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胯下生活的日子(11)

 

回到刘主家,脱完衣服,我跪在一个角落里独自地啜泣,我的心彻底地凉了,对未来失去了所有希望,充满了恐惧和无奈。我想到了死,可我不敢死。他们曾经说过,即使我死了,他们也会把我的照片撒满全城,让我的家人不得安宁。 

 

当天晚上,他们没碰我。第二天,他们带我去了医院作了皮肤病、性病和爱滋病的检查。直到两天后的检查结果表明,我依然安全他们才又放心地蹂躏我了。当时,我多想自己得点什幺性病,那样他们就会放掉我的。 

 

 

第五节 赚钱的工具 

 

七八月份,正是化妆品的淡季,刘主生意比较清闲,很多时候在家,所以我往往白天夜里被他们玩弄。有一阵子,白主没有来,据说去外地出差了。这段时间里,刘主把我藏到一间租来的房子里,陆续领来很多陌生人,男女都有,有时来一个,有时两个甚至三四个一同来。他们无情地蹂躏和虐待我,在我的痛苦和哀号中享受乐趣。后来我发现,刘主是按照我被玩弄的程度收取了这些人的钱。我成了他赚钱的工具,一个卖淫卖虐的“妓女”。有一天,我在桌案上发现一张纸,上面记录着卖我时的收费标准: 

 

一、包身:每小时200元,可以随意; 

 

二、分项收费: 

 

1、 口淫:50/次; 

 

2、 肛交:100/次; 

 

3、 鞭打:5元/鞭; 

 

4、 捆绑:根据捆绑程度10?20元/半小时; 

 

5、 骑马:20元,时间过长加钱; 

 

6、 舔脚:20元/次; 

 

7、 舔屁眼:50元/次; 

 

8、 轮奸:除去收取的分项费用外,另加100元。 

 

这是一份满含我的血和泪的收费价格表,就因为这个收费表,我被迫卖身,在半个多月里倍受折磨和侮辱,为刘主挣了将近一万元钱,把他们以前给我的所有钱都赚回去了。事后,刘主给了我1500元,并告戒我这事不许告诉白主。 

 

一天傍晚,刘主带来两个人,一个二十多岁,另一个有四十,两个人的关系可以看出来不一般,岁数小的对岁数大的挺顺从。见到他们,我照例裸跪着给人家磕头,说磕头辞。当时他们站在门口,鞋还没来得及换,小的用脚勾起我的脸看了半天,问刘主:“一会咱们就玩他吗?” 

 

他们进到室内,脱掉他们自己的衣服。小的又用脚勾起我的脸,问:“叫什幺名字,你这个贱奴?”我连忙回答叫紫嫣,他使劲地拉着我脖子上的项圈几乎使我窒息,说:“哦,一个娘们名。行,一会就让你真当娘们。”随后,他们拿出绳子要捆住我的手脚,我挣扎拒绝,刘主狠很地踢了我一脚。我放弃了挣扎,两之手和两只脚被他们分别捆在一起,然后象树懒一样被吊在屋顶的暖气管子上。岁数大的让小的拿皮带抽我,小的象跟我有仇似的,在我的臀部、大腿、胸部甚至腹部留下深深的辩痕。被鞭打的我痛苦难忍,鬼哭狼嚎起来。在我被鞭打的时候,大岁数的男人把鸡吧插进我的后庭,象推吊床一样推我来回摩擦。我的身上有几处渗出红色的血液,泪水和汗水混合着流淌下来。也许是“怜香惜玉”,也许是怕出事,一旁的刘主终于提醒他们对我别太手重了。岁数大的从我体内抽出鸡吧,然后转到我的头前,把它放进我呻吟着的嘴里。因为角度不合适,他一手拽着我脖子上的项圈,一手使劲地往下搬我的头,龟头终于探到我的喉咙。他的睾丸在我的鼻子上摩挲着,散发一股男人特有的气味。这时候,抽打在继续,只是集中在我的肛门了。那小的一边抽打一边说:“把这小?打肿,一会玩起来舒服。”因为嘴里含着鸡吧,我叫不出来,只是使劲地摇动自己的头,嘴里的鸡吧在我的摇动下不时地触动我的嗓子眼。岁数大的男人笑着对年轻的说:“打的好,你一打,他一动,我这也又省劲又舒服。”我的肛门被抽打得由剧痛到麻木,夹起臀部时能感觉出中间象夹了一个馒头似的,大概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小的停止了抽打,不知往我后庭上抹了点什幺东西后,把他那粗大的阴茎残酷地捅了进去。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我几乎痉挛,这时,嘴里的鸡吧喷射出好大一股精液,差点没呛死我。大岁数的人把鸡吧从我嘴里抽出来,在我的脸上擦拭上面残留的精液。岁数小的抽动他的阴茎,每动一下,我的肛门都象裂开一样地疼痛着。我知道哀求无济于事,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恳求他轻一些。“轻一些?我可是拿了钱的,愿意咋玩就咋玩。”他幸灾乐祸地说道。最后,伴随我的痛苦他终于舒服地结束了他的享受,在我的体内射了出来。他抽出略有疲软的鸡吧,放到我嘴边,让我给他舔干净。我一边舔着,他一边用鸡吧逗弄我,还一边说:“你要真是个娘们就更好了,可以让三个人同时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