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生之乡下风流篇》(14)

  就这样在后头的几次肏屄中,只要我快射精,雪儿都要将我粘满她许多乳白粘稠阴精的龟,快速地含到她热乎乎的嘴里,让我肏上好几下,把精液射到她喉咙深处,她再“咕嘟!咕嘟”的全部咽了下去,这才满意的能对我笑上那么一阵子。

  可叹的是修建水库的革命任务重于泰山,做为当时的我和雪儿,虽然我们俩个人欢悦的如鱼得水,如胶似漆,她确实对我有些难舍难分,可谁也对决定我上水库工地的事不敢说一个不字。

  因为在我下乡的那个特别年代,阶级斗争的弦绷得很紧,哪个人只要稍有不慎,随便说错个话和做错个事,那根弦立刻就有高度革命警惕的群众,马上就给你勒到脖子上面,不给你一个坏分子的帽子拉出去游乡走队,也得大会小会地批斗你,让你不掉几斤肉,也得脱一层皮。你如果觉得自己有理,想和革命群众评个是非,那么对不起!革命的铁拳就会立刻把你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比如于化民吧!只因为队里的单身管制分子赵玉贵,一个瘦瘦的五十左右精壮汉子,平时光是挑着筐到处拾大粪,然后交到队里记工分,见面对我们也挺客气。

  只因为杨玉堂的十二岁小儿子杨准年,在我们来到杨家大庄两个多月后一天晚上,在我们的住处闲谝时,无意中说到赵玉贵经常给他糖和点心吃,然后就在他的屁眼上抹些唾沫了,用龟肏他的屁眼。肏着直到龟里面冒出许多又白又稠的粘水水后,又给他给些糖或点心了,这才让他回家去,而且这样的情况已经有一年多了。

  虽然我们知道这是鸡奸,也是犯罪的事情。但在农村来说,赵玉贵被管制了多年,又是一个单身汉,处于长期性饥渴的他,做出这些举动也很正常。我们听了笑了,一切也就过去了。

  可谁知于化民却把这件事情反映到了公社,公社立即下来人完全调查落实以后,五花大绑的就将赵玉贵送到了Y县公安局,没过多长时间,赵玉贵就以鸡奸幼童的罪名,被判了十二年的劳动改造。

  事后全大队的人都对于化民看不起,尤其在杨家大庄,一下子少了个没有拖累的棒劳力,理他的人就更少的可怜。

  虽然于化民也对自己所做的这件事感到非常后悔,我也不知在私下把他骂了多少次,可事情已经做了,他也只能感到深深地内疚。后悔药现在又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买到,要不然的话,我估计他就是买上半斤吃下去都嫌有些不够。

  因此,我和雪儿的那些事情于化民虽然知道,但对这事他却装得不知道似的,有时还会有意无意地给我们一点小的方便。就在第二天我们要上水库工地的那天傍晚,于化民说要到任家小庄去看安然和彭小莉,可能要很迟才能回来,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后,扶了一下戴的眼镜就走了。

  这明摆着的绝好机会,我自然不能白白的把它放过。

  等到我从房角处刚能看见雪儿的时候,就老远的向她招了一下手,然后等雪儿象贼一样溜到我们的房子里后。我刚把情况给她说完,她就乐得几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急不可耐的一面给我帮着脱衣服,一面颤抖着身子给我小声说:“华奢哥哥!快,你快点好不好?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最好抓紧些时间,能多肏上几次,我们就肏上几次。不然的话,谁知道啥时候才能再有这样的好机会肏屄呢?”

  就在我俩说话的空隙里,我那高高挺立的龟,就已经肏进了雪儿屁股刚放在炕沿上,淫水直流,连两片肉嘟嘟的小阴唇都在使劲抽搐着的屄里。

  等我把雪儿从炕沿上肏到炕墙旮旯里时,她屄里面已经喷了好几股阴精,整个屄外面都糊满了粘稠的乳白浆液。而且雪儿鼻孔里面“嗯!嗯!嗯”的呻吟个没完不说,嘴里面还流出了好多清亮的口水。

  当我再把雪儿软面团一样的身子拉正,双腿压到她饱满尖挺的乳房上,狠狠地又肏了几十下时,雪儿身子猛抖了几下,“呀”的大叫了一声后,嘴里面刚对我说了声:“华奢哥哥!我现在舒……舒服的都快死了,你把我今天肏……肏……肏死算了!”紧接着她头就一歪,射了一小股腥骚的尿水后,圆脸就象个红苹果似的,微笑着昏迷过去了。

  雪儿剩下的只是屄里面的肌肉,就象害怕我的龟马上就跑了似的不但紧紧包裹着它,而且还夹着它有力地抽搐着,子宫口里也连连喷射着阴精,好象激动的在流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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