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狂想曲(7)

 

 随着小依抵抗减少,刘永对她的挑弄就越加大胆放肆。星期三的早上,他趁茶水间无人之时,跑过来强吻正在斟水的小依。她毫无心理准备,自然伸手去推,但却给抓着双腕,然后嘴巴就被封,屈服于他霸道的吻下,混然忘却随时会被人揭破奸情。

 

 到了星期四,亦即是约定之日来临前的的一天,小依在午饭时间给刘永带进了办公室,一轮挑逗之后,他的手指赫然突破内裤封锁,游走入那迷人的小穴之中。在他技巧的拨弄下,小依还获得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但这小高潮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需要,反而令欲火烧得更猛烈。她整段午饭时间都留在刘永房内,渴望他会更进一步,但可恶的胖子却首次不解风情起来,只是敷衍地吻了佳人一遍,就让她离开。

 

 终于来到了星期五,欲火焚身的小依一醒来,就忍不住低吟着刘永之名自慰,以压止那高烧的情火。她感到自己很淫荡,但又情难自己。为了晚上的约会,她悉心装扮,穿上自己最喜的短裙。她在公司一整天都坐立不安,身体如遭火烧,每个毛孔及细胞也在呼唤着刘永的爱抚。偏偏刘永这天好像特别忙碌,她等待良久也没被召唤进房「开会」。到接近午饭时间,寂寞难奈的小依终放下自尊,趁王嫣不觉,偷偷敲门,走进刘永的办公室。

 

 「找我有事?」平日一看到她就扑上去的刘永,今天却是正襟危坐,神情冷淡而正经,仿佛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同事。

 

 小依大感尴尬,进退不得,唯有轻倚门旁,只懂得用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无情的男人。男人仍然沉默,但一双贼眼却是上下的打量着小依的身体。她今天的衣着别具青春感,简单的白衬衣及短裙,集性感与活力于一身,尤其是裙下一对白生生的大腿,虽然远不如王嫣的美腿修长,但浑圆洁白,惹人暇思。

 

 最诱人的是,小依经刘永的大力开发,身体更见成熟,而且开始渴求男人的滋润,身体及眼神都不时散发出求偶的讯息。这时的她轻倚门旁,双脚因难奈空虚而夹得紧紧,面如桃花,轻轻喘息,体内的欲火沸腾到顶点,未经挑逗就已经身心酥软。

 

 刘永的眼睛贪婪地盯在那白滑的大腿上,仿佛能沿着那片雪玉肌肤,透视尽头的那片密林。小依感受到男人眼中的侵略性,羞涩之余,兴奋的感觉越来越深。在她的幻想中,那淫秽无比的眼光已经化成一根粗黑色的肉柱,深入那寂寞多天的荒原。

 

 「过来我这边…」就在她的幻想达到极点时,一把权威而熟悉的声音下达了命令。她如奉音纶,立即如跑带跳的走到刘永面前,破天荒的投怀送抱,坐上他粗壮的大腿上,玉手环抱男人厚垫般的颈项,轻眼迷蒙地主动送上香吻。

 

 换了平时,刘永已经急不及待伸出舌头,在小依的口腔内搅动。但今天他却一反常态,犹如柳下惠般不为所动,反而是小依忍耐不住,先吐香舌叩关,但得到的却是无比冷淡的反应。

 

 小依惊恐地抬头,接触到的却是刘永平静得可怕的眼神,还有疏离的声音。

 

 「我只着你过来,没批准你坐上来,你是何时变得如此放荡的了?」带着批判的话语像利刺般插进了小依的芳心。她大感委屈,眼泪夺眶而出,还听到更无情的说话。

 

 「我想得很清楚了,你说得对,我们不应该继续下去。你既然爱着男友,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今晚我也不会上你家了。 」刘永就好像变了另一人般道。

 

 这消息无疑像一道惊雷打在小依心坎上,她等待多天,为的就是这晚的疯狂,却在愿望成真前被拒绝。

 

 她难堪打击,立即抛开矜持,哭着扑入他的怀中求饶:「不要,我不要…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不要我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换了别人,听到一个小美人如此哭求,都会立即心软,但刘永却是无动于中,反而冷笑道:「不用了,你大小姐这么繁忙,过了今晚就要和我划清界线。我刘永虽是丑笨,也是有自尊的,绝不会强你所难。 」小依这时才知道刘永表现冷淡的原因,原来是气她当初的一句说话。她泪如雨下,哀声道歉:「是我不好,是我错了。我绝不会再拒绝你的了。我以后每个晚上都是你的,你想怎样做就怎样做:你想何时何地做就何时合地做。 」刘永冷哼:「就只是晚上而已?」小依连忙解释:「不…日夜我也只你的,只属于你一个…」这些说话她一直放在心里,原本的打算是过了今晚之后,才正式向这个征服自己的男人投降,却想不到在他言语压迫下,冲口而出。

 

 「真的?从此以后,你就只属于我一个?」「真的…我是你的,只给你一个人…给你一个人摸、一个人吻、一个人…一个人…」「不想说就算了…」刘永作势想推开她。

 

 「不,我说,我说…从此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干,可以了吗?」小依豁了出去,冲破最后的心理底线,正式投降成为刘永的禁脔。

 

 刘永目的已达,满足地淫笑起来。他用一根手指轻托起小依的下巴,问:「望着我双眼,老实的答我。你真的只属于我一个? 」这时候,他的眼神又再改变,卸下冷漠的伪装,取而代之的是无上的权威。

 

 「真的。」小依虽然仍带着泪眼,但眼神已由哀伤变得痴迷,深深地望着了那双黑色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瞳孔,真诚地回答。

 

 「你完全服从我所有命令?」「是。」小依在他的震摄下,完全的交出了身心。她很明白,每一次的答应,都代表着更进一步的驯服与堕落,但这样的放纵却带来了解开束缚的快感。

 

 「如果我要你离开男友呢?」「我的男人只有一个,就是刘永。」吐出一句句交出芳心的说话,小依的心灵越见平静,身体却倍感兴奋。

 

 「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命令,解开你的裙子。」小依身体力行,站起来,罗裳轻解,露出保守而清纯的白色内裤,一大片黑色的阴影隐藏其中,最尖端的一片小布已经湿了,显出她的确动情。刘永忍不住用食指扫过那湿润的肉蓬,惹得她娇躯剧震,几乎站立不稳。

 

 「除掉内裤。」小依当然依命而行。当她以为刘永会立即提枪上阵时,后者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命令她交出内裤,还有身上的胸罩。小依虽然莫名奇妙,但只有照做,还在他的指示下重新穿上衣服。

 

 刘永笑嘻嘻地把内衣裤放到鼻旁,品尝着那味道复杂的体香。 「小依的味道真是百闻不厌。你的内衣裤就暂时放在我这里吧。 」小依羞涩地垂首,有点难以启齿的说:「那我一整个下午…」「就这样子吧!」刘永若无其事的道,又嗅了那胸罩一下。 「我觉得你这样穿很好看啊! 」小依低头看着自己隐约可见的身体,感到无比羞愧。因为情动,她胸前双丸已经昂然挺立,在薄薄的白色衬衣下若隐若现,两点嫩红像要夺衣而出:更诱人的是下身,由于裙子着实太短,动作一大就会春光乍泄,让人看到最神秘的一点,那敏感而饥渴的小洞儿,更有可能随时渗出分泌物…光是想像就令小依难以面对。

 

 「那我这样子怎能继续工作?」她委屈地问。

 

 刘永闻言立即黑脸。 「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要我…」「不不不…」小依惊惶无比。 「这样穿非常好。」「那你出去工作吧!」刘永装模着样的低头工作起来。

 

 小依抖震着站起,小步的走向门口,她不敢动作太大,只怕走光,但胸前跌荡,下身凉爽的感觉的确很不好受。

 

 「记着下班时等待一下,我和你一起回家。」「是。」小依高声地应允,兴奋得如被火烧,那少许的不满都抛诸脑后。

 

 整个下午,她都处于提心吊胆当中,仿佛只要动作稍大,就会给同事看穿衣内乾坤。每次有男同事经过她的位置,她都作贼心虚地手放胸前,以掩饰个中玄虚。但当人们火热的眼光在她身上扫过时,却又令早已欲火焚身的她,感到莫名的刺激和兴奋,身上的多处敏感点如燃点般炙热,乳尖更是敏感得受不了衣布的磨擦,好想脱去衣服,享受赤裸的快感:至于下身更是早就湿透了,迫使她多次跑到洗手间清洗。

 

 她混混噩噩的挨到下班时间,终于看到刘永的身影在面前出现。

 

 「跟我来吧!」刘永一声招呼令她仿如从囚牢中给释放出来,也不理其他同事异样的目光,立即拿起手袋紧跟着他而去。她一坐上那辆久违了的车子,就抢着搂上他的脖子,热情地送上香吻。长达三分钟的长吻,令二人都有窒息感觉。

 

 情难自己的小依更是娇喘如牛,香汗淋漓,望着刘永的眼神透露着浓浓的依恋。

 

 刘永伸手探入她的短裙内,手指从洞边勾出一丝透明液体。 「已经湿成这个样子?那今晚你怎样办? 」当那手指轻轻的触及洞口时,小依已经娇躯微震,到看到那丝透明的线时,更是只能埋首于刘永胸前,不敢面对现实。

 

 小依的羞态惹得刘永哈哈大笑起来,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又是深深的一吻,只是这一吻浅得多又短得多,令极度需要抚慰的小美人极不满足,眼波横流,白了他既娇且嗔的一眼。

 

 「是时候让你轻松一下了。」刘永的笑意更深更邪了。

 

 一接触到那饱含深意的邪魅笑容,小依就心下一沉,正想撑起身来,却已看到刘永手上的一串项炼,炼子的最前端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红色晶石,不停地在小依的眼前晃动着、晃动着…红石一出,小依即时呆滞起来,整个人如被浸入暖水之中,暖洋洋的非常舒服,眼皮沉重,陷入沉睡之中。刘永在她耳边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把炼子重新挂好,准备开车离去,但无意中却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不远处,一脸疑惑地看着二人。

 

 那正是刚下班经过的王嫣。

 

 刘永带着胜利者的笑容,驱车离去,没有理会一脸茫然的王嫣。

 

 小依仿发了一个梦,梦中有她的男友,男友不断的远去,她追上去想把他拉着,好想对他说句对不起,但当她追上时,她才发觉自己追求着的是另一个人,刘永。

 

 「由现在开始,我才是你的唯一。」刘永深深的望着她说,她满足地点头。

 

 那实在是一个非常美满的梦,美满得她不愿再醒过来。但梦始终要醒,她依稀地听到一声呼唤,然后缓缓的睁开明亮的眼睛,看到眼前站着一个男人,一个充满威严主宰。那当然是她朝思暮想着的刘永。她从沙发上坐起,从扑向男人的怀中,却听到他说:「林小依同学,你补习时睡觉,一定要接受惩罚。」这时小依才发觉他手上拿着一把间尺,而自己身上更穿着一套校服。只是那套校服极不合身,上衣更像细了两个码似的,又短又窄,紧裹着那越见圆熟的身体,还露出一大截小蛮腰:下身的裙子更是短得不能再短,简直像热裤一样,即使坐着不动,也春光尽泄,透出了一片羞人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