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歲月—女同學香香(15)

晚飯後,小英姐姐攙著我到外麵的院子散步。看著西邊的天空,象被一群頑皮的孩子放了一把火,給燒得通紅通紅。就連迎麵吹來的風,也帶著一絲絲的溫熱。

她輕聲地哼著:……晚風披著夕陽在肩上,還有一隻短笛在吹響……多少落寞惆悵,都隨晚風飄散,遺忘在鄉間地小路上!

咚……我不失時機的給她來了一聲伴奏,她笑著捶了我一下,又接著哼起:晚風輕撫澎湖灣,白浪逐沙灘……也是黃昏的沙灘上,留下腳印兩對半……

澎湖灣,澎湖灣,外婆的澎湖灣……我也跟著她一起哼了起來,有我多少童年的幻想……

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嗎?我突然問到。

她停下腳步,看了我半天,說:傻弟弟,別說傻話了。你將來要考大學,還要工作,你會有你自己的生活軌跡。我將來要嫁人、轉業,也會有自己的生活去向。……姐,我們能不能在一起?……傻弟弟,你有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她低下頭,聲音有點哽咽了,記住,以後可要常來看姐姐啊!

嗯,我會的!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其實,我那時候啥也不懂。我以為她會象電影或書上說的那樣:什麼我年齡比你大啦,你家門檻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類的話。但她沒有這麼說,雖然她心裏可能會這麼想。

她看看四下無人,就緊緊地摟住我,在我臉上來回的親吻著。我覺得我的臉上濕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淚,還是我的眼淚。

回去吧,今晚早點好好休息,明天還要拆線。姐姐捧著我的臉說。

回到屋裏,當她脫光了我的衣服給我擦洗身子時,昨晚的情形又浮現在我的眼前。我一把摟住她,可她卻打著我的手,說:別鬧!當心把紗布搞濕要發炎的!

我以為她生氣了,就不敢再鬧了。可是當我看到她衣襟開口裏的乳溝時,不聽話的東東又翹了起來。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隻好一手握住我的肉棍,一手用毛巾仔細的給我擦身子。

她把我扶上了床後,就坐在床前一直看著我。我想把她的手拉進被子裏來,她搖了搖頭,堅定地說:今晚不要,你必須好好的睡覺,養足精神,明天才好拆線。好弟弟,姐喜歡你!

她看我不肯閉眼睛,就一隻手摸著我的臉,一邊輕輕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一邊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哼著節拍……回想到這裏,我的眼睛濕潤了。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種母愛?而這種母愛又是那麼的博大寬廣!一滴淚水滴到了我的鍵盤縫隙裏麵,好象是一粒鹽撳進了我被劃開的刀口。

第二天上午,拆線進行的非常順利。刀口處和縫線處的嫩肉是淺紅色的,姐姐說:好象一條紅色的蠶寶寶趴在那裏睡覺一樣。

下午,她又逼著我睡覺,又像昨晚那樣把我哄睡著了,直到吃晚飯時才把我叫醒。我好奇怪她怎麼老是叫我睡覺?而她自己一天到晚好象都不要睡覺似的。