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8)

    阿娥软绵绵的小手儿紧紧的握了他的阳具几下,不很情愿地说道“怎么又要我用口吗你可就快活了,但我怎么办呢?”

    “待你下面乾净了,我也用口替你服务嘛!”阿明笑着说道“我保证一定令你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快点儿来吧!”

    她不再作声,将他的裤子脱下,那根硬了的阳具已弹了出来,她熟练的用手握着,然后低头将它含着,他发出舒服的叹息,仰面躺在床上,享受妻子的口舌服务。她轻轻的含着它,一上一下的吸吮着,舌头灵巧的舔着它。

    她每舔一下,他便全身抖动一下,她大力的吸吮,感到在口中的阳具,在不规则的跳动,她知道他已到高潮边缘,于是放缓了动作,只是一下深一下浅的含吮着他的龟头,果然动了几下,他已全身抽紧,一道炽热的喷泉,正灌入她喉咙内,幸好她早有准备,将那些精液,大口大口的吞下肚里,而阿明亦已颓然倒下,那根阳具也软软的垂下。

    过不多久,阿明已呼呼入睡,阿娥则仍然倚在床上,想着心事,在她身旁的丈夫,不知甚么原因,平时像死蛇一样,只有在她月经来的时候,才会昂头吐舌,每次都要自己用手或用口,帮他解决,这个现象已出现了三个月,换句话说,她已三个月没有造爱了她曾经请教过医生,但也没有结果,除了问医生,她决定向她的死党阿芬求教,在婚前,她俩是无话不谈,甚至洞房的一切,都是阿芬一五一十教她的。

    那次是结婚前的一个礼拜,她在阿芬家中留宿,半夜时分,她请教阿芬怎样造爱,因为她还是处女。于是,阿芬暂代阿明的位置,向她热吻和爱抚,她爱抚的技巧非常到家,握着她两个雪白细嫩的乳房,掌心磨擦着那两点粉红色的乳蒂,令到她下体像撒尿一样,将内裤和床单也弄湿了。

    接着阿芬脱下她粉红色的三角裤,将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分开,整个下体便暴露在阿芬面前,她羞得掩上双眼,不敢看阿芬,而她则伏下来,吻着她那贲起的下体,舌头伸进那粉红色的缝内,不停的撩拨,阿娥难过得想大叫出来,但给她阻止了,说是这个表现会使阿明以为她是荡妇,于是她强忍着,但下体却越来越空虚,希望可以有东西填补这空虚。

    阿芬停下来,告诉她“到了洞房的晚上,阿明的东西,便会放进你的阴道里去,堵塞你的空虚,这就是造爱,他的动作,会令你欲仙欲死的哩!”

    现在,阿娥将阿明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阿芬,她呆呆的沉思了一会儿,说:“没有理由的,你们结婚只不过一年,应该对造爱充满兴趣才是,难道他对你有什么特别要求,而你不肯做吗?”

    阿娥红着脸说“不会,他所有的要求,我都照做,甚至要我用口,我也做了。”

    “除了口交,他曾经还有过甚么其他的要求,你详细说给我听,或者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哩!”阿芬望着阿娥说道。

    “除了用口,他……”阿娥红着脸在回忆。“他要我吻他的股缝,我也照做了,事后我不断漱口,才可以忘掉那味道呀!有了,有一次,他不断的吻我的屁股,又用舌头舔我的……我那股缝,然后要我趴在床上,他想向我那股缝进攻,他一插向那里,我痛得喊救命,不准他再继续,我记得就是这样子了。”

    “哦间题大概就是出在那里了!”阿芬说,“或者他有点虐待心理,而你不能满足他,所以他平时提不起兴趣造爱,只有在你月事期间,你不能和他性交,他就要你替他口交,来满足他这种心理。”

    “那我该怎么办呢”阿娥焦急的问。

    “办法不是没有。”阿芬神秘的看着阿娥,微笑着说道,“我怕你不肯这么做我的办法是……”

    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阿芬邀请阿明两夫妇来到她在郊外的小屋渡假,除了他们三人,另外还有两个高大威猛的年青人,一个叫阿才,另一个叫阿发,由于大家年纪差不多,所以很快便玩得很熟络了,到了晚上,阿娥诈作欲火高涨,想和阿明造爱,但任她怎么撩弄他,他也是软软的抬不起头,她一怒之下,离开房间,留下阿明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他发觉大厅有异声,起身推开房门,见到阿芬和另外两个年青人在喝酒,而阿娥则不见踪影,他们三人似在玩甚么游戏,轮流在脱衣服,很快阿芬身上只剩下一个杏色的胸围和一条小得可怜的白色三角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