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狂想曲(6)

 

 他不敢再用力,爱怜的抚弄着一对肉球。乳峰在他的手底下不住的变形,看似过份地柔软,但只有摸在手里的彭长老才清楚,捏下去时的感觉是何等弹手、结实和沉重。明明是一对大小适中的乳房,但无论视觉上、比例上、触感上都达到丰乳甚至豪乳级的效果。

 

 彭长老赞叹还赞叹,该做的一点也不少。他双手无论如何改变握法,始终有部份不离那可爱嫣红的两点,有时是拇、食二指忽重忽轻的捏着;有时是食指在边缘上打圈;有时是掌心来回厮磨。在他一对大手的开发下,黄蓉身心如被火烧然后融化,在那似是灰烬般的深处,是无尽的空虚急需要被填满。

 

 「帮主,是不是很想要呢?」偏偏,在她最需要慰藉的时候,邪魔般的声音於耳边响起,炽热的气息喷到面上,吹在耳里。男人离她实在太近,近得彷似已合成一体,近得他说话时,咀唇几乎是贴在耳边,耳珠几可感受到那又尖又软的舌头。

 

 黄蓉无法向这个男人说谎,唯有选择沉默。但当耳珠被男人含着,还用一双厚唇轻磨,舌尖轻轻卷起最敏感的小圆肉来吸吮,她还是美得从喉头发出一下轻吟;当乳头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断被吸起、舌玩、吸起、舌玩…明知无法抵抗的她再次奏出无意义但充满欢愉感觉的曲谱。

 

 这是一首慾焰如火的激即乐曲,才奏起,彭长老就已经真正的和她连成一体,把粗大、滚烫的阳物,深深地插到那花心之中。

 

 「宝贝小蓉儿,你那里真的很窄,挟得我也几蠢蠢欲射。」彭长老以手指探入时,已品嚐过黄蓉宝穴的惊人压迫力,几乎连手指也插不入。粗得多的肉棒试图闯入,就即被重重肉层所包围,更因为她的兴奋而内侧肌肉扩张,让那小道进一步收窄,即便身有采补邪术,平日连御数女也闲事的彭长老,也几乎一入即泄,心想郭靖那愣小子,岂不是更加不堪。

 

 彭长老这次只对了一小半,初识人事之时,郭靖每到行房,总是因为黄蓉的娇狭,插两三下就一泄如注。但他毕竟年轻,九阴真经有养生健体之法,合籍双修更是必修的功法,所以一旦适应,行房已然无碍,让新婚小夫妇嚐尽敦伦之美。

 

 只是,彭长老在这方面,的确有过人之长,虽然体力及内功与郭靖相距极远,但技巧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耐力因为身具采补邪功的关系,更是惊人,而且深黯淫女、御女之法。他明知强来会弄痛小美人,也会降低他的兴致,未免两败俱伤,於是改辕易辙,不抽不插,耐心十足的以磨、钻之法,一步步的破开黄蓉的重重包围网。

 

 黄蓉只感到下身涨得难受,由於宝穴窄狭,平日郭靖只要稍欠温柔的闯入,她就已经涨得要推开丈夫,不容他再强行闯关。但彭长老可不如郭靖般爱惜妻子,每下的深入虽然缓慢,但稳步前进,每记更击都插在最空虚之处,让黄蓉撑到顶点,到达容量极限。可是,每当那滚烫的阳物一磨一转,又柳暗花明的挤开层层美肉围困,往更深的层次进发,每一小步的前进都发掘出从未有过的动人感觉,黄蓉虽然涨得难受,又暗盼他能再进一步。

 

 终於,彭长老感受到一股吸吮之力自棒端前来,似是到了花心的最顶端,前无去路,才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下都撞在肉壁最柔嫩地方,不快也不密,但每一记都用尽腰力,就好像和尚在敲动暮钟一样有力而专注。黄蓉彷佛被一根长枪贯穿了,快感由体内传至脊骨的顶端,再狂涌直上至发尖,陷入狂喜的状态。她知道自己快要疯了,狂也似的高叫起来,张开大腿,手抓椅柄,笨拙地摆腰,既是迎合,又是希望稍减那快要疯癫的狂意。

 

 「慢一点…求求你…别那麽用力…」美人娇吟哀求,但彭长老却是意犹未尽,完全无意留手,反而加快速度,但力道不减,似是要令美人全军覆没。黄蓉拼命搂着身前的胖驱借力,双眼呈反白,显然已经不能自控,更没有发觉身体深处已起了奇妙的变化…彭长老连续冲刺了百多下,正感疲惫之时,就感到黄蓉阴关有松动的迹像。他大喜过望,劲聚丹田,先收再放,猛然刺出合体以来最重的一击,就好像初夜冲破处女膜的一刻重现,他们二人都感到连接的地方被破开了,棒头突然一滑到底,抵达一片从来没有人或物接近过的桃源,而迎接他们的,是笔墨无法反映的绝对高潮。

 

 黄蓉的反应最直接,快意没顶,原来狂叫、狂扭不止的身体突然静止,身体拉得毕直,杏眼圆睁却是完全无神,视而不见,一片虚无,竟然进入失神状态。而宝穴深处此时已不是泉涌,而是像激流一样喷出连绵春水。彭长老知道自己赌对了,也到了强弩之末,他鼓起余勇,一边最后冲刺,一边辨起采阴之法,把黄蓉春水之中的旺盛元阴完全吸纳。

 

 原来早前彭长老以指深入,已觉黄蓉体质古怪。她身材虽然娇小,但断没理由连宝穴也狭窄得过份,几乎连手指也难以插下。他记起书中记载过一个名为「春水藏」的名穴,拥有的女子无不是天生媚骨的绝世尤物,此穴神奇之处是异常狭窄,一遇阳物入侵立即会收紧,把顶端吮着,一夹一磨之下,寻常男子自然难忍射意。

 

 只有天赋异禀或性技过人之士闯过此关,才能让男女双方享受到交合的极峰,魂飞天外,女方的芳心及身体更会因此被彻底俘虏,再也无法拒征服者的挑引,从此沉迷在交欢的快感里不能自拔。此穴销魂蚀骨到极点,高潮下所产生的春水更是采补者的大补之物,更胜任何处子元气。

 

 彭长老感觉全身舒泰,异常畅美,更因黄蓉「春水」之助,犹如连采近百女子的精元,「迷情紫瞳」在瞬间功成,威力更胜想像。他只感到左眼发热,不吐不发,立即扯下眼罩,垂头深深的望进犹自失神的黄蓉的双瞳之中。

 

 黄蓉仍未从高潮的震撼中恢复,就看到一片紫雾出现眼前,雾起回卷成旋涡,把毫无防备的她紧紧包裹着。她完全被那诡异的紫瞳所迷,眼神由迷茫渐变迷恋,再化为痴迷,面前的男人再不是她最讨厌的彭长老,而是赐予她无穷快乐的主人。

 

 方才的绮丽交欢如走马灯在她脑海中一次过呈现,到忆起春水穴破之时,她难掩兴奋,身体又再抽搐痉挛起来,就好像再被征服了一般,然而再兴奋,一对媚眼始终不离彭长老双目可及的范围。

 

 随着紫瞳提升的,还有彭长老的「慑心术」,就在黄蓉情思难禁之时,另一股强大的黑气也在彭长老右目之中凝聚。紫瞳长於迷惑,而黑目则充满震慑之力,把黄蓉的神志压得死死的,再次於她芳心中留下服从的烙印。彭长老的形象於黄蓉眼中再变,变得如巨人般高大、威猛,充满莫名的震慑力,令黄蓉完全拜倒於其气势下。

 

 紫与黑,猛然侵蚀了黄蓉的心神,来得快去得也快。方才的一刹爆发,是彭长老一生从未企及过的邪术巅峰,精神完全凌驾对手,把别人的心志彻底掌握、玩弄及改造。只是这爆发可一而不可再,彭长老如在术法方面再无突破,只怕这已经是他达到的极限。也是黄蓉的不幸,偏生在失神之时遇上彭长老邪气爆发,被彻底的征服控制,从此不能生出异心。否则以其聪慧及对移魂大法的掌握,时日一久,未必不能清醒过来。

 

 二人都不明当中的关键,只是沉醉於精神的交融之中,对望着、拥抱着,犹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只是彭长老年纪大得多,而且身体胖壮,如孕妇般的大肚子上,竟然抱着一个娇巧但肉感的绝色美人,不协调到了极点。

 

 黄蓉可没想到这些,她只是沉溺在快感中,交合的欢愉当然难忘,但双眼交缠时心神的震撼,也教她回味不已。她贪妄地呼吸着男人独有的气息,那是汗味与精泪味道的混合,既浊且臭,但於黄蓉而言却是最诱惑的气息。按理说,她应该推开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至少也要逃离他的怀抱,但她没有这样做,连试图也没有,在她的芳心之中,已生不起反抗的思想。

 

 黄蓉实在感到很羞人,她不但给这个男人干至高潮叠起,还赖在男人身上不愿起来,甚至渴望着男人的再一次侵犯,好重温那炽热不已的快感。求欢的说话她说不出口,但身体已经出卖了她,乳尖再硬起来,两腿之间似是难奈寂寞的轻磨,动作很细,但却瞒不过彭长老。

 

 彭长老没有太大的动作,就只是手上紧了紧,黄蓉圆润有致,集天地灵秀的身体就已经被抱紧。敏感的乳尖扫在男人下垂又软绵绵的胸膛上,勾起莫名的刺激,当乳尖与乳尖擦过,分属不同身体的两粒硬硬的小石头碰撞,怪异的触感让黄蓉不自禁的「咦﹗」了一声,忍不住挺起胸膛,想多找紧些厮磨的感觉。

 

 姿势变换之下,黄蓉发现自己的「位置」更尴尬了,垂直的被抱在怀里,整个人伏於彭长老身上,就如被孕妇抱着的小女孩,一手勾颈,双腰环腰,偏偏双腿张开的中心,恰好对着男人那粗黑的长物,彷佛只要轻轻下滑,花心就被再次被填满。黄蓉可是几经辛苦,才控制着自己向下坐落的愿望。然而,美人儿那吐气如兰,香泽可闻的吸气声,却似是在轻轻催促着彭长老,别浪费光阴。

 

 「美人儿,我又想要了…」彭长老讨厌的声音在黄蓉耳边响起。美妇人心中暗骂这臭男人得寸进尺,明知她已经无力反抗,还是要出言相询,教她怎样回答好?

 

 拒绝故然舍不得,答应吗?面子又往那里搁好?

 

 「你…你要什麽也好,是你的事…别对我说。」她唯有红着脸回答,说什麽也不愿望彭长老半眼。

 

 「但我要的是你,又怎可以不问你…」「你…方才也没有问…」黄蓉感到面庞红似火烧了。

 

 「是本长老不对,以后凡事都先请事帮主…」「你早已不是丐帮中人…想干什麽都不用问我…噢﹗」此言一出,黄蓉心知不妙。

 

 果然,彭长老立即笑着接口:「不错…不错…男人大丈夫,想干就干,干什麽何需问人?我现在就要干你﹗」彭长老端的是「大丈夫」,二话不说就「坐言起行」,肥如水桶的腰部,以不可思议的强烈节奏感,又一次耸动起来。相较於刚发生的初次接触,这次遇到的阻碍更少,因为彭长老的分身,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黄蓉的阴穴半分,加诸他得「春水」之助,精神气皆有长足的长进,神元气足下,每一下的插入也是较之前更加强而有力,肉棒既硬且热,犹如未曾发泄出来一样。

 

 这可苦了黄蓉,「穴中穴」被破,等同再破身一次,身体变得超乎想像敏感,对彭长老的淫慾更是绝对无法抗拒,犹如一头任由宰割的羔羊,几乎每一下抽插,都引来一波波源自心底的震荡,畅美得让她引颈挺腰相近,想从灵魂深处发出欢愉的乐声。但道德礼教的束缚,又让她不能放纵自己,肆意寻欢,最多只是从鼻端、喉头发出微微的呻吟,与发红的身体、紧缩的脚指,冒汗的双乳等呈现出来的浪态成了强烈的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