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女囚(11)

  

  直到这时,连胡氏父子在内的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陆媚儿却已是浑身瘫软,大汗淋漓。全屋此时已笼罩在一股腥淫的气氛中,人们似乎都被两只狗交媾时发出的肆无忌惮的叫声感染了。楚杏儿一声不吭,默默地舔着胡员外胯下的那条丑陋的大虫,老家伙舒服的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儿胸前晃来晃去的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他一边连揉带搓,一边心满意足地哼哼着,胯下之物也起了反应,开始变硬、膨胀起来。胡家五兄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五根大棒都气势汹汹地的高高翘起,但无处发泄。程秉章见状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陆媚儿努努嘴,老大会意,马上放开楚杏儿的头发奔了过去,他在媚儿张开的两腿前伏下身,将粗大的大肉棒对准细细的肉缝,二话不说就恶虎擒羊般地插了下去。媚儿刚从极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看梅帅伏伏贴贴地舔着老头的阳具,知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愧疚的无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应自己替下梅帅,却见一个身影压了下来,还未及反应,一阵钻心的刺痛已从下身传来,她已经被插入了。她这时竟有种解脱的感觉,至少暂时摆脱了令人恐惧的大公狗的威胁。按住媚儿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个白嫩的奶子揉搓起来。

  

  楚杏儿这时已经把老头的龟头舔遍了,那肉虫比原先胀大了一半。程秉章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踢了杏儿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吆喝道:快点,别磨蹭!杏儿咬咬牙,无奈地张开小嘴,一口将半硬的肉虫吞进口里。老家伙先是一惊,待回过神来,却发现阳具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阴道中一样舒畅,而且杏儿的小嘴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象是两只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杏儿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家伙几年没有真正勃起的肉虫已比原先涨大了几倍,胀的发痛,成了一条真正的肉棒,杏儿的小嘴已经含不住了。老家伙嘴里嘟囔着:梅姑娘,小宝贝,快让我干,快…。杏儿却象没听见一样仍疯了似的吞吐着硕大的肉棒。程秉章又在姑娘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听见没有,胡老爷要吃你,快把腚撅起来!胡家老二老三这才如梦初醒,一齐将姑娘翻倒,脸朝上仰在地上,然后提起双脚岔开,胡员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一条乌黑的大棒对准红肿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阴道内竟不似想象的那般松况,而是处女般的紧窄,插入相当吃力,却也相当舒畅。老头发现,女俘对他的插入竟然反应强烈,整个下身都在颤抖,阴道一抽一抽的好象在痉挛,而且淫水也在泛滥,以致他抽插时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干过无数的女人,只有处女才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他想不明白,萧梅韵这种长毛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经数天,应该已被男人插入过无数次了,可为什么还如此紧窄、如此敏感呢?不容他多想,肉棒已插入一多半,被火热的肌肉包裹着,他几乎忍不住要泄了。胡员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萧梅韵反应如此激烈,他觉得胸有成竹了。他稳了下神,调整好呼吸,按四浅一深的节奏耐心地抽插起来。胯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着了道,包住肉棒的肌肉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淫水已流的一塌糊涂,屁股不自觉地应和着肉棒的抽插。但她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叼住一缕秀发死死咬住,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呻吟闷在胸腔深处。从女俘阴道收缩的节奏看,她已经泄了几次,但仍然高潮不断。胡员外看时机已到,把抽插节奏改为九浅一深,他要最后地降服这个羞辱过他的女人。他哪里知道,他胯下的女人此时是被阴阳如意杵的药力控制着。当程秉章再次将阴阳如意杵塞入楚杏儿尿道的时候,她就已经痛不欲生了。虽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时间很短,但紧绷了大半天的阴部肌肉以惊人的速度复了原,她感觉到在下阴的深处火烧般的痛楚,她知道整个尿道肯定都肿了。尿道的敏感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几倍,下身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来钻心的刺痛。当程秉章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撑开尿道口的时候,她几乎失禁了。尿道肿胀变得更窄,使“黑枣”的插入更加困难,也更加残酷,楚杏儿觉得自己的整个下阴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亲眼看到程秉章对梅帅作的那样。那东西全部插入后,她觉得立即被下身涌来的阵阵火浪吞没了。直到她被抬进这间淫室,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拼尽全力不使自己失态。但当被程秉章以阴毒的手段逼着吸吮老家伙的阳具时,她开始迷失了。来自嘴里、胸前和下身的淫浪同时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感觉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头与她的意志相背地与老家伙的阳具疯狂地搅成一团。当老家伙的肉棒开始插入、阴道和尿道的肉壁受到内外夹攻时,她终于迷乱在淫欲的巨浪中。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一股黑色的欲望从藏在身体最隐秘部位的黑色“枣核”中喷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出下阴变成淫水,冲出胸腔变成闷声的淫叫。偏那老家伙是个老手,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勃起,不紧不慢地将肉棒抽抽插插,令她百爪挠心,不能自制。此时架着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住姑娘的一个乳房肆意揉弄。抓住右乳的胡老二发现,那颗“痣”十分奇异,就象一个开关,竟能控制女俘的反应程度,于是他不停地又按又揉,兴奋地看着姑娘被自己吃纵着象木偶一样扭动。楚杏儿在上下夹攻之中溃不成军了,心底感到越来越空虚。当肉棒回抽时她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去追,生怕它再不插回来了。忽然老家伙再次放慢了节奏,改为九浅一深,肉棒似乎只在浅处磨磨蹭蹭,带动泛滥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撩的她火烧火燎;正当她无着无落之际,肉棒泰山压顶般全力压下,一贯到底,两人胯骨相交,淫水四溅,发出呱叽一声,她感到巨大的满足,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但这时肉棒马上又退出半截,继续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受不了这残忍的戏弄,一次又一次地泄身。胡员外玩的兴起,他玩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过瘾,难怪程大人说这萧梅韵是绝世荡妇。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抚摸着女俘光滑细嫩的皮肤赞叹道:真是天生尤物啊。旁边响起男人满足的吼声,他转头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体里射了,那姑娘倒很安静,只是轻轻地哼着,乖乖地任人摆弄。老四似乎急着要插那姑娘,被程秉章拦住了,他们把小姑娘架起来,在她敞开的胯下在忙着什么。接着那姑娘跪下了,头被老五按着贴在地上,岔开两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屁股。老四走上前,将竖了半天的大肉棒不客气地插了进去。老头似乎被感染了,涌出一股要射的冲动,他不再磨蹭,全力冲击,一插到底,接着拔出半截再全根尽入,他有把握已洞穿了萧梅韵的子宫口。女俘象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吃纵着,大汗淋淋地扭动着下身应和着,连冲五次之后,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滚烫浓白的精液直冲女俘的子宫,老家伙终于满意的射了。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的女俘,胡员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姑娘汗湿的脸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