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友洞房(20)

 

我贪方便,手中拿着刚才洗澡脱下的衣服,赤着肩膊只穿一条短裤,没料到会和她碰撞,我顿时觉得有点尴尬,向她微笑点头。「对不起!我是刚搬来的,我叫阿生。」「不要紧,我住在你隔壁,以后你叫我刘太吧,我先生因公干出差去,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我侧身回房去,她偷偷斜睨我一眼,虎虎生威的左右肩膀,显示男性所固有的健,不禁撩拨起她的一片春心……就因这一碰撞,使我抱恨终身,不,是使我……

 

幽静环境对我生活十分重要,我习惯天亮时便到后园散步,因此和隔壁刘太颇为熟悉,她们夫妇是越南华侨。但近来,平日衣着端庄的刘太,在这两个星期内,变化很大,她性感的打扮使我十分不安,不过几天后我又习以为常。一日早上,我看见刘太的性感透明上衣之内竟然真空,我第一次看见她那丰满的乳房,胀大坚挺,在她走路时摇曳生姿,我看得目瞪口呆,全身发热。

 

「阿生,我有不妥当吗?」「不,不……刘太,你衣着太诱惑人了,对不起,我不该……」刘太脸红了,微笑问:「真的吗?」她那端庄的眼神忽然充满野性而邪气,但很快又回复自然。过了数日,当我在后园散步时,刘太只穿乳罩内裤,在后园整理枝叶。

「刘太,你……我一会。再出来!」我慌张地说。「女人在沙滩上,不是这般穿着吗?」她看了看自己一眼。

 

当她弯腰整理枝叶时,我看见刘太两个乳房露出了四分之三,最令人心跳的,是连乳头亦外露,尤其她两手在动作时,带动她那一对大乳震颤起来,双起舞!我冲动得想上前掏出两个大乳房,把玩一番,但极力克制。刘太低头见我裤裆撑高,她无意识抬头,接触我灼热的目光,酥胸起伏不定,我惶恐地跑回房内去。回到房内,一切似乎风平浪静,但每想到刘太近来衣着暴露性感,好像在引诱我,以至我文思更差,常为写稿发愁。一连数日,我不敢到后园去,深夜伏桉在电脑前写稿,却连一个字也写不出,始终无法下笔,我工馀的兴趣便是写文章,如今……刘太那迷人的身材,艳丽的容貌,不断出现我脑海中,驱之不去。我真想……一种强烈的犯罪感悠然而生。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房外传来住客的电视机及谈话的嘈杂声,敲破了雨夜的寂寞,我居住在这裡,已经三个多星期了,虽然只是一间破旧的房间,陈设相当简陋,但在这小天地内,却能带给我安详的感觉。

 

我刚沐浴完毕,从浴室返回房间,外面仍下着无了期的绵绵细雨,百般无聊,只好上床休息。李艳梅家中我不敢去,梅太那处我没有藉口上门探访,晚上慾火焚身,我唯有自己解决。隔壁传出一阵深沉喘息声,似是那青年身体不适所发,刘太心想或许他生病吧?互相照应是住客的一种美德,刘太急步走到隔壁看过究竟。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刘太不但满脸通红,一颗芳心更是卜卜在跳动。

 

「好雄伟的阳具……」原来我正在坐在床边,裤子掉到足踝处,一手握着阳具,飞快地上下套弄。我一见刘太进来,马上停手:「刘太,你……」刘太走到我面前,淫笑地说:「阿生,这样是很伤身体的!」我喘着气说:「……我一时慾火……」话末说完,便已见刘太跪在我身前。「你要干啥?」「我替你效劳嘛!」说时,她一手握着我的阳具,俯首便塞入小嘴内。我不虞刘太有此一着,大表诧异地说:「你……你懂这玩意?」她小嘴被堵塞住,那能回话,唯有急速耸动点头,过了一会才说:「我丈夫经常要我这样做!」「嗯,想不到你嘴巴上的功夫一点儿也不赖……」可惜的是,刘太竭尽所能,亦只能吞併三分之二,她唯有用手握住余剩那部份,不停上下捋动。好一会,我对她说:「刘太,你这样徒令舌麻嘴酸,我最小也要半个小时才……还是让我自己用手来解决吧!」

刘太吐出那根粗长的阳具,摇头说:「不!有我在,那能让你自己来,太浪费了,我小嘴虽然不能让你舒畅,还有下面那个嘴巴嘛!」说完她便站起来。

 

我下床两手按在她肩膊上,见她双颊鲜红艳丽,眉如秋月,眼含秋波,那张细小像樱桃般的口,香气阵阵送过来,我不禁心中也有点迷惑。您看她那一副娇媚眼睛,很像晓得会说话似的,在动作中,看她酥胸挺动,双乳震撼,柳腰款摆,尤其是那一个丰隆大屁股,我忍不住转为搂抱她腰肢,抚摸她的屁股。刘太心中,似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这大慨是男女两性间的吸引力吧?看她春光横眉黛,小嘴笑靥,把身体紧紧挨过来,喘息轻微,倒引诱得我的阳具,兀兀的跳跃起来。我把那根硬直了的阳具,递送给她把玩,然后才把她脱至一丝不挂。我在她耳边低声说:「刘太,我们站着来吧!」刘太这时握着阳具,媚目含情吃吃笑说:「你这粗长的阳具,要慢慢放入呀!」说时那手还在套弄着阳具不放。

 

我低着头,把那个像蜜桃一般的阴户,轻轻地抚摸,最妙是没有半根阴毛,更显得雪白丰隆,还有那一道窄窄的缝隙,趁着两片又红又艳的阴唇,看来又怎不令人心动神迷!我用手指挑逗着她的阴唇,把那两片阴唇翻来覆去,带着淫水弄得吱喳作响。刘太心情动盪极了,乐得把头埋在我胸膛内,吃吃的笑个不停,她双颊绯红,星眼微闭,小嘴半启欲言无语。见时机成熟,便把她双腿分得开开,自己挺直腰,站在地上,把那硬直的阳具,向着她阴户便插。这时我们是站着来弄,可是,真奇怪?阳具插来插去,却不得其门而入,只在阴阜上乱撞,这可难为了她。「嗳唷!你弄到那裡去呀?」

说时她用手把自己阴唇挣开,说:「这裡不是吗?快点弄进来吧!」我顺从地一挺,但见刘太登时把挣开阴唇的手一缩,摇晃着腰肢,双腿震颤地说:「好痛呀!怎的你这般狠命一挺,你不知你的阳具粗大吗?哎哟!你慢慢的来吧!」这时我双手搂抱她腰肢,阳具只觉塞入一半,低头看那个没有毛的阴户,把自己阳具紧凑地夹住,心中有一种酸痒蚀骨的滋味,真是痛快万分。虽然听见她叫唤,可是,我这时那能忍耐得了,阳具不由自主似的,一直插入狠命地抽送。

 

刘太曾经沧海难为水,却从末见识过粗大的阳具,她双眉紧蹙,手握我的阳具,不愿我全根插入。我兴趣当头,半点也不肯放鬆,便把她的手拨开,再次用力挺进,刘太只好把自己双腿尽量分开,希望自己阴户张得阔些,可以减轻痛苦。我也知晓她的苦处,忙用一手搓揉她的乳房,把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