得少哩!”

 

 玉郎听了一愣,说道∶“哦!红韵,手指儿怎么样动,你才会感到舒服呢?”

 

 红韵小脸儿红红,“吃!吃!”的一阵羞戚无状的娇笑,带着玉郎的手动了几下,轻声说道∶“要这样子,才痛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